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要怎么惩罚我?

有特殊意味的扇打,就算是夹杂着怒火的小惩大诫,并不是真的打她,半成力道都不到,他根本不舍得。

“呜啊……”白桃把下颌缩进肩窝,酥麻夹杂着疼痛感,从肌肤传导至大脑,娇气的痛呼出声。

梁聿生的嗓音又沉又压:“只此一次,以后坚决不准再犯。”

男人再次一巴掌拍上去,白桃被刺激的双眼坠泪,白嫩的肌肤上立即浮现一个红掌印。

“叔叔……”白桃委屈地看着他,似是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凶,还打她。

“明白了吗?”梁聿生再次发问。

白桃啵了啵湿润的嘴巴,故意甜腻腻的问他:“犯了怎么样?你要怎么惩罚我?”

梁聿生不答。

白桃眨眨眼,自己猜:“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贴上他的耳朵,滚烫的呼吸肆意点火,一字一顿的讲出那些话。

白桃平日里太乖了。

导致,这样的她,过于反差。

但梁聿生不得不承认,这颗滴着甜汁的蜜桃,哪哪都太和他的心意。

盯着她的视线灼灼发热,浴火缠身。

“叔叔……”白桃弱弱地叫了一声,懵懂天真。

极轻极低沉的一声笑从梁聿生唇边流溢出,裹挟着浓浓的危险。

白桃下意识缩了缩,双腿微动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可一股力道箍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拉的更近了。

“忘了上次喝酒,我怎么惩罚你的了?”

白桃下意识狠了心,紧紧贴过去,吻男人的下颌,明明干净到没有一点胡渣,却仍是细密的刺感。

“给我吧我不能等了。”

房间里交织着女人嘤嘤渴望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待会别哭着求我。”

低沉的话音刚落,梁聿生扶着她的脑袋,头一偏就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辗转反侧。

白桃被堵得气喘吁吁,一丝一缕的氧气皆被他夺取,甜蜜馥郁被毫不留情扫荡吞入口腹,暧昧在卧室蔓延,夹杂着女孩娇弱无助的咛呼。

怀里娇小人儿的柔嫩肌肤手感好到爆炸,梁聿生接连不断的摩挲着,可谓爱不释手。

辗转到大床上时,白桃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小猫抽咽声了,她这会儿才知道怕了。

推拒着叔叔的肩,不断地摇头:“叔叔,我错了……”

梁聿生哄着她:“乖宝,别怕。”

然后,他还有空闲拿过白桃的手机,翻出二人的聊天记录:“宝宝自己删一张,就结束。”

白桃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半信半疑:“真的吗?”

“真的。”

她听话的删了一张。

“真乖。”

梁聿生凑过去,在她红润微张的小嘴上怜惜地亲了亲,以示鼓励。

可下一秒,猝不及防。

“啊!”

白桃皱着小脸尖叫,小手抓着叔叔健壮紧绷的手臂,指甲刷的挠出一条红痕。

“骗人,叔叔骗人……呜呜呜……”女孩哭泣着惨兮兮控诉。

梁聿生一边安抚她,一边深深的吻她,堵住她的哭喊。

“乖宝贝,这才一张,每张都要你亲手删的。”

严师出高徒。

他就很严格,只有完成一次,才能删掉一张。

白桃看向男人的黑眸,发现他冷峻的脸上全是令人心惊胆战的欲色。

她后悔的要死。

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

白桃翌日醒来后,躺在大床上一整个恍恍惚惚,尽管一些细节因为醉酒令她想不来,但一些精彩和刺激的桥段却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越想脸颊越红烫。

她怎么就敢呢?

给梁聿生发的那些照片和话,她就是再想起一个字,都要打地洞钻进去的程度。

她要逃离地球。

太羞耻了!

偏偏今天是周末,梁聿生在家休息。她腹中空空,咕咕叫,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出这个房门。

忽然,一阵震动声。

白桃掀开被子,看着手机上【顾应泽】三个大字,不知为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接听后,男人温柔体贴的声音传来。

他和程黎在一起的这一年,从未主动给她打电话,白桃便出声询问:“应泽哥,有什么事吗?”

正是此时,门开了。

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昏暗,白桃雪白的身子还蜷在柔软的被子里,床单是昨晚上换过的,干净清爽。

女孩手握着手机,转头看过去,微弱地发出小动物受惊吓后的喘息声。

只能装作镇定的,讲电话。

梁聿生坐到床边,把大灯开了,才发现白桃长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脸上肩上,遮盖了些许小巧的脸蛋,好像从床上滚了不少圈似的。

他凑近,手伸进女孩的脖颈里,替她整理头发。

白桃怕电话那头察觉,索性任他摆弄了。

而后,梁聿生将被子掀开了。

白桃抓着手机的手一抖,差点儿把手机丢出去,一双杏眼睁的老大,一脸惊恐样。

然后,女孩靠进了男人怀里,寸寸肌肤一览无余地敞露在他的眼底。

梁聿生给她从头擦到脚,毛巾热热的,暖呼呼的很舒服,中间还换了好几次。

毛巾擦过的肌肤,是真的白,也是真的嫩,她通体上下,除却白,就是粉,半点瑕疵也无,白到发光,滑腻得像酥油一样。

更甚,体毛很少,活像个矜持的小女孩。

白桃在担惊受怕下,以及无法平稳的呼吸中,终于等来了顾应泽挂电话。

梁聿生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全是在克制着抵抗,身体中激烈又蓬发的反应,从前他讲究修心守欲,从来料不到自己还会有如此渴望的时候。

他甚至又有了冲动。

不行——梁聿生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地是伸出手指。

“桃桃,弄干净舒服点,嗯?”

白桃脸颊烧红,手指蜷曲起来,浑身软绵得像橡皮泥,也像春水,立刻搅动那好不容易地安宁。

她说不要,又是颤着声发出一片零碎的嗯嗯声。

上过药后,白桃已经被擦干洗净地塞进被子了,梁聿生这才低声问他:“他跟你说什么了?”

白桃躺下后神志仍迷离,昏昏沉沉的找不着北了,闻言睫毛眨了眨,视线看似望向他,可眼瞳涣散,是没有聚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