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踩了狗屎运拥有了灵根,又走运得到了一本仙法。
修仙到底怎么修,不用你来管教我们。”老头子缓缓说道,言语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
余路叹了口气,说这种事无意义,这些人和自己想法不一样而已。
反正自己做不出来这种伤尽天良的事情,似乎是道士也讲究一个顺其自然吧。
他祭出一道金光咒,左右两只手臂都被一道金光包裹。
那道鎏金宛如一道漂浮的水流,围绕在余路手臂之上,就这样缓缓流动着。怀揣着静谧的气息。
余路不遑多让的站在了鬼婴身前。
那么现在算是形成了二对二的格局,如果自己解决不了鬼婴,也只能等着曹晓将那个王辉解决之后来帮忙。
希望她这个“前辈”能够不演他。
况且自己拥有一些克制这种鬼物的方法,所以还是有那么一些希望的。
鬼婴看到余路之后,其实还算是有些忌惮,但是想着自己都练气二层了,就算那道奇怪的白光应该也伤不了它多少了吧。
余路感觉脸上被那怪物挠伤的地方,有点痒痒的。
他摸了摸,发现血液当中混合了什么奇怪的黑色小粉末。
其实细看过去他脸上伤口边已经出现了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脸上也肿胀了一些。
余路不慌不忙,掐了一道驱邪咒,只见右手出现一道白光,在白光照耀下,那黑色粉末似乎停止生长了。
小怪物见他如此这般,也立马扑上来,速度极快。
那嘴巴张开,露出那一片片宛如切割机般的牙齿,似乎能够碾碎一切。
余路来不及闪避,抬手便挡。
就这样直直被咬在他的手臂之上,牙齿之上不断传来压力。
金光却是有些微微流动,出现一些缺口,刀片的牙齿见缝插针般慢慢压进去,在手臂之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血口。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余路感受到了疼痛之后,另一只手连忙动起来,朝着小怪物挥出一拳。
拳头打在那大头之上,似乎要将它按到地上去。鬼婴不仅仅皮肤乌黑的宛如金铁。也是实打实的和铁一般硬。
这一拳头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少伤害,加上金光咒对于鬼物的压制力并没有多强,只是让它头皮微微红起。
鬼婴被打飞出去,它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很平稳的落在地上。
他看着嘴中留下的几丝血色。
那正是来自余路那只血淋淋的左手。
余路叹了口气,练气二层和练气一层的差距也是很大,要不是自己的术法天生克制这些邪祟的话,恐怕有点困难了。
他紧紧握住腰间的那个乾坤袋,轻轻的一扯,一把桃木剑缓缓出现。
桃木剑尽管已经传了不知道多少代,也没有多少血迹。
自打余路突破练气士之后才发现这东西已经不算是凡物了,算得上半步灵宝了。
但是仅此而已,先祖可能在修行一途之上并没有走多远吧,并没有留下什么珍宝。
他右手持剑,血色顺着手臂慢慢留在剑柄之上,隐隐约约微微亮起,出现微弱红光。
金色的金光咒脱离了手臂,而是慢慢下移到宝剑之上。
那景象倒是引得曹晓将目光投过去,半步灵宝并非什么稀罕物,但是也不是寻常修士能够得到的。
感觉余路对付那只鬼婴也许还有些游刃有余之后,曹晓便不再留手,开始使用法术。
这刚刚强行进入练气的王辉怎么可能是这种老修士的对手,虽然有些泄气,但是依然坚持着,似乎在等待余路那边提前落下帷幕。
连鬼婴都有些忌惮桃木剑那种对于自己若隐若现的威慑力。
余路没有停下来,带着桃木剑就冲了上去,朝着鬼婴劈过去,剑光落下,鬼婴连忙遁走。
那慌忙的动作倒是让余路想起来了《指环王》里面的咕噜,别说长得也有些像。
鬼婴身影突然消失出现,余路左右环视一圈。
发现它已经跃向天空,朝着余路吐出来一道黑色的烟雾。
余路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隐隐约约看到是那烟雾之中的威胁力,他立马左手掐诀。
“驱邪……”一句话出,一道白光闪光,照耀在那黑色烟气之上,两者在快速的侵蚀着对方。
鬼婴的身子从黑雾当中自己跃出,虽然那驱邪咒的白光在灼蚀它的皮肤,但现在的它似乎没那么惧怕了。
余路提起桃木剑,稍微转一圈,就这样抵在肩膀上。
鬼婴那两只黑漆漆的手抓在桃木剑柄之上,似乎是遇到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手上那层铁皮被划破。
但是它的力道却是巨大的。这么一飞扑,直接将余路压在身上。
鬼婴手上流下一丝黑血,在剑柄之上划过。
它没有留手,力气越加大了起来,似乎要和余路较量一个你死我活,剑柄就这样被它压在胸口之上。
余路感受到了胸腔那里传来的巨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左手缓缓收紧,握紧拳头,只见那大拇指和食指张开就宛如捕蛇鹰一般,手指渐渐转变为黑色。
“血喉锁。”乌黑的手宛如一条黑色。
速度极其快,直接朝着鬼婴的脖颈掐去。
鬼婴想躲避都没有机会,黑色手指掐在鬼婴的脖颈之上。
余路用尽力气试图直接掐断它的脖子。
卡擦一声,那脖颈之上被卡出一道深深的坑。
鬼婴作势,干脆要和余路以命换命一般,它竟然直接握住余路那只飞来的手腕。
在那血喉锁给它留下深坑之后,一口朝着金光符箓的手腕咬去。
那宛如刀片一般的牙齿落在余路的手臂之上,似乎是它用足了力气,只见那金光在鬼婴这么一咬之下。
“哗啦啦”全部破碎,金光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余路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朝着他的手臂上传来。
那牙齿似乎是穿透了他的手腕,在手上不断搅动。似乎是鬼婴故意旋转,试图直接扯下来一坨肉。
他忍受不住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