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农村老家

“小天,快来吃饭。”林母叫道,“咦,你怎么…不一样了?真精神呐,今天!”

“坐了几天的火车,昨天比较累,睡了一夜,早上又去公园锻炼了一会儿,精神完全恢复了。”林天简单解释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妈,吃饭吧,我都饿了!”

“好,大家赶紧吃饭,一会儿我和你大哥还要上班,你不是要回村里去看你爷爷奶奶嘛!让你妈给你拿2斤细粮票和三块二毛钱,去粮店买二斤白面,还有昨晚买的棒子面也带20斤,给你爷爷送去。”林父一边招呼大家吃饭,一边说道。

看着碗里的棒子面糊糊和男人的每人一个窝窝头,林天再次暗暗感慨日子的艰难,“生命空间”得好好利用啊。

“对了,不要让妈给我票和钱,稍等。”林天跑进窝里假装从包里掏,从空间仓库拿出了粮票和钱。重要的东西林天一直都放在了仓库里。

“妈这是52斤细粮票和100斤粗粮票,还有500块钱。昨天说的给您补贴家用!我拿5斤细粮票给爷爷奶奶买面粉,其它的您收起来。”林天边说边把钱票递给了母亲。

“票我拿着,钱你自己收着,你爸还养的动你。”林母光接了票。

“您拿着吧,这么多年不在家,就当我孝敬您的”林天又递回去,“我留的有钱,妈,补贴一共有七百多,我留了二百多呢!”

一听儿子有钱,怕林天乱花钱,林母就没再推让,接了下来,“好,那我就给你存起啦,说媳妇用!”

得,不同的世界一样的话语,一样的娘啊,都是存起来娶媳妇儿用。

吃完饭,林父大哥开始上班去了,林涛把母亲准备的棒子面放到自己的大背包里,背起包也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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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到家附近的一个粮店,一个砖瓦小院,墙面是那种简单的青灰色的石灰墙。屋顶是黑色的瓦片,排列得整整齐齐,偶尔会有一两片瓦片翘起,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给看门的大爷递了支烟,先混个脸熟。

一块木质的牌子,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东城区交道口粮油副食品店”几个大字,字体并不花哨,但是很醒目。在招牌的旁边,可能还挂着店里营业时间的小牌子,和当天回供应的主要物资和价格,很清晰明了。

进入店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长长的粮柜。粮柜是木质的,有着淡淡的木材香气。粮柜被分成了好几个区域,每个区域用来存放不同的粮食。

工作人员穿着简单的蓝色工作服,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精气神十足。也没有一小说中描写的织毛衣、嗑瓜子、聊天等,都在忙着手中的活。

想想也是,在这个全国上下都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努力建设新中国的年代,大部分人还是愿意努力工作,为新中国添砖加瓦。

这是精神最足的年代,是一个热情洋溢、朝气蓬勃、无私奉献、团结一心的年代。

“同志,您需要些什么?”

一个清脆的而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林天的思绪,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售货员大姐。

“同志,您好!我要5斤白面,这是粮票和钱。”林天递上了钱和票。

“呦,这是准备改善生活啊。”这位大姐很健谈。

“没有,想回老家看看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点软和的补补身子。不要票的硬糖,再要五毛钱的。”

“孝顺的爷们!给,找您的零钱。”

一边的谈笑,一边麻利的做完啦手中的活。

“好的,那就回见您。”

林天接过零钱,把面口袋扎好放入背包中,给售货员同志告别道。

出了粮店直奔汽车站,到爷爷家所在的红星公社北山村得将近二十来里地。

林天在汽车站花了两毛钱,第一次体会了这个时代的汽车,摇摇晃晃的,虽然林天是位汽车兵,但开过车的都知道,开车和坐车真是两回事啊!以后还得整辆自行车呀。

汽车到了公社,离村里还有三四里地,林天得走回去,背上背包往村里赶。

已经大概是上午十点多了吧,林天没有手表,只能看太阳。五黄六月的天,太阳已经火辣辣了,要是不赶紧,大中午赶路,那可是不好受。

林天正赶路,身后一辆马车叮叮当当的过来了。

“大爷,上公社了。哪村的,过北山村不?能捎我一程不?”

林天递上一支烟,搭了个话,准备趁个马车。

“后生娃走亲戚?北山谁家的?”现在的人警惕性都很高的,陌生人一般都会打听清楚。

“北山林长栓家的孙子,回去看看爷爷奶奶!”

“长栓的孙子,你是老二林松家的娃?”

“是的,您认识我爸。”

“小时候见过,后来听说在京城大厂里当工人,你大伯我熟,我是隔壁秦家村的车把式,姓秦,叫我秦三叔就行,和你大伯我们打猎时老碰到,还一起执行过公社任务。”

听到是熟人家的子孙,车把式才接下了烟。

“还是干部烟”秦三叔表叔边把烟别到耳朵后面。“上车!往公社拉东西,空车回来的。”

林天把包放车上,包里其实没啥东西,粮食早放空间里了。跳上车开始出发。

坐上马车快多了,林天和秦三叔边聊边走,十几分钟就到了北山村的村口。

“秦三叔,到村口了,回家歇歇”

“不了,得赶紧回去,把任务交了,你赶紧回吧。”

林天告跳下马车,别了秦三叔,像记忆中的爷爷家走去。

爷爷家在村子的后面,从村子边穿过村子,到最后面,一条一车道宽的山路,弯弯曲曲的通道半山腰的爷爷家,大概有二三百米的山路。

爷爷家比较高,爬上弯曲的山路,到一个很大的平台,平台上三间瓦房就是爷爷的家。

现在就只有爷爷奶奶在这里住,大伯家在山脚又盖了一座房子,离爷爷家比较近,站在平台边能看到大半个村子。

大伯家就在村子的后边,王爷爷家去的路口边,有需要站在平台上喊一嗓子,大伯家就能听到。

这在农村也是不多见的,一般老大就和老人住,大伯也是孩子多了,想给孩子留一片宅子,才又在山脚下盖的。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还没到平台,林天就开始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