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陈年往事

我和王叔在青和镇的商业街逛了逛,许叔叔因为家里的生意先一步回江城了,所幸把车留下了。就在我吃了饭逛无可逛的时候,晓月姐姐终于打来了电话。她找了一位阿婆,还记得陈子涵和宋书香的事。

我们根据晓月姐姐给的地址找了过去,在距离商业街不远的一栋居民楼内。

进入这位阿婆家后,我们向阿婆问好,阿婆的孙子给我们端来了茶水。我们也听起了故事。

那件事大概发生在六十年前,战争打了四五年了。书婷姐姐的丈夫寄来的一封。信中说书香姐姐的未婚夫失踪了,大概是凶多吉少了。本来书香姐姐是不知道的。直到有一天,我们村上一个参军的逃回来了,他看书香姐姐长得好看,就就媒婆去说媒。

书香姐姐心里还想着子涵哥,怎么也不同意。宋阿叔也随书香姐姐的意思去了。那个逃回来的,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就天天在村里宣扬子涵哥已经死了。

书香姐姐是百般不信,正巧,第三军第二师部要从我们村子经过,书香姐姐就找到书亭姐姐的丈夫,一番逼问。书亭姐姐知道了,就把书香姐姐带了回来。谁也不知道那一天书亭姐姐和书香姐姐聊了什么,总之书香姐姐就像枯萎了一样。每天站在那棵枫叶树下。

一站就是好几天,一开始大家都劝她放下,见劝不了,大家也就放弃了。那一天好像电闪雷鸣,家家户户都睡的很早。

第二天公鸡打明后,我听见一声惨叫声。听着声音跑出去就发现枫叶树下围了好多人。我透过人群朝里面看了一眼,红色,很红很红,红色里面还有一个人躺着。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在回忆那个场面了。

那一宋家挂起了白绸,连这好几天都下着雾蒙蒙的小雨。第7天的时候,有人发现,那个参军讨回来的男人,惨死在自己家中。四肢都分开了,脸被划的特别花,都没有法子方便眼睛嘴巴了。所有人都说是书香姐姐回来复仇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着。很快村里起来流言,有很多人在晚上,都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姑娘。连着村里死了好几个人,东边的二狗,西边的王麻子。人们都说,是书香姐姐杀疯了。

甚至有一首童谣。红衣姑娘笑,巷口进悄悄,夜深无人影,她在等谁到。若是见她影,千万莫停脚,一旦与她目相对,你命已难保。

突然有一天,天空不再下雨,天气放晴,太阳再一次出来了。村口来了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群里不少人都围了过去。那个时期太乱了,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流走。而那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却是一个人,来到了我们村庄。

他一开口就问我们,村上最近是不是死了很多人?村长就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看见我们村鬼气缭绕,应该有一个惨死的女人。村长听的,直说神了,就问他有没有办法解决。那个穿中山装的人,说他可以试一试。叫村长先告诉他来龙去脉。村长一一说给他听。

他听完,就让村长带着他去书婷姐姐家。到了书婷姐姐家,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就得去问书婷姐姐自己去了。

听完阿婆讲的故事,我心里大概也清楚了一些东西。我向杨卿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要找的人,我再看抗战时期,应该隶属第三军,第二师部。杨卿云回我,知道这些信息,他应该会很快就找到的。

和杨卿云通完电话,我也坐上了车。上车后我问,“晓月姐姐,你现在信了吧,就是鬼魂作怪。”

“嗯,我现在信了。但是,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

王叔插话进来,“只要找到这个叫陈子涵的人,叫他和宋书香见一面,应该就可以解决了。”

我反驳到,“不,不行。不能让陈子涵,和书香阿婆直接见面。我们应该问一问书香阿婆,免得好心办坏事。”

王叔回我。“也是,万一这个叫宋书香的,对陈子涵因爱生恨。直接把他杀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那我们怎么去找这个叫陈子涵的男人。”晓月姐姐问的。

“不用担心,我已经拜托我朋友去查了。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我回到晓月姐姐。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先回家等消息吗?”王叔对我说。

“不,我们现在就先去宋阿婆家。我想知道,那个穿中山装的人到底做了什么。”

于是王叔叔开车,我们有一次去往红树巷。到了红树巷,宋阿婆依旧是坐在门口。但是看见我们时,情绪明显变得有些愤怒。

‘’哼,老婆子我昨天还是没有给你们打怕啊。’’宋阿婆说完,做势要回去。

我连忙开口,’’阿婆,我们已经知道真相。您不必躲着我们。’’

“呵,小朋友。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说完转身回屋,把门关上了。

我上前,一把把门推开了。王叔和晓月姐姐也静跟在我后面,进来之后,我们就看见,宋阿婆坐在主位。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宋阿婆笑着看着我们。

突然,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向我们砸来。抬头一看,一个木制笼子砸了下来。来不及多想,我抽出长鞭,向笼子抽去。长鞭冒出的火焰将笼子烧尽。我一步一步向宋阿婆走近。

“不,小师傅。不要难为我的姐姐。’’声音响起,宋阿婆的身边出现一阵黑雾,宋书香就站在宋阿婆旁边。’’一切和我姐姐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

宋书香跪了下来,“都是我,我只是想在看一看子涵哥,他们,他们把这里修的大变样,我怕子涵哥认不出,就相出这个法子,把他们吓走。我没拿他们怎么样。’’

“他要想回来,早就回来。现在指不定早就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晓月姐姐义愤填膺道。

“不,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他会回来,等打完战他就回来娶我。他会回来’’宋书香喊着,但喊着喊着声音软了下来。

“好了,你别喊了,我们来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王叔打断她,说到。

我也表态,“我会帮你找到陈子涵,只不过你不要在捣乱,让那些工人好好工作。’’

“好,我绝对不捣乱。谢谢小师傅,谢谢小师傅。’’宋书香一个劲地朝我鞠躬。

“好了,没事。’’我本来先告辞,因为天色已经不早,但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躲偷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