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外的阳光穿透这间黑暗的小屋子已经可以看到房间的大概情形。简单的布局,整个房间由五部分构成,它们的分割线是两道木门。
一道是从房间外到里的过道门,门里是3个大型的上下铺铁架子搭成的木板床,他们在3个角落里都有自己的位置。靠向过道门一方的左手边是森住的地方,他睡在下铺。上铺是放杂物的地方,行李箱、书包、塑料袋装的饼干、快递的物品以及那些不常使用的东西们。
对面是木制的黄色大柜子里面有两层位置挂着和摆好的各式各样的正式服装不过覆盖的灰尘也足够的多,最下边是那廉价的小玩意儿,彩色的大瓶子,白色的布料和那些歪七扭八的螺丝帽……。
叮铃铃,叮铃铃……,在下铺系着床围帘里的男人睁开迷迷糊糊的眼从床上爬了来。他用右手拿起放在床边小桌子上的黑色的国产红豆手机,用较为快速的行动在屏幕上向上滑了一下。然后一个转身扑向床上盖上被子,又在那里舒服而又温暖的躺着,睡着。
第二次的闹钟,很快又到了耳朵里。他不得不起床了,迟到的后果还是很恐怖的。他半睁着眼睛,关掉手机,寻找着在床下的洞洞拖鞋和挂在床边的西装。趿拉着鞋取下床边的衬衣穿上后随意系上几个扣子,再去快速的穿上昨天穿过的西裤,打开最进的门朝着左侧走去。
厕所是在外边的,公用的场所。它就在房间的边上很近,他到了便池后胡乱的解开裤子,尽情的释放囤积了一夜的液体后才慢慢的把衬衣掖进西裤里,穿戴好后,才边走边一个个的系着剩下的扣子。
最后回到房子里穿上外套,叠好被子,换上鞋子,拿好那个橙色的小兜子和黑色的红豆手机,打开门快步的朝着楼下奔去。
时间来到了7点05分,外边的天气还是和之前一样冷,风挂的树的叶子一摆一摆的,地上看着也干净了好多。森瞧了瞧对面马路边的红绿灯,一闪一闪的还有几秒钟,迅速的跑了过去。
远远望去那家卖煎饼的小摊车,已经早早的开始营业了了。他边向那边走着边想,前几天那小摊子的女员工说:“老板不想继续在这里做了,生意现在不挣钱,想着问问附近有没有招人的地方,管吃管住钱少点也行。”他越走越近,倒是没有看到之前那个女员工,不过也确实像是说的那样,零零散散的确实顾客不怎么多。
森走到那个离着医院很近的摊子前说:“老板,一个煎饼。”老板手上不停,眼睛还看着板子上的烤冷面说:“要不要加点什么,有火腿肠,辣条,鱿鱼……你看看?”森不耐烦的说:“不加不加,快一点就好。”就付了钱,说了句老板8块啊,给了,然后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他排队的前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胡子拉碴的中年的男人,穿着个黑色的外套,背着蓝色的双肩包,右手举着手机再看。另一个是看着很疲惫的妇女,双手抱着个小女孩,小孩子看着生病了样子,脸色白白的。时间过得很快,他大概十分钟就等好了。
老板手艺还行,煎饼摊的还可以,颜色黄黄的,放了很多蔬菜,闻起来很香,就是不知道为啥生意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