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坐上绿皮火车,带着贝雷帽和报纸,在火车上端详,我走到一个胡子须长,满脸皱纹,颧骨突出的瘦削的老年男性,我与他讲诉先辈血与泪的故事,他口吐浊气,抽着一条叶子烟,一脸正气盯着我,他的锋利胡子剥落,口吐鲜血,被痛的泪流满面,他似笑非笑的问我,血与泪的故事,模仿人血馒头的样子,疼痛不该是这样的,轻如鸿毛也会被歌颂,我的记忆连忙退回来,抚摸慢捻我的报纸和贝雷,在1948年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翻到了几十年前的贝雷帽和那一年的报纸,上面一身正气地写道当年车厢上的真正血与泪的故事。我戴上贝雷帽,却驻着拐杖,感叹道空气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