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踪了况凡,自从我看到一些与他有关的录像带之后,我再也无法忘记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和锐利冷漠的眼神。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寻觅他,而且找机会接近他,
我穿着暴露,浑身酒气,披着微湿的黑发,青春而生动的脸,只涂了淡淡一层唇膏。
我在那个气氛火爆的酒吧里挤来挤去,挤到况凡那一桌时,喃喃自语作失恋状。
预想中狠狠踩况凡一脚的好戏还未上演,便被两个生猛男人突如其来裹挟到他们铁钳似的臂弯里,还有冰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腰。
嘈杂的重金属般的音乐中,有人压低嗓门在我耳边说话:好嫩的小妞,陪大爷出去玩玩?
就象隐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不动声色的龙卷风,随时随地准备着呼啸而过。
对,就是呼啸而过,身手比这两个坏男的刀子还快,他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惊动酒吧里别的客人,在我还来不及尖叫的时候就把那两个人制服了。
他用凌厉的目光轻轻扫了一下我,看也不看那两个家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快滚,别打扰你况爷的兴致。
两个那么高大的壮汉,象鱼一般无声息地快速的游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