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个插曲,陈平又分配起了战利品。
“我们现在的枪足够了,但是子弹却没有多少,每个人配一条枪先不配子弹,都细心保养好自己的枪。”
“黑旦,你这两天,组织大家用气枪训练,一定要保证每个人都会用枪。”
“是!”黑旦应道。
“这些尸体,把他们身上的有用的东西都扒干净了,留着我有用!将这几辆摩托车,找个地方好好保存起来。”
“另外,这波掠夺者被全歼了,我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但是掠夺者再来,很有可能就是大部队了,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众人听完陈平的话,皆是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镇长,来福受伤了,镇上还需要一个放哨的,还有,我们必须要着手建起一个城墙了!”
老镇长走上前来:“牛磊,按照陈工说的来,马上准备修建城墙。”
“是,镇长。”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面容线条硬朗的青年应道。
牛磊是牛全的弟弟。
“铁柱,你接替来福放哨!一定要认真尽责!”
“是!”一个身板结实的小个子应道。
“大家把这些掠夺者扒干净了,给我装进桶里。”陈平吩咐道。
二十多个掠夺者尸体,被塞入桶中,陈平掏出有机物转化器,戳了上去。
一阵蓝光闪过,一个个掠夺者化为了鲜血,流入桶中。
这诡异的一幕,顿时令所有人亡魂大冒。
虽然陈平经常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饶是如此,众人仍然止不住地心生恐惧。
“魔鬼!你是魔鬼!”看见这一幕,掠夺者俘虏双眼充满了惊恐,疯狂地尖叫起来。
陈平回头邪魅一笑:“老实点!你想变得和他们一样吗?”
掠夺者们急忙闭上嘴,目眦欲裂,两脚不停地往后蹬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裤腿里流了出来。
陈平回过头来,却发现原来围着的众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跑那老远干啥呢!快来帮我把这些桶子都搬到地里。”陈平一边转化着,一边招呼道。
可任凭他怎么招呼,也不见有人上前。
“你们干嘛呢?这玩意儿是我用来种地的!我不会用在自己人身上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哈哈!”陈平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开了一句玩笑。
空中回荡着陈平一个人尴尬的笑声。
陈平脸色一黑,厉声道:“黑旦!滚过来帮我搬!”
黑旦硬着头皮从人群中钻出来:“陈工。”
看见众人这幅模样,陈平也是无奈了:“先去几个人把他们三个分别关起来吧,我随后去审问。”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快步冲上前去,七手八脚地将三个俘虏抬了起来。
“啊喂!关个人而已嘛!要去那么多人吗?”陈平话还没说完,众人充耳不闻,已经跑出很远。
“这些人,真是的!”陈平回头看向黑旦:“辛苦咱们俩搬一下了。”
黑旦吓得一激灵。
陈平差点要被气笑了,一脚踹在黑旦屁股上:“走!”
两人来回几趟,终于把桶子都搬到了地头。
地头,来财正蹲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平悄悄绕到他背后,在他耳边说道:“赛土豆被人偷了!”
来财一跃而起,举起枪来,大声喊道:“谁!谁敢偷我的赛土豆!”
看见陈平一脸奸笑地站在那里。
来财瞬间又垂头丧气了起来:“陈工,我哥怎么样了?”
“你哥要醒了,他...”
“真的?!”来财没等陈平说完,立马就冲了出去。
陈平一把拽住来财,又接着说道:“我说的是你哥他要是醒了,他想吃新鲜的赛土豆怎么办?”
“真的?我哥真会这么说?”来财眼里顿时闪出光芒。
陈平指指地里郁郁青青的苗子:“你想啊,等你哥醒来,我告诉他,我说这是你弟弟专门给你种的赛土豆,他一高兴,你说会不会好的快一点呢?”
来财眼珠子转了转,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搁这发呆了,来跟我浇地。”陈平递过去一个瓢,来财接过来,学着陈平的样子,认认真真地浇起了地。
浇完渴血豌豆,陈平又提了一桶鲜血,走进了霉菌房。
虽然系统出品的作物,都生命力很顽强,但是出于习惯,陈平还是很小心。
霉菌毕竟比植物脆弱。
将血液一点点均匀地撒到木基上,霉菌团周围开始有一些些绿意蔓延的迹象。
陈平稍稍放心,又锁好了门。
来到关着俘虏的房间,陈平一进门,原本耷拉着的俘虏好像看见了什么大恐怖,浑身一激灵,拖着椅子往后挪着。
屋子里的人皆是往后退了一步。
陈平无奈地说道:“出去,都出去,黑旦,你再找个人,我们一起审审这三个人。”
“好好问问掠夺者的信息,然后咱们对对。”
“是!”黑旦应道。
众人皆走出了房间。
掠夺者俘虏被捆在椅子上,不停地挣扎。
“老实点!”陈平一声怒喝,他瞬间停了下来,满眼恐惧地看着陈平。
“你自己好好交代吧,如果说的我不满意。”陈平掏出了手电筒一样的转换器拍在桌子上。
掠夺者浑身紧绷,冷汗从头顶不停地流下来。
“我...我...我说什么?”
“你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说,我说...我们的头儿是狂犬,他十分凶狠,他是我们最厉害的团长,上次来你们这儿带队的,就是他的姘头。”
“姘头?还是个练块儿的?”陈平皱起眉头。
“不是,她是个女的。”
陈平回想起之前那次掠夺者的头领,声音尖细,身段苗条,原来是个女的。
怪不得只在那指挥其他人抢,自己不动手。
“她还活着?”陈平记得自己当时一枪将她打倒在地,难道是距离有点远,没打着?
“她还活着,就是脑子好像出了有点问题。”
陈平笑了笑。
眼前的掠夺者一阵骚动挣扎。
“你干什么!”陈平厉声问道。
“哥,你别笑,我,我害怕。”
陈平扶额:“你继续说,继续。”
“其实一个女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虽然狂犬老大最近比较宠这一个,但是,主要是因为你们打了他的女人,就是在打他的脸。守望者里面的其他老大也不怎么敢招惹他。”
“守望者?”陈平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