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城搜捕西凉郡主
- 穿成落魄郡主后,我退敌军斗奸臣
- 锦韵绵绵
- 2089字
- 2024-09-21 17:44:35
余安妮和林老伯、林弦儿在这废弃宅子的地窖里,一躲就是两天。
余安妮多次想出去找秘道,都被林老伯劝住了。
这两天对于余安妮来说,简直比那十年还久,期间荣戈没有回来找她,反倒是有几队官兵的从宅子前路过。
第三天,他们仅剩的豆腐都被吃完了,再不出去找吃食,三个人都要饿肚子。
余安妮坚决要出去找食物,又被林老伯拦住了,以她不熟悉关南城的地形为由苦口婆心地劝她别出去。
但就这样一直躲在这偏僻一角也不是办法。
最后还是林弦儿出去了,她走之前,林老伯再三叮嘱,就只偷偷去看看南蛮子走了没有,找吃食的事不要勉强。
林弦儿走后,林老伯明显坐立不安,一会贴着地窖听外面的声音,一会又悄悄爬出地窖去查看。
看着林老伯,余安妮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激,他宁愿自己的女儿以身犯险,也要保护她。
林老伯又一次从地窖爬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从梯子上摔下来的。
余安妮赶忙去扶,反倒被林老伯一把往梯子上推。
他满头的汗,脸上的皱纹极不自然的扭曲着,“郡主快跑,虞人来了。”
虞人来了不是应该在地窖里躲好么?为什么要快跑?
余安妮来不及问出口,已经被林老伯推出了地窖,听外面的脚步声,人已快到门口。
“将军,那郡主就在里面。”是林弦儿的声音,是她把虞人引来的!
林老伯把余安妮往倒塌的矮墙边推,这里杂草比较茂盛,“如有秘道,必是在北边,郡主千万小心!”
他说完就把余安妮的脑袋往草丛里按,自己则快速地钻回到地窖里。
几乎只两秒的时间,林弦儿就和一队士兵出现在了门口。
林弦儿领着士兵直奔地窖,“就在这里面。”
林老伯假装听到动静从地窖里探出头来,才刚露头,就被士兵像拧小鸡一样给拧了出来。
“将军,饶命!”
这些士兵明显不似余安妮前两天遇到的南蛮子。
他们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有组织有纪律的,也没有见人就砍。
“搜!”为首的士兵头子一声令下,林老伯被扔在一旁,几个士兵直接跳进了地窖。
林老伯年纪虽大,但腿脚还算利索,他趔趄了几下,就被林弦儿扶住了。
“弦儿,你这……”林老伯拧紧了眉头对着林弦儿直摇头。
林弦儿小嘴嘟着,“弦儿不说,弦儿就要没命了。”
地窖不大,不一会进去的士兵鱼贯而出,“没人。”
“没人?”士兵头子转过身,对着林老伯父女鼻子哼哼了两声,“你说你一直和郡主躲在这地窖里,郡主人呢?”
“明明在里面的?”林弦儿指着地窖,接着转头问林老伯,“郡主呢?”
“你前脚刚走,她就跑了,”林老伯抬眼瞟了下草丛,头却往门外撇,“说是受不了要去找吃的,要出城。”
林弦儿跺脚,“阿父,你一直不让她出去,这回怎么能让她跑了?”
“她一个大活人,我还能绑了她不成……”
“够了!”士兵头子怒喝一声,朝士兵们使了个眼色,士兵们纷纷拔刀,“我看根本没什么郡主,砍了!”
“官爷饶命,”林弦儿“扑通”跪了下去,“真的是郡主,余光的女儿,大雁战神余光!余光的女儿!”
士兵头子眉毛一挑,抬起手示意等等,“你说余光?”
林弦儿点头如捣蒜,“对!”
士兵头子垂眼思考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
林弦儿见状立刻继续说道:“将军,您想想,那可是战神的女儿,西凉郡主,您要是抓住了她,那加官晋爵,不是指日可待么?”
士兵头子咧嘴哈哈笑了起来,“你说那郡主和你一起躲藏在这多日?”
“对!就在这地窖里,”林弦儿眼里闪过希望的光,“她现在肯定还没出城。”
士兵头子令士兵们收了刀,“带走!全城搜捕西凉郡主!”
余安妮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眼看着林老伯被带出了门,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她才从草丛里探出头,从倒塌的土矮墙翻了出去。
此时正是上午,余安妮望着天上的太阳,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她转向北方,林老伯说如有秘道,应是在城北。
确认了方向,她就朝着北方向跑去。
秘道是要找的,林老伯也是要救的。
眼下只要她没被抓住,林老伯和林弦儿就还有利用价值,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
等找到了秘道,再去救林老伯,哪怕拿命去换,等再穿越过来的时候,就能直接从秘道出城。
只是秘道,秘道,秘密的通道,她一个连关南城都不熟悉的人,上哪去找秘道呢?
余安妮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一路往北,她走得并不顺利。
虞国士兵已经对她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捕。
虞军这一搜捕,像林老伯和林弦儿那样,躲在城里的百姓全被搜了出来,统统被押着往南边而去。
那些野蛮的南蛮子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在城里收刮得盆满钵满,出城北上去打锦阳了。
城里的虞国守军看起来人数也不太多,而且都在搜捕她,押着人往南边走,正好和她的方向相反。
她越往北,遇到的人越少,反而安全了许多。
她来到一处熟悉的大门前,是余宅,确切的说是她在这个世界,在关南的家。
她贴着墙边,想到父母曾经就生活在这里,情不自禁地推门进去了。
头两次来,她都只是在前院停留了一会,来不及细看。
听林老伯说,她父母从关南离开后,宅子就一直空着。
那些南蛮子真是无孔不入,即使是空宅子,也都没有放过。
屋里的门被破坏,桌椅七倒八歪的,地上一片狼藉。
想必是稍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收刮走了。
余安妮顺着屋子往里走,到了后院,被破坏的程度更甚,她来到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
房间的书案上和地上都散落了些纸张,余安妮一张一张把它们拾起来,纸张上的字迹是她妈妈的。
上面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公式和算式,还有一些图纸。
夹在纸张中间,有一张皱巴巴的关南城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