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此人冲我而来

是啊,如果我爸没有出差,他们的计划怎能进行的如此顺利,身心俱疲的产妇如何能对抗一个严密的团体。

小溪提出疑问“难道没人怀疑,为什么香油会掉到地上?”

“花伯父说,那天早上阿姨吃的是鸡蛋羹,家里的保姆把香油和酱油拿到餐桌上调味,被滴到了地上。因为这件事,保姆心怀愧疚,直接辞了工作。”

“什么愧疚,明明是拿钱跑路了。“苟妤朵愤恨的说道。

我冷笑“计划的如此缜密,真是好手段。”

小溪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

“难道是想要继承我家产业,韩伯才找了一个特别像我妈妈的女人结婚?”我脑中不停的思忖着“目的是为生下长得像我母亲的小孩,掉包后才不会被怀疑。”

又觉得不太对劲“如果我妈在产房没有晕倒,他们会不会改变计划。”

我看向姚星逸“不排除韩伯夫妻只是其中的参与者,并非幕后主使。”

“一切皆有可能,已经在查了,邱也那边也开始行动。”

“邱也?”心中充满不安“这件事能可以和他说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利益至上永远是商人永恒的追求。”姚星逸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

“他想要邱家倒台,就必须有人帮他。”

我有些不解“就是因为邱家人看不起他。”

这也太荒谬了。

“邱也的妈妈死于邱夫人之手,邱江琳背后也帮忙,再加上他父亲的冷眼旁观,足以让他对邱家恨之入骨。”

“可他不是已经和秦雅茹订婚了吗?秦家绝对有能力帮助他。”

“邱也受制于邱家多年,怎会允许自己再落入秦家的网,让其成为第二个邱家。”

“而且”姚星逸颇有深意的扫了小溪一眼“邱也是心甘情愿的想帮你。”

目光齐聚,我张了张嘴,不知谈何是好。

“别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苟妤朵帮我解围“以现在的情况,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

“我们的确需要有个人,来帮忙盯着邱家的动静。”姚星逸对此表示赞同。

转头看向小溪“我需要回趟家。”

他微微一愣“好。”眼神有些飘忽“什么时候走。”

“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苟妤朵搭茬。

思忖片刻,“也好。”本预计明日启程,但小溪心思重,容易乱想,我有些放心不下。

苟妤朵偷偷踢了我一脚,示意我去看小溪。

他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用说,此刻肯定是心情不佳。

我旁若无人的拉住小溪的手“出了这样的大事,我爸现在需要有个依靠。”

“我明白。”他笑了笑“遇到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有我呢。“姚星逸给小溪吃了颗定心丸。

“谢谢哥。”

姚星逸勾了勾唇。

电话铃响起,大家看向小溪。

“喂”

“小溪哥,不好了,我阿妈吐血了。”电话好像漏了音,刚一接听,石妹的喊声就传遍了大家的耳朵。

小溪立刻站了起来“我去趟石大叔家。”背上医药箱。

“我和你一起。”姚星逸去开门。

转眼间,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我和苟妤朵面面相觑,看到她也哭红了眼睛,我扑哧一笑。

“你还笑。”侧身躲过要打我的那只手。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

和苟妤朵对视一眼,离门最近的我伸手去开。

“唔。”没能看清来人,被捂住了嘴。

“哎,你们~。”苟妤朵尖叫着“唔。”

“咚”身子倒了下去,好厉害的迷药,闭上眼睛之前看到了麻袋的一角。

……

“花璐璐,花璐璐。”肩膀被人撞击着,我缓缓睁开眼。

“哇~”头向侧一歪,直接吐了出来。

“我去,你没事吧。”苟妤朵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常。

我喘着粗气“头晕。”

手脚被人绑着,我们向另一侧挪了挪。

“姥姥的,真是胆大包天,入室绑架。”苟妤朵骂着。

仔细观察了,整间屋昏暗偪仄,房顶较矮,目测仅有2米左右,除了一组简易的木架和数个瓷罐,再无其他,类似于耳房。

木屋结构有些像侗寨,看来我们并未离家很远。

苟妤朵试图起身“我去砸一个罐子,先把绑着手脚的绳子挫开。”

“别。”伸出被绑着的双手去拦,示意她稍安勿躁。

“罐子里面不确定是否有蛊,砸坏了,更危险。”

“骨,什么骨?谁的骨?”苟妤朵缩着脖子”这里不是个骨灰堂吧,这么多个罐子。”

她咬着牙“这帮狗娘养的,竟然给咱俩关在死人待的地方。”

“不是骨头。”看来又要解释一遍“要是墓地就好了。”

我把养蛊、下蛊以及我是怎么被中了情蛊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苟妤朵。

她嘴都在颤抖“这么说,我是最危险的那个。”

我“……”

“你小子有情蛊护身,还有护身镯。”

听她提起镯子,我低头去看“镯子不见了。”

“肯定是趁你昏迷的时候,被人拿走了。”

心里十分懊恼。

“有人来了。”她小声提醒道。

“吱呀。”此门一听就是年久失修,声音钻入牙根。

突然的光亮刺入瞳孔,我和苟妤朵不约而同的侧头闭眼。

“醒了。”尖锐的女声传来。

“你绑我们做什么。”苟妤朵脱口而出。

她没有回答,在我们面前踱了两圈步“呵,还没动手,就先吓吐了。”

面前的女人,年龄在20岁左右,身材瘦小,穿着民族服饰,色彩很是艳丽,褐色打底,红蓝镶嵌,头、颈、手部均佩戴了银制饰品。

“先把这里打扫一下。”我沉声说道,自己都觉出难闻来了。

“还敢命令我。”

“嘶~”头发被她薅起。

“喂,你放手。”苟妤朵冲女人喊道。

深吸渐重,我与她对视“养蛊之地,保持干净不是必要的吗。”

她一把撒开,我猜对了,眼皮和太阳穴都在打颤,这娘们儿手劲儿太大了。

女人冲门外喊了几句,仔细分辨,讲的不是侗语。

随后进来两个女人,看我和苟妤朵的眼神里充满了嫌弃,表情十分不愿的打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