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艘五阶战船艨艟和50艘四阶战船海鹘组成的庞大舰队缓缓通过【水上要塞】,向着东海之外驶去。
沮授回过头看向【水上要塞】,对陆鸣说道:“有如此雄伟的要塞看守门户,领地无忧矣!”
陆鸣温和地笑了笑:“不过是自保无忧罢了,如今这个世道,不进则退,仅仅是自保可不是生存之道啊。”
沮授闻言也笑了:“主公能有如此心态就好,属下就怕主公只求安稳,求安逸,主公越上进属下才越能一展所长啊。”
“公与还怕没机会施展所长,这次的剿匪计划不都是公与亲手制定的么,说实话我看了之后想起之前领地的那些动作都觉得脸红,这就是谋士跟普通人的差距么?”陆鸣略显夸张的说道。
沮授摇了摇头:“主公谬赞,公与不过是帮主公将未来的计划理顺,不过是为提前占领僮县打下基础罢了,顺手而为的事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陆鸣翻了个白眼,自己本来只是打算开展一轮剿匪,掠夺点人口兵源,最后找几个资源丰富的地方建几个驻地。
自己剿匪的主要目的还是练兵,毕竟江海谷地已经没地方快速练级了,想找山寨练手只能外出,那就剿匪顺便收割一波资源。
结果到沮授手上,剿匪练级都是顺便的,变成了实际控制整个僮县打前站,以扫荡山贼土匪为借口,在僮县的主要路口关键位置都建立领地驻地,第一期目标控制僮县境内所有的官道和商道。
所以出征部队就由原本的总共5万变成如今的第一期15万部队,加上原本就在僮县沿江驻地的5万多部队,也就是说第一期剿匪部队达到了20万。
不过想了想,陆鸣觉得还真可行。
毕竟陆鸣还顶着一个僮县县尉的官职,以僮县县尉的名义控制僮县境内的官道,建立驻地,有大义在手,别人是一点理都挑不出来。
而等领地的部队控制了整个僮县的主干道、官道、商道之后,再以各个驻地为中心控制周边,虽然没有占据僮县县城,但是一样达到控制了整个僮县的目的。
到时候不管僮县的那些当地豪族有点什么风水草动,都是领地的眼皮底下,控制之内。
当然这件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来,计划反正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执行的问题,以徐成和冯冲的能力和稳健的性格,陆鸣是放心的,至于说王远,刚好可以凭借这次的机会看一看成色。
但不管怎么说,从剿匪的这么一件小事变成整个领地的大事,这种走一步算三步的能力,真心让陆鸣感觉到了有一位谋主在身边的好处。
沮授随手掏出一只酒葫芦,打开盖子就直接怼嘴里开始“吨吨吨”。
陆鸣一脸无奈地看着,自从沮授发现领地有自酿的【梨花香】之后,这酒葫芦就没空过。
陆鸣现在越发确定沮授所谓的好友是郭嘉和戏志才了,什么好友,明明是酒友!
也就是领地的特产酒直到廖化徐福投效之后才凑齐材料,第一批成品酒还没酿造出来,不然沮授肯定会动用军师祭酒的特权将特产酒全给搬自己家去。
不过现在也已经很夸张了,还好第一次领地摆酒宴之后酒坊酿酒池就没停工过,领地的粮食产量也够造,陆鸣直接酿造了10万坛女儿红,1万坛【梨花香】。
而这一次凑够了材料,陆鸣又一下子酿造了5万坛的【五曲寒霜酒】,三品的特产酒,就算拿到长安洛阳都算高档酒了,酿好陆鸣第一时间全部搬到领主府封存,可不能让领地的这群酒鬼给霍霍了。
果然,有了沮授带头,徐福也拿出了酒葫芦,正跟沮授对饮着呢。
还好周泰沉稳,知道自己是陆鸣的亲卫保镖,出门在外还是需要忌口。
徐福是此次剿匪行动的主负责人,既然剿匪的整体计划都变成了占领僮县的主干道,部队人手也大大增加了,总要派个有分量的人物坐镇,最合适的就是徐福了。
而周泰则是作为陆鸣护卫,在外随侍陆鸣左右。
之前没这条件,领地武力最强的就是陆鸣自己,但现在有条件了肯定要给陆鸣配备领地最强战力,这不是面子工程,毕竟整个领地的存亡都系于陆鸣一人身上,怎样小心都不为过。
虽然陆鸣很不习惯,但是整个领地都是一个声音,陆鸣也只好从谏如流了。
外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有专人负责各项事务,此次舰队安排了70艘五级战船艨艟就是为了徐福能快速调度兵力的。
陆鸣此次出来的第一站是广陵太守府,领地这会的动作有点大,要是直接坐船前往广陵目标有点明显,万一出现什么幺蛾子谁也不好说什么,所以还是决定从僮县县城坐传送阵过去。
反正只要陆鸣不穿县尉官服,也没人认识陆鸣三人。
陆鸣三人很顺利地从僮县县城传送阵传送到了广陵城,出了传送阵三人向郡守府走去。
陆鸣突然想起上次在广陵的兵营的事情,调笑沮授道:“公与上次与郡守大人可是不告而别?一会公与不会被赶出门来吧?”
沮授“呵”了一声:“就他,属下借他三个胆子!看他敢不敢!”
说说笑笑之间就到了郡守府,门卫看着是认识沮授的样子,沮授一路畅通无阻地带着陆鸣、周泰二人进入。
还没进入张超的小书房,沮授就高声道:“孟高兄,你看谁来啦,还不将你珍藏的好茶拿出来!”
张超眼角抽动地看着沮授三人进了自己的书房,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不声不响消失不见的公与么?怎么才半个月就花光了盘缠,来找为兄打秋风呢这事?”
沮授直接“呸”了一声:“某何时找你要过盘缠,就孟高你这傀儡太守的三瓜两枣还是自己留着吧。”
张超瞥了沮授一眼,又看了陆鸣和周泰一眼后说道:“那公与你这是?哟,还带着外人呢,这就是把你拐跑了的小子?”
陆鸣赶紧见礼道:“太守大人好久不见,下官有礼了。”
张超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也不看陆鸣:“哦,原来是你啊,我说公与怎么好端端人没了,果然是你这个阴险的小子。”
沮授看不下去了:“孟高兄还请口上积德,某上次不告而别是某的不是,与我家主公并没有关系。”
张超闻言直接跳了起来,盯着沮授看了半天,看沮授没有说笑的意思,转过脸看向陆鸣,最后摇了摇头对着沮授道:
“为兄自认没有什么看人的本事,但这也太夸张了,这陆鸣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收服公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