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嫉妒在撕咬(求追读~)

“还是等你死后,我来给你烧纸钱吧,西八!”

李莎拉竖了个中指,默默把全在俊的名字从内鬼名单上划去。

见到她还有力气怼人,收到通知赶来的几人都有些意外。

“噫,你难道是属章鱼的,临死还要恶心人?”

坐在朴妍珍对面,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是刚刚参加完宴会的崔惠延,也不再掩饰自己对李莎拉的不满。

讥讽偷笑的同时,有意无意向对面的人,展示手指上的钻戒。

“这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戴着浑身舒畅。”崔惠延意有所指。

“贱人,就算你榜上富豪,依旧不会改变你是土狗的事实!”

李莎拉可不会给她留面,像条毒蛇一样继续吐毒液。

“哈啊!”

崔惠延万万没想到,李莎拉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居然还能趾高气扬的对自己说话。

“等你进监狱,我一定要亲自去探望,好好看一看新锐画家穿囚服是什么样子的!”

崔惠延恶狠狠的说。

“嗷~嗷~嗷~”

李莎拉装出小狗叫声。

被嘲讽的崔惠延顿时气急,“我还以为你是想和大家见最后一面,原来是我想多了。”

“最后一面?!”

李莎拉嗤笑一声。

“是老不死被抓了,又不是我被抓。”

“只是简单的税务问题而已,又不是突然翘辫子,我需要担心吗?”

她这番漏洞百出的话,成功蒙住全在俊。

他这个纨绔子弟,就连大学文凭都是靠孙明悟去代课,花钱买来的。

怎么会懂得法律上的事?

“西八,原来是这种小事。”

全在俊放下翘起的腿,表情放松不少。

“家里面的律师居然叫我离你远点,还说是首尔大学出来的,真是个废物。”

这幅蠢到天真的表现,连崔惠延都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在俊呀,你还是乖乖听律师的话吧。”

因为出身最低,在聚会时从来都被踩在脚下的崔惠延,头一次感受到发自内心的优越感。

“小事?”

她夸张的大笑,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滑腻的果实随着笑声,一颤一颤。

“李莎拉的父亲再出来的时候,可就要拄着拐走路了!”

“……”

唯独这句话,李莎拉只是阴恻恻的盯着崔惠延,却没有开口反驳。

全在俊顿时明白。

崔惠延这个胸大无脑的蠢货,竟也有说对的一天?

“莎拉,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你的好朋友。”

朴妍珍安慰完李莎拉,拧着眉毛,向崔惠延呵斥道:

“再这么笑,你花了一年工资才隆的胸,就要掉下去了!”

“哼,”崔惠延止住笑,满是自豪的拖了拖胸口,“我可是找的全韩国最优秀的医生,有终生质保!”

她对此甚为得意。

“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崔惠延瞥向自己胸口的眼神,精准踩到朴妍珍的雷区。

她最恨这个女人身材比自己好。

“哈啊?”

朴妍珍用不屑的语气,鄙夷道:

“你不会觉得把自己脱光了送到男人床上,就能得到尊重吧?”

她马上戳穿崔惠延的近况。

“听说你被男方的长辈,索要妇科诊断书?”

“啧啧,就算你再怎么用力掩饰,那股子狐臭骚味,还是漏出来了呢。”

“你!!”

崔惠延咬住银牙,告诫自己不能失态,不然就遂了这个贱女人心意。

“有骚味,总比没男人碰好。”

她含怒回击道。

“上次那个检察官,不就是看不上你,才和我走的吗?”

为了挽回仅存的颜面,崔惠延顾不上计较其他,竟然搬出一周前高中校友会的旧事。

“哦,那个看上你,没看上朴妍珍的检察官叫什么来着?”

沉默许久,默默观察的李莎拉像是嗅到血迹的鲨鱼,缓缓张开凶牙利齿。

“瞧瞧这是什么?”

崔惠延昂着下巴,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名片。

“首尔南部地方检察厅,刑事四部检察官,石盗泉……”

她抑扬顿挫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微。

在念出手里名片上的字迹时,崔惠延才猛然意识到。

这不就是把李莎拉父母带走的检察厅吗?

“该、该不会凑巧,抓你的人也是他吧?”崔惠延讪笑着问。

“西八,你这个蠢货还是继续隆胸,趁早找个不长眼的土狗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吧!”李莎拉毫不留情的讥笑。

虽说如此。

崔惠延愚钝的表现,反倒是打消了李莎拉的疑心。

凭借这十年来的认识。

李莎拉知道,这个蠢女人是装不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演技。

‘不是李莎拉、又不是全在俊……’

‘原来在我背后捅刀的人,是你啊,妍珍!’

阴恻恻的笑了笑,李莎拉忽然起身,完全不在乎身后三人的诧异和呼喊,自顾自离开。

“是你先背叛我的,朴妍珍!”

李莎拉像是终于寻到目标的眼镜王蛇,默默地张开毒牙。

……

“她这是怎么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的崔惠延,诧异的看着身旁两人。

“谁知道呢,也许是毒瘾犯了。”

刚刚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朴妍珍,现在却又换了一幅嘴脸。

“在俊,你最近有见到他吗?”

这两天来,朴妍珍忽然发现自己见丈夫河道英的机会特别少。

对方似乎在有意躲着自己。

但是每天又会按时回家,只是不管她如何全副武装,都只是推脱工作太忙,碰都不碰。

这让朴妍珍有些担心。

“你不是警告我,不要关注那个人渣吗?”

全在俊清楚,‘他’指的就是河道英。

对于朴妍珍最终在母亲洪英爱的帮助下,成功和河氏财阀的长子结婚,全在俊这个曾经的男友,如今的偷情对象,是有过激烈反对的时候。

只不过朴妍珍在婚后,依旧愿意和自己厮混。

这才让全在俊渐渐不那么排斥,反而时常拿河道英取笑。

“怎么了,该不会高高在上的河道英社长,突然不再喜欢骨刺多的鲤鱼,想要换个口味了?”

嗅到味道的崔惠延,带着几分试探。

“就算虹鳟的味道再怎么像三文鱼,假货就是假货,终究只配送到乞丐的餐桌上。”

一时心急,忘了崔惠延这个贱人还在场的朴妍珍,根本不会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念想,冷冷讥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你这条低贱的虹鳟也该认识到这点。”

又是这样!

崔惠延紧紧咬住嘴唇,深呼吸,让眼角的泪水不要涌出来。

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不配拥有像朴妍珍这样光彩的人生?

她歇斯底里的质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