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箭矢偏移，小子。

“我不能替学派做出承诺，但我愿意带你去凯尔·莫罕见维瑟米尔一面。”

杰洛特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见识过对方神奇的魔法后，他并不担心对方的能力。而且，没人能在狼穴里挑衅狼群后，活着出来。

维斯知道，起码杰洛特被他的条件打动了。

凯尔·莫罕堡是狼学派的古老堡垒，位于极北地区一处偏远的山谷中，几乎与外界隔绝。这座堡垒曾是狼学派猎魔人的训练基地，学徒们在这里接受严苛的训练，经历青草试炼后突变，最终成为强大的猎魔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凯尔·莫罕堡逐渐衰落，特别是“大屠杀”时，在术士的推动下，所有当时留在城堡的猎魔人与学徒全部被暴民所杀，堡垒也遭到了严重破坏。凯尔·莫罕堡变得更加荒凉和破败。

尽管如此，狼学派的残存猎魔人们仍然对凯尔·莫罕堡充满感情。他们每年都会回到这里，在寒冬中团聚，回忆过去的荣耀和牺牲。

对于杰洛特他们来说，凯尔·莫罕堡不仅是一个训练场所，更是猎魔人们的家园和庇护所。

至于为什么选择成为猎魔人，是因为他需要力量，而他所熟知的获取途径只有两种，术士学院与猎魔人。

但术士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首先这里有两所术士学院，艾瑞图萨魔法学院与班·阿德学院。前者只接受女术士，维斯不用考虑。后者则主要培养男术士，看起来可以选择。

但这里面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在猎魔人的世界，他所能接触到的最厉害的术士，几乎全是女性，且与白狼具有非常友好的关系。班·阿德学院的学术水平远远落后于艾瑞图萨，跟这群虫豸一起怎么更好的强化自己！

还有一个更关键的因素，杰洛特是一个保持着猎魔人教团时期高尚品质的猎魔人，不用担心他别有用心。

当然，他不会这就直接接受蜕变，一切顺利的话，他想先提高蜕变的成功率之后再成为一名正式的猎魔人。比如喝瓶幸运药水、找个靠谱的术士等。

同时，如果在突变之前，他在杰洛特的帮助下变得足够强大，维斯也不是非要突变不可。成为白狼学徒是他强大自身的起点，而不是终点。

当杰洛特离开，维斯心中热血退下后。他感受到了一股重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还不够强大，需要更加努力。

于是他从怀中掏出魔杖开始练习。

“荧光闪烁”

“荧光闪烁”

‘荧光闪烁’

每隔两次魔咒生效后，他会闭上嘴巴，在心中默念。变强，从掌握无咒施法开始。

…………

深夜，口干舌燥疲惫不堪的维斯重重地躺在床上，他已经练习了数个小时，中间除不停的使用“荧光闪烁”外，还练了几段顺口溜，提高自己语速。

期间不是没人试图找到这个扰民的混蛋，让他停止那该死的、喋喋不休的念叨，但他们无一例外全部在维斯房门外便知难而退。

第二天，黎明时分。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大力的敲击着维斯的房门。

床上听到敲门声的维斯睡眼惺忪，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谁啊？”

“我，杰洛特。”

“请允许我洗漱一下，两三分钟就好。”

听到来人正是昨日与自己做下约定的杰洛特，维斯不想给自己未来的师傅留下一个坏印象，赶紧起身，穿上飞来的内衣、裤子，坐在床上展开双臂，任由其他衣物套入对应位置。

穿衣完毕后，召来一只小盆。

“清水如泉”

清澈的水流从魔杖的顶端落下，将小盆装满。

维斯低头将其当作是一面铜镜，张开嘴巴。

“清理一新”

这样，口腔的清理便算是完成。紧接着拿湿毛巾擦了擦脸，对着小盆审视一下自己后，调整一下衣领，拿上自己的包裹。如此，维斯的洗漱圆满完成。

确定自己衣冠整齐，维斯大步前进，打开房门。

门外的杰洛特和昨天看起来一样，只是胸口处的护身符还在震动。不知道是一夜未眠还是冥想时未曾褪下装备。反正在游戏里，除了一些剧情外，杰洛特都是直接盘腿冥想休息的，除非获得了更强力的装备，一般不会褪下衣物。

“一大清早就这么挥霍魔力，若不是我能听到里面的动静，都要闯进去了。”

维斯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昨天自己调侃这位猎魔人嗅觉的回应。

“咳咳，一些辅助生活的小魔咒，消耗很少的。”

此乃谎言，哈利波特的世界里没有蓝量这种说法。若是高兴，一整天在那释放魔咒都没有问题。事实上对于一些神奇动物，例如龙，就需要多名巫师不断使用“昏昏欲睡”才会晕倒。

“所以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

“现在是清晨六点，你该接受训练了。”

“训练？不是还需要去见维瑟米尔吗？”

“在接受试炼之前，我们可以先进一些其他训练，跟我来吧，小巫师。”

这是事实，猎魔人对自己的一些技术，并没有保守主义。游戏《巫师三》里，就有杰洛特接受雇佣去教授一位贵族小姐剑术的剧情。

杰洛特决定先看看维斯的战斗方式再针对性的进行训练。于是两人结伴而行来到了白果园外的一处荒野，两人相隔三米，对视一眼。

战斗开始。

“弩箭飞来”

“弩箭飞来”

战斗一开始，维斯便转身向后一滚，选择进一步扩大与白狼的距离的同时催动弩箭进行攻击。

之所以不转身逃跑是因为维斯知道对方有一手精湛弩术，甚至可以命中空中高速飞行的狮鹫，不敢将后背露给对方。

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杰洛特闪电般拔出钢剑，向前迈出一步，身子微微一蹲，双手持剑向前斩出，随后顺势回手将剑柄置于脸侧。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叮当两声，两支弩箭被双手长剑一一挡下。

杰洛特咧嘴一笑，仿佛在说“没想到吧小子，箭矢偏移。”

正面防下所有进攻后，杰洛特大步向前，誓要直取维斯。

维斯见状大吃一惊，连连向后翻滚，期间继续尝试使用弩箭攻击杰洛特，却仍被其轻松挡下。接连数次翻滚后，头晕脑晃的维斯知道，不能再滚下去了。

现在的情况对于他非常不利，最强大的攻击手段被完美克制。瞬息万变的战斗之中他又无法做出华丽的机动动作。只能看着杰洛特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过战斗还没有结束，从头到尾维斯都是使用自己包裹内的弩箭，杰洛特还不清楚自己可以远程控制弩箭，并且他还未使用其他魔咒。

杰洛特同样观察着眼前这位小巫师，他攻击的方式与其他术士截然不同，竟然可以直接射出箭矢，可惜威力不足，而且数量有限。

‘有点聪明，但是不够镇定。’

杰洛特心中点评着维斯到此为止的表现。

很快，杰洛特觉得机会来了，他那数倍于人的反应速度让他知道，对方慌乱之中已经射空了弩箭。

于是杰洛特俯身，双脚用力一蹬，快速接近维斯。

维斯眼神一亮，同样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持有魔杖的右手如同癫痫快速抖动，双唇飞速张开闭合，如同报菜名般吐出一道道魔咒。

“弩箭飞来”

“弩箭飞来”

“放箭咒”

“统统石化”

“除…除…除你武器”

接连数道魔咒，让维斯差点喘不上气，以至于最后一道魔咒磕磕绊绊最终还是没有成功使出。同时眩晕的大脑、体力的流失以及差点没吸上气的胸闷，使其不受控制的向后摔倒，维斯本能得双手往后一撑，一屁股坐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

反观猎魔人这边，维斯藏的这一手确实令其大吃一惊，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

对于从身后飞来的箭矢，杰洛特看都没看直接手指微曲，阿尔德法印放出的念力便将其击飞。接着左腿用力一蹬，向右前方突进避开迎面而来的箭矢。

至于统统石化，如同石沉大海。直接被其胸口的护身符挡了下来。而即便没有护身符的存在，以维斯现在对魔咒的研究，也很难使其产生影响。

猎魔人接受了太多的药剂与生物改造，最后的蜕变还需驻派术士进行复杂的魔法仪式，使其具有较高毒抗与魔抗。

等坐在地上眼冒金星的维斯恢复过来，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猎魔人手中的钢剑。

ps：哈利波特里神奇动物对魔咒有抗性，这里猎魔人与术士存在魔抗，我觉得是比较合理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