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金蚕蛊毒
- 百子送福,从福威镖局开始
- 叫我香饽饽
- 2071字
- 2025-01-21 09:27:44
晨光熹微,薄雾尚未散尽。
悦来客栈,登封城分号。
天子第一号客房内,旖旎的气息尚未消退。
“蓝教主,实无必要如此啊……”
“只需蓝教主差人送几坛贵教的‘五宝花蜜酒’来……”
“说不得,林某一时高兴,便将金蛇剑还给你了。”
林震南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紧紧搂住五毒教主,言语间满是戏谑
“我咬死你这黑心肝的恶贼!”
蓝凤凰嗔怒,贝齿狠咬。
“哎~”
“唉~”
“别~”
“往哪咬呢!”
一时间,林震南只觉“痛不欲生”。
日上三竿,当林震南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却觉蓝教主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离去,金蛇剑也不翼而飞。
“走就走了吧!”
金蛇剑本就与林震南修习的“五岳剑道”格格不入。
林震南对金蛇剑自然也不看重。
给就给了嘛!
只是,蓝教主临走之时,在桌上留了几行话:
“苗家女子一生只衷情一人!”
所以,她与林震南欢好时,给林震南下了“金蚕蛊毒”。
林震南在与下一个女子欢好之时,此毒便会发作。”
“金蚕蛊毒”,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
据说此毒最早是由苗族祖先所创。
每年端午节时,收集百虫放于瓦罐自相残杀,一年后开封剩下一种金色貌似蚕虫的东西。
再用金叶喂养几个月就会变成一堆金色粪土,粪土便是金蚕蛊毒。
此物被认为是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
中毒者会感觉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还会出现七窍流血、昏迷不醒、身体麻痹、呼吸困难等状况。
“这不是扯呢么!”
“蓝凤凰凭什么?”
“说起来,蓝凤凰顶多算个小三……”
“凭什么这么霸道?”
林震南将自身真气运转一周,竟无丝毫异样。
林震南登时有些慌了……
没错!
林震南就是慌了!
“金蝉蛊毒”,鼎鼎大名。
倘若林震南能察觉到问题,他就不用这么慌了。
有问题,咱解决问题就是了。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林震南也顾不得早就拟定好的环游名山大川的想法了……
匆匆收拾一番,便急急出了登封城,一路奔着东北方疾驰而去。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林震南并不确定自己中没中“金蚕蛊毒”。
此事,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直接找到蓝凤凰。
可林震南孤身一人,且正教各大派皆视他为仇敌,根本无人可依。
“美色误人哪!”
思来想去,林震南只想到了一人。
那便是:
“医一人,杀一人。”
“杀一人,医一人。”
“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决不做”的“杀人名医”平一指。
在这江湖中,医术最高明者,恐怕非他莫属。
平一指性格怪异……
或者说,平一指不愿给林震南诊治怎么办?
那也好办!
林震南早就想好了!
无论是平一指不愿给林震南诊治,还是平一指治不了“金蚕蛊毒”,林震南就一剑捅死他。
见死不救!
那便是没有医者仁心。
束手无策!
那便是庸医。
庸医害人哪!
不愿诊治还是治不了,林震南都准备一剑捅死他。
治的了,能治好,那便一切都好说。
平一指即证明了自己的医者仁心,还证明了自己医术确实超凡。
平一指在开封城,正好与登封城相距不远。
林震南匆忙赶往开封城。
与此同时,蓝凤凰昂首挺胸,踏入日月神教位于登封城的据点。
一座气势恢宏的三进大宅院。
“蓝凤凰,你去了何处?”
“一天一夜不见踪影,莫不是去寻哪个野汉子了?”
卧房内,任盈盈脸色苍白如纸,望着蓝凤凰,话语中虽带着关切,却也隐隐含着一丝调侃。
“圣姑~”
蓝凤凰一见任盈盈,眼睛顿时一亮,几步便奔到床边,拉住任盈盈的右手,娇声道。
“圣姑,你瞧!”
说着,蓝凤凰抬起左手,得意地拍了拍腰间悬挂的金蛇剑。
“你……你是去找林震南了?”
任盈盈微微眯起双眸,直直地看向蓝凤凰。
“是呀!”
蓝凤凰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那你是如何取回这柄剑的?”
任盈盈自刺一剑,伤势颇重,不过说了两句话,便已气息不稳,微微喘息起来。
“我……我与他大战了三百多个回合呢!”
蓝凤凰胸脯一挺,略带一丝傲娇。
“大战三百多个回合?”
任盈盈听闻,眼中满是怀疑之色。
“圣姑,你听我说嘛~”
蓝凤凰赶忙凑到任盈盈耳边,低声细语,一阵窃窃私语。
任盈盈越听眼睛睁得越大。
待蓝凤凰说完,任盈盈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难测的神色,让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林震南一路奔行,途经新郑,东行至尉氏,再折向东北,经过中牟……
五日后,终于抵达开封城。
开封府虽为大都,武风却不甚兴盛。
有名头的不过华老镖头、海老拳师、豫中三英等人,武功与声望皆算不得顶尖。
林震南无心顾及其他,一心打听平一指的下落。
平一指作为一代奇人,医道高明,妙手回春……
虽说他行事喜怒无常、亦正亦邪……可住所却不难打听。
开封城往西南四五十里,有座朱仙镇,镇中有座杨将军庙。
庙外有一条小路,沿着小路转入山坳,再前行几步,经过十几株大柳树,便能看到小溪之畔的几间瓦屋,屋后亦有几株大柳树。
“这便是平一指的居所了?”
“这平一指还真挺会挑地方!”
林震南望着眼前几座瓦屋,喃喃自语道。
“有人吗?”
“平一指平大夫在家吗?”
林震南上前叩门。
有求于人,林震南还是决定要客气一些。
“没人?”
林震南等了许久,无人应答。
林震南试探着推了推大门,门未上锁,便径直走向大堂。
大堂房门敞开,只见方桌上摆着几个黑乎乎的酒坛,坛边还放着一封信笺。
信笺表皮并无文字,一片空白。
林震南环顾四周,暗暗运起内力,确认周遭无人后,抬手拿起信笺。
抽出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恶贼,这便是你要的“五宝花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