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
“对!这些莫名其妙怀孕的女生,一个个去医院流产之前都会发生一些事情,在我知道的事情当中,好像没有一个女生是去医院成功流产的。”
司机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饱含复杂的神情,而且还带有一丝丝恐惧的感觉。
“那她们最后是怎么流产的呢?”
我听他的话,知道这些女生都是最后流产的,既然没有去医院,这事情级有一些蹊跷了。
司机对我叹了一口气。
“她们啊!最后,都是无征兆性自然流产,你说造不造孽,怎么怀的孩子都不知道,还流了,你要我说,现在的姑娘怎么这么不自爱,如果不是那些脏东西搞得,就是私生活混乱,她们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要我说,肯定是流产太多了,就容易滑掉了呗。”
我听司机大哥,话中有话,也不好意思接嘴,只是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不过,他这时候突然测过脸来,对我一脸的神秘兮兮道:“小兄弟,你说,他们到底是真的自然流产,还是那些脏东西搞的鬼啊??”
“啊!你别吓我啊!”我装作被他吓到的样子,摸着自己的额头,样子有些紧张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你别吓我了,我只想着去那里完成任务就回去了。”
脸上的表情我竭尽所能的表现出来被吓到的样子,可心里面我却十分的清楚。
这些意外怀孕的女学生与林梦的情况如出一辙,尤其是要去医院流产会碰到各种阻拦,这莫不是那家伙搞的鬼吧?
再一想,要是真的,这家伙岂不是无人敌??一下子搞大了这么多女学生的肚子,简直是禽兽不如,换做是以前,我非得为天下单身狗替天行道不可。
不过,现在自从火涅让我脱胎换骨后,我整个人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并没有那么的光火。
“小兄弟,你知道吗?你要去的那个宝塔,其实就在卫校旁边,我可是听人说,那些自然流产的女学生,有些都是七八个月了,胎儿都成型了,她们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都喜欢把胎儿的遗体葬在宝塔的墙根……”
“啊?还有这种事情?”
“我骗你干嘛,不然我怎么会说你朋友居心裹测呢?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当地人都是这么说的,说是那宝塔邪乎的很,因为四周葬了太多的婴儿尸体,那里的泥土都是红色的了,你别说我危言耸听,一会你到了那边就知道了,那地方邪乎的很呢。”
司机说这话的时候,样子变得忌惮万分,就仿佛一会要去的人是他似的,吓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明白了,那你知道那个宝塔是干嘛的吗?”
“这个啊……”司机仿佛是开始回忆了一般,他眉头微微皱起,“那个宝塔很久以前就建造了,也不是什么庙宇之内的宝塔,就是光秃秃的竖在了那里,你要说什么时候建的,建了干嘛,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从我记事起那宝塔就一直在了。”
“好吧!”司机没有说出来来历与作用,我有些失望。
“对了!我以前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过,说是那个宝塔好像是以前为了镇妖才建的,至于是谁建的,或者有没有妖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关于那个宝塔还有其他一些传说,一会我提醒你啊,你到了那边取了土就回来,路上要是听到有谁叫你,或者怎么的,千万别回头,不然你就回不来了。”
“哦?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怎么知道,反正以前我们开出租车的,说是又一次拉了一个酒鬼途径那个地方,结果,当时他尿急非要下车接受,我那同事劝了半天也没有,只能停下车让他去解手,可结果,等了半天那人都没有回来,你猜后来怎么了?”
“后来怎么了?”
“后来啊,那个人第二天被发现,竟然趴在地上在吃土,后来送到医院洗胃,吸出来了整整一盘子的泥土,医生说要是再晚一会送过去,估计就没得救了,之后,我听说那人出院了,就疯疯癫癫的,去年死在了精神病医院里。”
“哎!”
我叹息着,而司机大叔开始减速。
“小兄弟,你看,前面就是那个宝塔了,你自己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那边不好调头,我在这里掉个头等你,你快点回来啊!”
当出租车停下来后,我塞了两百块钱给师傅。
“你说的这么恐怖,我真怕待会有什么问题,你等等我不回来,你就先走好了,这钱我给你。”
司机可能认为我要回来后再给钱的,没想到我这么爽快,现在就付了,他一脸感激的看着我。
“小兄弟,你放心,你要是不回来,我也不会撇下你的,我到时候给你报警,然后来找你。”
这师傅,前半句话说的我还有一些感动,后半句赤裸裸的显示出来他是一个胆小鬼,找我还要报警,我也服了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我的话,反正我并没有太上心。
对司机摆摆手,然后我开始沿着羊肠小道走了过去。
小道的两边种满了白杨树,在道路尽头的一排白杨树顶端微微露出来了一个尖角。
那应该就是宝塔的头了,在夜幕中,我看着一颗颗白杨树,还真别说,有点阴森恐怖的感觉。
尤其是冷风吹过,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加上晃动的树枝,这种气氛要是普通人来,估计非吓尿不可。
我搓了搓手,将身上的寒冷驱赶掉后,就加快了步伐走到小路的尽头。
这条小路并非是笔直的通往宝塔,中途需要拐个弯。
而正当我转弯准备绕过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哒哒的脚步声。
那声音像是什么人赤着脚在地上奔跑一般。
我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光溜溜的东西一脑门钻入了白杨树之中。
那是什么?
看个子并不高。
要说是小孩吧,感觉也不像,因为我隐约之中看到它是四脚走路的。
别自己吓自己了。
荒郊野岭有些野猫野狗也正常。
我虽然安慰着自己,可是,手里已经悄悄拽紧了一张黄符。
这地方有这么多的白杨树,你要说能够让我不紧张,那是假的。
尤其是我现在的鬼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四周的阴气比正常情况下要浓郁得多。
接着往前走,这时候,我看到了一排土墙,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土墙的高度很高,大概有六米的样子。
日晒雨淋的,这些土墙上面的墙皮已经脱落不少,显得很破败的样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让我有种阴森恐怖感出现。
前几天下过一场大雨,照理来说,泥土也该干了,可是,这里的土墙下的泥土却是泥泞不堪。
为了寻找进去的大门,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挨着土墙在走。
每走一步,我的脚上就能带起一些泥巴来,走着走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好不容易看到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头,我就急急忙忙走过去,要将脚上的泥土给蹭掉。
可是,当我抬起脚还没来得及剐蹭泥土时,我发现我的鞋子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上面哪有什么泥土啊!都是一块块的碎肉包裹着我的脚。
“呼!”
我长吁一口气,保持镇定。
月光下这些碎肉的样子,我实在不敢恭维,血淋淋的就好像是我刚才是在什么新鲜的肉泥里面走过一样。
“敕!”
手中的黄符燃起,接着火焰的光芒,我再度朝脚上瞧去,此时,那些碎肉不见了,变成了一些极为肮脏的泥土,而颜色也不是之前的红色了。
正当我心中稍稍平静以为刚才是自己看错的时候,我踩着的那块石头突然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