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祭出法宝聋老太

嗯!附近的媒人也就一个马媒婆了,我记得她就住在隔壁院儿,赶明儿过去问问!

双方都还没见面,截了也就截了!

黄建军在心里盘算着,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先去找马媒婆问问去,这件事可比其它事儿都重要!

最关键的是,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现在的秦淮茹可还是身姿曼妙、青春靓丽的十三姨,谁不爱呢?

黄老太太看自己说着说着黄建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又是叹了一口气:“唉!小军啊!你大了,是该结婚了!”

“还有你弟建勋,他虽然在上高中,但今年也十六了,年中就毕业了,再过几年,也到了要结婚的年龄了!”

黄老太太说的建勋是黄建军的大堂弟,他叔婶儿的大儿子,就在南锣鼓巷后的东公街河冀四九城中学,虽然不远,但并没有走读,而是住校,所以现在并没有在院儿里。

现在的中学学制各校并不统一,小学分为初小、高小和完小,中学也分为初中、高中和完全中学,学制是4到6年,从初小一年级到高中毕业,整体年限则在9到12年之间,跟后世完全不同,在16岁就将高中毕业也并非是少见。

“小军,你看看咱祖孙俩住的这个地方,那叫一个挤啊!不分家确实是过不下去,老太太我过的也不舒坦!你看看旁边的马媒婆连咱们家门槛儿都不过来的,还不是因为咱们一大家子九口人挤在一块!”

“但小军啊!我身为老家儿长辈,又不能主动开口提分家这事儿,你叔他又是个死脑筋,分家这事儿就是得让招娣儿闹他一场,不闹他一场,我这个当妈的说他都没用!”

“就是没想到这个死小子竟然敢为了这事儿打他媳妇儿,哼!等会儿就让他给我跪屋门前儿!”

黄老太太这些絮叨中,黄建军也知道了自己奶奶为人处世的智慧,要想分家,这事儿确实得让晚辈闹一闹,总不能让家里长辈闹这种事吧?不然传出去丢人的可就是真是整个老黄家了。

“奶奶,您说这些,我都能理解您!您就放心吧!我没多想什么!我爸和我叔他们要是不养您,我养着!”

“去去去!你小子说什么胡话!说话没个把风的!你爸妈、你叔婶儿什么样儿,奶自个儿心里跟明镜儿是的,你真以为他们不懂这些道理?他们懂着呢!尤其是你妈大花,今儿这事儿我看就是她出的主意!”

“得!您老既然都清楚,我这个大孙儿就甭跟您多讲这些有的没的了,我把提溜回来这鱼汤给热热,您等会儿喝口!”

黄建军笑呵呵地说着,把铝饭盒放在了炉子旁,慢慢温着。他怎么不知道,但老人嘛!还是得哄着!

在炉子上热着鱼汤,黄建军继续听黄老太太絮叨着,时不时地搭一句话。

他老黄家一家九口现在就挤在这三间房,生火做饭的炉子在靠门的位置放着,墙面因为烟熏火燎的已经发黑,屋顶也是一样。

而他和黄老太太就住在正厅的东西墙根儿,墙根儿放着两张不足一米宽的床,一张是黄老太太的,一张就是他的,当然谈不上舒坦,别说舒坦了,天天闹腾的不行!

左边一间里屋是他爸妈黄有义、王大花两口的卧室,看似只住了他们两口,但屋内摆放的东西可不少,王大花平时制衣的缝纫机、布料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堆。

右边里屋住的则是黄有发、陈招娣两口子,这两口有三个儿子,大的也就是黄建勋了,两个小的,一个五岁,一个才三岁,一家子最吵的就是这小的,现在正勾着脑袋躲在窗户边儿看着院内的热闹,倒是没朝他凑过来。

左边缝纫机,右边吵闹声,家里基本晚上没得睡,好不容易睡着了,黄有发陈招娣两口又要早早起来去菊儿胡同那儿卖油饼、油条。

也就好在菊儿胡同那边有一间铺面在,要不然这两口那些食材什么的都没地方放。

整个三间房拥挤不说,做各种事情都不方便,进进出出的更是麻烦事。

说起来陈招娣闹分家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现在又怀上了,在前段时间不小心在屋内摔了一跤差点儿流产,这让她的情绪彻底爆发了,说什么都要闹分家。

“……唉!倒是现在让外人瞧了咱家笑话!”

这边黄老太太瞧了一眼屋外,念叨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拿出来一包药粉朝黄建军递了过来。

“你这孩子也是混蛋,头上伤这么严重,不会是被人闷了一砖头吧?赶明儿让你爸带着你叔跟你过去找回场子去!喏,这个把这药粉抹上。”

对于黄建军这个大孙子受伤,黄老太太也是见怪不怪了,原主本就是个混小子,时不时地受点儿伤是常有的事儿。

看着自个儿奶奶这个刚才还在絮叨的小老太太现在这副霸道的模样,黄建军也是挂着温和的笑容:“哪儿呢啊!奶奶,我这是脚滑摔了一跤磕转头上了!真的!我没事儿,这处理过,不用上药粉。”

“你这孩子……”

黄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却听院内的争吵声骤然大了起来,屋内两人只好停下了说话,朝屋外看去。

“老太太,您快出来瞧瞧吧!四个人堵我一个啊!道理是讲不通了!”

一听就是易中海的声音,显然是喊聋老太太,因为易中海现在就站在聋老太太的屋门口。

嘿!

这个道德天尊还没修炼成,祭炼法宝这一招倒是用的炉火纯青啊!

这个聋老太太可是易中海以后成就道德天尊的本命法宝,原来这个时候就开始祭炼了!

这边,随着易中海祭炼法宝的口诀抛出,聋老太太那屋随即有了动静,随着门“吱呀”拉开,一道身着青布斜襟的小脚老太太拄着藤杖从屋内走了出来。

“老太太我是观察有一会儿了,怎么着,黄家两个小子,让老太太我管教管教你们?吵个没完没了,吵得我耳朵疼!”

“您老不是耳朵不好使嘛!怎么可能会耳朵疼!我看就是出来拉偏帮来了!”

陈招娣斜了聋老太太一眼,低声嘟囔着,到底是不敢像刚才那么泼辣了。

“小妮子你低声嘟囔什么呢?啊!”

“我能嘟囔什么?”陈招娣说着,声音却再次打了起来,继续道:“要不是为了我老家儿的脸面儿,真以为我陈招娣虎妞的名号是白叫的?”

陈招娣怒声回呛,王大花也在盯着聋老太太,眉头紧皱着,却毫不犹豫地跟了一句:“老太太,没有您这么做的吧?咱们老四九城人做事儿都讲个理儿字儿,哪有您一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安罪名的?”

聋老太太气的那叫一个七窍生烟,眼神都冷了三分,转头看向黄有义和黄有发兄弟,这兄弟俩也是有意思,直接撇过去脑袋,只当作是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