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爆揍的司锦年

司锦年吩咐刘长明再挑一份礼物,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司父手拿家法,一脸暴怒冲他吼。

“跪下!”

司锦年上前几步,乖乖在他面前跪下,脱下上衣。

后背上面还有沈芊芊留下的痕迹,既刺目又讽刺。

司父司母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难堪。

“我问你,你跟沈家那个沈芊芊是什么关系?”

司锦年脸色一变。

“没什么关系。”

“你还有脸说,你眼瞎吗?人家轻松几句话就拿捏你了,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沈家夫妻的嘴脸你没看见吗?”

“如果说沈希那丫头不堪,那这个沈芊芊,更不堪。”

“网上说沈希是什么不孝女,欺负她妹妹,哪有把自己家丑事放到网上让人骂的?”

“从小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学的吗?”

“这样的人家,不早点撇清关系,还被人拿着,暧昧不清,我打死你。”

司父手执鞭子狠狠抽在司锦年身上,气的想打死他。

司母看着落在儿子身上的鞭子,心疼极了,赶紧说情。

“让他长长记性,别真打坏了。”

“记得跟沈家那丫头撇清关系。”

司父气哼哼地坐下,看着司锦年。

“守身守则,作为司家下一代掌权人,你的一言一行不止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司家。”

司父恨铁不成钢,自己精心养大的儿子,怎么那么蠢?

他今天在公司看到那女人三言两语就把儿子拿捏了,如果不是他顾及脸面,当场就抽死他了,这样的女人进了门,那后果不堪设想。

司母扶着司锦年回房。

看着儿子被打的血迹斑斑,她是又心疼又生气。

一边为他细细涂药,一边叮嘱“你爸也是气狠了,你记得要跟那女人划清界限,这样的女人娶进来,是要祸害全家的。”

“你爸说的对,那样的女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可以,是绝对不能进门的。”

司锦年皱眉:“妈,你别多想,我没怎么样。”

司母一脸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司锦年闭了嘴。

“那个沈芊芊表面柔柔弱弱,私下绝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跟你说,你可不要犯糊涂。”

“我没有,我只当她是沈希妹妹。”

“当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正常人家,别说自己姐夫,就算是朋友的对象,也应该避嫌。”

“她不但不避,还上赶着,我不是没看到过你因为她斥责沈希。”

司锦年沉默不语,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被亲妈揭穿,他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你也觉得,我对芊芊好?”

“行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瞎吗?以前不说是觉得你自己有分寸。”

“可你自己看看,你不但分寸没拿捏好,还被人给拿捏了。”

“我听说沈芊芊那个盛大的生日宴是你给准备的?”

司锦年低头。

司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他的脑门。

“你呀你,你是不是糊涂,你……,她姐姐是你的未婚妻,你帮忙就行了,一手承办就逾矩了你懂不懂?”

“况且现在家里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顾家那个在外面的儿子回来了,咱们一连几个项目都被人家抢去了,这个关键时候,你再曝出点什么,咱们就完蛋了。”

司母看着司锦年,又放缓了语气。

“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沈希呢?沈家夫妻那样的人,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孩子?沈希退婚了就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司母的话让司锦年醍醐灌顶,他拨出刘长明电话。

“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刘长明一一汇报:“给沈小姐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刘长明又补了一句:“给芊芊小姐的那份也准备好了,只是跟沈小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还需要点时间。”

司锦年心头怒火莫名想要发泄:“谁让你给她准备的?退了!”

又吼“这么久了还没查出来,你是吃干饭的?”

“不……不是啊司总……”

刘长明吓呆了,心里在哀嚎,老板,你明明才交待,我查也需要时间啊。

“滚蛋。”

司锦年摔了电话。

他桌着手机屏保出神,那是沈希给他换的,他不由回想,自己真的对沈希……不好吗?

“哼,真是长出息了。”

司锦年莫名怄气。

一小时后,刘长时打来电话,开口有些小心跟讨好:“司总,那个男人,我查出来了,不过这个人来头不小!”

“卖什么关子,说。”

“我打听到,那个人是顾家少爷,就是早年出国那位,刚回国不久,是有名的冷面阎王,本人很神秘,所以很少人认识他。”

司锦年看着男人的照片,这个男人的传说他不是第一天听到。

据说十几年前就被顾家送出国去,年纪轻轻自己就在国外创立了公司,公司市值份额几乎与经营了几代的顾氏平肩,别说他们小小的司家了。

顾家老爷子身体不太好,顾家现任掌权人顾铭荣也有心将顾氏交给他,但回来后,他一直很低调,从没出席过任何宴会。

但是他为什么认识沈希?

司锦年翻到沈希电话,下意识地想打电话质问,却又丧气地放下。

沈希现在,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了。

夜里,司锦年辗转反侧,偶尔睡着也是梦到沈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拿起手机看了下,跟沈希的聊天仍停留在沈芊芊生日前,他毫不留情的要退婚那条,将手机扔下,他烦躁地起身,拿着烟到阳台上吞云吐雾。

他觉得,沈希真的下定了决心,要与他一刀两断了。

没有得到休息让他觉得头疼难忍,他闭着眼叫:“沈希帮把药拿过来,再帮我按下头。”

喊完才发现,屋内没有人回应。

他窝在阳台,不敢起身。

他头疼犯起来,又晕又吐又疼又烦躁,他跌跌撞撞跑到屋里,拉开抽屉,沈希给他准备的药没有,只有几根针灸针,可他不会用。

因为他的头疼,沈希特意找老中医去学了针灸,沈希的包里时常备着针,他都不用吃药,沈希几针下去,他就好了。

可现在,他疼的缩在床角,下意识拿出手机给沈希打了电话。

“希希,你在哪?我头好疼。”

他听着沈希满是睡意却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