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下来!信不信我真咬你!”
夜灼看着像个考拉一样吊在自己身上不撒手的苏婧月,还有她那咬破了的嘴皮上流着的血,让夜灼真的很不自在,有些控制不住了。
“不要!你居然是那个她们敬奉的神秘大人物啊!果然没抱错大腿啊。”
苏婧月满脸都是对夜灼的崇拜模样,妥妥一个小迷妹,夜灼的个头很高,虽然苏婧月也算是个一米八的长腿小美女,可是依偎在夜灼怀里满满安全感。
“你刚才大庭广众之下叫我夫君,你就不怕你的王爷知道了吃醋!还是说你移情别恋了,可你并非本少主所喜爱的类型。”
夜灼挡了挡身上的衣服,显而易见他是有点可惜了这么好的布料,却被苏婧月这个疯女人给抓皱了。
而苏婧月还以为是夜灼看不起自己,心里想着不就碰了一下而已,难不成这家伙是想要把换套衣服,要当着她的面换吗?苏婧月一想到这里就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
夜灼看到羞红了脸的苏婧月心中一怔,这女人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被这女人缠上那可就麻烦了,他可受不了粘人的小妖精。
再者他身为血族少主,血族血咒一日不破,血族男子到了十二岁就会引发血咒,变成以血为食的怪物,而是一般正常族人都活不过二十岁,要不是自己贵为少主,长老输送功力给自己续命,他也或许早就是已死之人,他又如何敢用一具不知道何时会死去的身体去与一个心爱的女子许诺终生,想到这里夜灼眼眸不由得看向了屋外。
“你既然这么有钱,那为何血族住的如此破落?”
苏婧月自顾的把玩着屋里的摆件,这每一个都看似价值不菲,这才像是大人物所住的地方嘛,哪像血族住在山咔咔的石洞里,显得是那么的寒酸。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可以滚了!”
夜灼没一把掐断她苏婧月的脖子应该是他最后的忍耐力了。
可是苏婧月有些不看人脸色的还打趣到,自己不想走了想在这里做这里的女主人。
苏婧月突然感到背后一凉,她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似乎不该与一个大人物开这种玩笑。
自从上次被皇皓宸掐了脖子后,苏婧月第一时间就是立马护住自己的脖子。
“好了,是我不该乱开玩笑的,可是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做笔交易,而且上次你也说了我们可以有合作机会的。”
看着苏婧月那怕死的模样,夜灼冷哼一声。
“就你有什么用一个不受宠还贪生怕死的疯女人,能给我什么用处,上次我只是随便开了个玩笑,不过我还得谢谢你,看你如今如此活蹦乱跳,想来那毒应该是进入皇皓宸的体内了吧,他不交出我想要的东西,他也别想活,所以你已经没有用了我不需要。”
苏婧月这才突然想起来当初在马车上,的确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移动到了皇皓宸体内。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想要与你合作我替你从皇皓宸手里夺得你想要的那块魂晶碎片,但你得把你们的那块赤魂碎片借我用一下下,我保证用完就还你。”
此话一出夜灼急了,毕竟知道赤魂玉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是皇皓宸也不一定知道血族有赤魂玉,她怎么会知道,难道说她是皇皓宸故意派来细作。
苏婧月看出了夜灼的疑虑,急忙乖巧的替夜灼斟茶倒水。
“大人别乱想,此意只是我本人意愿与其他人毫无关系,如果大人不相信我就以宗月教宗主身份起誓,骗你我是小狗。”
苏婧月说完赶紧做心里汪汪叫了几声。
原本夜灼不以为然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可是回过神来才发现了重点,瞬间提起床边悬挂的长剑指像了苏婧月。
“你是宗月教宗主!”
苏婧月看着夜灼半信半疑的态度,直接想着赌一把,上前握住剑刃,这个时候不都需要来点苦肉计。
可是当手掌被划开献血流了出来,那钻心的疼痛感让苏婧月有些站不稳,该死大意了这么疼的吗?
而且当她回想到夜灼是僵尸对血极其敏感,自己这不就是妥妥的自己把自己打包送到夜灼嘴边吗?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举动,不该学那些电视剧情节的。
原本夜灼不以为然,毕竟这里是青水镇,功法限制所以自己是不会被血咒影响的。
但慢慢的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他知道他的血咒要发作了。
苏婧月迅速扯下一边柱子上的沙幔,将自己的手包扎好,然后手足无措的开始求饶。
“夜大帅哥,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吸血怪物了,不能见血我下次一定注意,我也是第一次穿越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小小的我只是想要活着而已,你不要吸我的血,我不想变成僵尸我晕血的。”
苏婧月情急之下叽叽歪歪都不知道自己嘴巴里说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已经吓得蜷缩在地上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爪子,试图来阻止夜灼来伤害自己。
“闭嘴!想活命老实交代。”
夜灼虽然没怎么听明白,可以说是直接一句话也没听明白,不过可以看出这个疯女人似乎有点有趣的秘密,所以就故意一副要吃了苏婧月的模样,长剑近在苏婧月额间咫尺距离。
苏婧月害怕的咬了咬牙咽了咽口水,一副极其无辜的模样,将自己功法被封,而且记忆错乱等等的事情都告诉你夜灼,当然有的真有的假,除了宗月教宗主身份和失忆功法被封是真的外,其它那些什么宗月教有秘法可解血族血咒,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几乎都是苏婧月想到什么就胡编乱造一番罢了。
当然夜灼也不傻自然不会完全相信,但有一点他相信所以他慢慢放下手中的剑。
“所以你也是穿越而来,也就是我抓你的那一夜,放心我知道你是想要聚齐魂晶穿越回去。”
苏婧月瞪大了双眼,她可没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