第1章 家宴

傅立东附下身,在夏清眠耳朵旁低语询问道:“清眠,挽月她还没来吗?”

说起她这个女儿,夏清眠就止不住的骄傲,如今她女儿被傅家看重,进了总公司当秘书,她的身份也跟着水高船涨。

一边忙碌着,一边回答着傅立东的疑问,语气止不住的轻快:“她早就来了,和她小叔一起来的。”

“来了就好。”

夏清眠是傅立东大学时期的初恋,傅立东的前妻飞机失事后,他没多久就迎娶了夏清眠。

苏挽月是夏清眠未婚先孕生下的孩子,至于她父亲是谁没人知道。

……

“你怕什么?”男人暗哑肆虐地轻笑声,压在苏挽月的耳垂,放荡又霸道。

她一边躲着男人进攻的手,身子忍不住颤抖,手指紧紧拉住窗帘,不让自己滑下去。

不敢直视男人深色的眼眸,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外面来来往往的佣人发现这窘迫的一幕。

脸颊透红,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桃子,让人忍不住采摘。

男人看她这模样,惹得男人动作更加激烈,猛烈。

担心被人发现,苏挽月只好任由男人乱来。

本以来很快就会结束,却不想男人勾唇露出一个坏坏地笑,存心和她过不去。

一点一点挑逗她,在她的耳垂出用力一咬,她颤栗不已,险些叫出声来。

情急之下,苏挽月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嘶了一声,魅惑即性感。

身后的玻璃倒映着男人,英俊冷毅的深隽的轮廓,那张颠倒众生的脸,顿时有些了一层薄怒。

随后便是更加猛力的报复。

一双犹如鹰般的琥珀眸子,染上了得意。

苏挽月紧紧咬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勾唇露出戏谑的笑:“你很害怕?”

苏挽月都快忍不住翻白眼了,你当然不怕了,你是傅家的家主,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女。

直到有人敲响了傅时宴的卧室门:“家主,家宴开始了。”

“嗯。”应了外面那人一声,傅时宴抽身离去。

不堪重负的苏挽月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脸颊潮红。

傅时宴居高临下的看着衣服进乱不堪的苏挽月,这男人一副衣冠楚楚,翩翩公子的模样,哪里像是刚才乱来的人。

他在傅家孙辈排行老四,在他头上还有两个堂哥,还有一个胞姐。

他权势滔天,是傅家名副其实的家主,就算是其他几位少爷小姐见了他都得恭敬的叫他一声家主。

在云城堪称神话一般的男人,招惹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苏挽月招惹上了。

傅时宴并不着急出去,而是缓缓拿出烟盒,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

不得不承认,他抽烟的样子真的很迷人,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抽烟会如此勾人心摄人魄。

“你说想结婚了?是认真的?”

“嗯,我妈说我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苏挽月穿好衣服,系上纽扣,攥紧拇指,低下头闷闷地回答他。

其实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在他心目中有没有一点位置。

男人缓慢地抽着烟,琥珀眸子落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只是气息冷了下来。

“所以你打算跟我划清界限?”

手指抓着衣角,捏的手指泛白。

目光从她暧昧的脖子上移开,傅时宴把手里摇头熄灭,冷笑一声:“想清楚了?”

“不后悔?”

点了点头,苏挽月不敢去傅时宴的眼睛,转身去卫生间整理衣服了。

过了许久,直到听见外面没了他的动静,脸上的潮红褪去,她才敢小心翼翼的去餐厅。

平时就活得像个小透明的苏挽月,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夏清眠的身旁。

“挽月,你去哪儿了?妈找你好一会儿了?”

苏挽月脸色确实有点苍白,回了一句:“有点不舒服,去卧室休息了一下。”

不一会儿,人基本到齐了。

傅家的家宴,就算嫁出去的女儿们也会回来。

热热闹闹的餐厅,大家都在聊天,眼神时不时地扫向苏挽月,眼里毫不掩饰地嫌弃,鄙视。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苏挽月早就习惯了。

任由母亲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很是敷衍。

厨房里还有事,没问一会儿,夏清眠就去了厨房看着她煲的汤。

傅锦儿端着一杯红酒朝着她走过来:“哟,这不是五小姐吗?”

“三姐,她算哪门子的五小姐,不就是个寄人篱下的烂货。”

苏挽月脸颊涨红,被她骂得一阵怒火:“傅颜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的是事实,你也不看看你是谁,叫你一声五小姐那是看得起你。”傅颜冷哼一声,鄙夷地说,趾高气扬的模样,恨不得用脚趾头看她。

傅锦儿的目光随即落到了她的脖子上,那青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新添的:“啧啧,苏挽月你这是和谁鬼混去了?”

苏挽月拢了拢衣领,把印记遮了起来:“你管不着。”

心里去到把傅时宴骂了个遍,这该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向来看不上苏挽月的傅锦儿,鄙夷地辱骂了一声,端着酒杯走了:“你真脏。”

握紧拳头,苏挽月眼圈发红,特别是眼尾红得像是一只魅惑的狐狸精。

还没缓过神的苏挽月,就听见身后的傅颜欢喜地叫了一声四叔。

即使没有回头,也听见了男人嘲弄地轻笑一声。

显然他早就来了,就是看着她被侮辱,也不会出手。

傅时宴把西装脱下来,他身旁的唐维立即弯腰接过来,又恭敬地退到一边。

他点了点头应付了几句。

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他在傅家想来是个神话般的存在。

夏清眠一直在苏挽月耳朵旁念叨:“挽月,你爷爷本来就不待见我们母女俩,一会儿你一定守规矩,老爷子要是怪罪下来,你爸爸也保不住我们。”

母亲是改嫁,况且母亲还是未婚先孕生下她的。

在大家眼里她真是走了狗屎运才嫁给了傅立东。

大家都说她母亲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才嫁给了傅立东,有这样的母亲,女儿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