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高升,连喊话都没有结束,就直接被甘宁一个冲刺,当场挑飞坠落在地。
甘宁的这一枪虽然霸道,但枪中之后并没让高升当场毙命。
只不过,高升被挑飞倒地后,没等喘息一口气,就被后面的汉军骑兵践踏成肉泥。
“哼,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本将军的姓名。”
“贼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甘宁挑杀高升之后,立即令人斩断高升将旗。随着旗帜倒下,甘宁大声嘶吼响彻全场。
瞬间,场中正在交战的黄巾军闻之,内心震荡不已,没想到两军交锋,不过片刻功夫,自己渠帅就被汉军大将斩杀。
一时之间,原本冲杀交战的黄巾贼,大部分人瞬间失去战意,甚至有胆小的人已经开始溃逃,数万大军眨眼溃败。
“那边是怎么回事?为何高渠帅的人马开始后撤?”
不远处的严政带着人马全力攻击,没有想到眼前这些看似比自己人数,足足少了三成的汉军,居然如此顽强。
任凭自己大军如何进攻,却始终无法突破这些人的防线。
只见一群刀盾兵拖住他们,另有一些手持枪矛或者是铁戟的家伙,犹如鬼魅一样杀入他们阵中,很快不少弟兄们中招倒下。
期间,严政只是扫了一眼,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些汉军的家伙,一个个好像不畏生死。
就算是被自己的军士击中,也面不改色,咬着牙提枪就战,模样十分凶悍非同常人。
一度让严政内心产生怀疑,自己究竟是在和一群什么人交手对战。
难怪南下之前,听闻青州五路黄巾贼被杀,自己还心存疑惑,甚至觉得是他们太过无能。
“回禀渠帅,高升似乎被汉军的将领给杀了。”
正在严政紧张时,忽然手下军士传来一个更让自己惊恐的消息。
严政吼道:“你说什么?高渠帅死了?这怎么可能?这些汉军撑死不过万人,我们可是有三万大军。”
军士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回渠帅,高升渠帅确实已经被斩,他们的将旗都被人拔了,现在所有兵马都在逃窜。”
“竟然有这等事!”
严政慌忙扫了一眼,入眼之处竟然没有了高升的将旗,甚至连高升的人影都未能瞧见。
整个高升的兵马,似乎都在仓皇而逃。
严政瞬间有些心慌,连忙开始组织人手进行撤退:“我们也撤!”
话落,严政就准备调转马头,带着身后的军士开始撤退。
“打不过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甘宁锦帆儿郎军中八百敢战将士,一看到严政等兵马的动向,立即冲上去紧紧地咬住严政的兵马,丝毫不给严政任何撤离的机会。
锦帆贼,并非甘宁一人的称呼。
甘宁年少时孔武有力,好游侠。而且无正业,常常喜欢聚集一伙年少,甘宁自认武艺高强,成为这些人的首领。
他们成群结队,高达数百人,经常一起出游闯荡、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
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
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时人以“锦帆贼”称呼他们。
所以,锦帆贼并非指甘宁一人,而是甘宁及其八百部众。
“这些家伙真是太难缠了!”
严政刚准备逃窜,奈何这些锦帆贼一个个勇武好战。
两军交锋时,他们不畏生死,不考虑敌人数量之多,只有一个目标挡住敌人的进攻。
如今严政败逃,锦帆贼将士犹如猛虎入狼群,疯狂地收割着这些贼兵的性命。
每一人所到之处,都是哀嚎遍地。甚至有军士左右手持兵,一同出手攻击,杀的严政兵马哭爹喊娘。
“混蛋,简直是欺人太甚!”
看着身后这些锦帆贼兵如此嚣张的样子,严政是恼怒不已,出手挥刀朝着一名军士砍去。
“嘭!”
没曾想,那军士居然直接出刀架住了自己的攻击。
“什么?”
看着对方一个小兵,居然挡下了自己的攻击,这更加让严政感到羞怒。
“找死!”
“你给我下来吧!”
就在严政不甘心的时候,旁边的军士突然一个飞扑冲上去,直接将严政从马背上扑下来。
“嘭!”
严政重重地摔在地上,整个人摔得七晕八素。
还没等严政反应过来,就被人扑上来死死地按住。
“捆起来,一会交给将军处置!胆敢反抗,直接宰了!”
忽然旁边一个声音,飘进严政的耳朵里,严政紧接着便觉得胳膊传来一阵剧痛,人已经被对方死死地捆绑起来。
“你们放开我!赶快把老子给松开!”
严政回过神来,又羞又怒,开始奋力挣扎着。
然而,周围的军士根本不予理会,直接扯过一块脏布就塞进严政的口中。
同时对着周围的贼军喊道:“贼将已擒,尔等还不速速弃械投降,降者不杀!”
一声激起千层浪,只见严政麾下兵马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大部分开始溃散而逃,也有少许人立即丢下兵器投诚。
“唔唔唔!”
严政还想挣扎叫喊,奈何嘴巴被堵得死死地,身体也被人像死猪一样捆绑着,完全无法动弹。
短短一个时辰左右,张宝麾下三员大将渠帅,一个被杀,一个被生擒。
还有一个周仓,原本带着一队兵马埋伏于林中。
当甘宁率领着大军和高升、严政发生激战时,周仓原本准备带着将士对甘宁来一个包剿,将甘宁一网打尽。
只是周仓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自己带着弟兄准备冲出林中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射来一轮箭羽。
当场将自己的弟兄射的人仰马翻、哀嚎一片。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只见四周突然出现一群汉军,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赶快撤!”
周仓暗叫不妙,一边挥刀试图逼退这些靠近的汉军,一边想要带着弟兄们撤退。
忽见后方退路,一人一甲、一骑一枪立在那里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那人面如冠玉,身着白虎银凯手持银枪,胯坐白玉龙驹,一脸淡定地望着自己,完全无惧自己大军兵马。
“渠帅,我们怎么办?后面全部都是汉军的的人马,再不走只怕就走不掉了。”
就在周仓心疑时,旁边一名军士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