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来打拼的这两年经历许多事情,面对生活的压力,对工作得抱怨,时间久了总会不耐烦,想着逃避,在快递上班的时候,想要请假总是很难请的来,批准了一上午,难得睡个好觉,收拾收拾骑上我的电驴回老家!
老家这一路空气无比清新,风儿从我脸旁划过,像在抚摸,又像是在治愈,竟使我的身体器官都焕然一新。在镇上炎热无比的时候,老家却是有丝凉意,风呼呼的刮,树儿自由的摇摆,芦苇成片的迎着它欢呼雀跃,是解放,是回忆。
癔症着不一会到了老宅,难得老家有几位老人还在路旁聊天打牌玩的不亦乐乎,望着这片土地,早已没了家庭温暖的气息,已然种上了油菜花,那些曾经的思念,早已不见了踪影。想起住在老宅的时候,那可不由得说起前院了,现在我也差不多忘却了老宅的模样,只依稀记得前院玩耍的我,跟在洗衣服的奶奶,剩下的都是些零碎的记忆拨片罢。记得老宅前院中间耸立着一棵挺拔有力的柿子树,要比之后见过的柿子树都要高,不像野柿般杂乱,而是像杨树般笔直。每年秋季末红透了的柿子挂在柿树上,叶子早已被秋风略去,只剩下干枯了的树枝,那柿子也是摇摇欲坠,快要掉下来了,一年随爷爷回家,路过老宅,那时地基已经拆没了,只剩下那一棵柿子树,早已枯萎,在树顶,仅剩一颗柿子,红通通,之后连同柿子树都不见了。柿子树旁有一葡萄树,记得是“树“不是“枝”,整棵树像一个大鸡蛋似的,圆滚滚光溜溜的,每到结葡萄时,从青涩的“少女″经过岁月的洗礼变成甘甜有趣的“女人“了。少有同姐姐在院里玩耍,只记得自己看蚂蚁运食,看小鸟筑巢。曾经有一次,我们四个人,爷爷奶奶跟姐姐和我住在房子旁边的杂物间里,破烂的木头却撑起我们四个人的重量,爷爷奶奶搂着我们难以入眠,房顶瓦片总是传来哗啦啦的异响,时间长了总是烦了,一次突然有条蟒蛇突然从房顶上掉了下来,可把我们吓坏了,奶奶很厉害,拿着铁锨就把蟒蛇砍成了几段扔去门口河里,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头皮发麻。记得有一次夏天,父亲同相邻们在家门口河里摸虾,我坐在一旁土坡上望着无不高兴,依稀记得是抓到四只虾,父亲却让我跟姐姐都吃了,这也是同父亲经历的屈指可数的美好回忆。之前回老家也不知干什么,到了一座被拆了的宅子旁,爷爷忙着跟别人说事,我便自顾自的玩着,只记得一堆废墟上一棵小桃树,枯瘘的树干歪扭七八,但桃花儿却非常有出息,从废墟中探出头好不惊艳,争相得盛开着,就比谁更鲜艳,在记忆的长廊里,它给我留下了一个独特的回忆,后来才知道是爸爸让给叔叔住的房子扒了,那棵桃树也早已不见踪影,现在只变成了一片高坡,种上了油菜花。
记得有一次我们四人回老家耕地,那时认为一亩地好大好大,一眼望不到边,我根姐姐一起帮爷爷奶奶打下手,好累好累,中午太阳晒得正欢,我们气喘吁吁,拿出放在车座下的西瓜,进入树林,坐在土地上,吃着西瓜也好不凉快。自从奶奶去世,我就很少回老家了,家里土地大部分都包给别人了,剩下几块老宅地都是爷爷自己照料,种上那一棵棵油菜花。
爷爷前几年种的油菜都拿来榨了油,好几车的油菜,才只榨出来两桶多油而已,经历了犁地,撒种,除草等等步骤,终于干了去,爷爷拿着镰刀一点点的割下拉到这边,要循环好几次才能拉的完,所以爷爷每次忙完总是要到了天黑,在路上晒了好几天,还有拿着耙子翻来翻去,我骑着三轮车在上面压,收了油菜籽才好去榨油。爷爷种了几次,终于放下了狠话“再也不种油菜了,太累人,明年种芝麻吧。″其实芝麻更累人,现在爷爷都是跟随季节种玉米跟小麦,爷爷也不想干了,今年72了,身体不行了,也该享福了,现在爷爷辞去了工作,那工作简直不把我爷爷当人看!每天早晨三四点就去,晚上到了凌晨才回来,日以继日每天都是如此,我经常会劝爷爷,不要干了,我在工地上能养活你们,他总是想着不花我的钱,可是我出来就是为了他们,少让他们累一点,我再苦再累都无所谓了,他在那工作比我在工地还要累,终于他辞去了,结了钱现在在同他的好朋友一起去溜达逛街买东西,也许这样也不错。我的工地工作没了,在家歇了一个多月了,还吃着药,腰总是会时不时给我来个小惊喜,每一次都是疼的不敢动就好像脊椎断了般。
回了一次老家感觉好了不少,每当我心灰意冷之际,惆怅之际总是想着往老家跑一趟,看看金黄的小麦田,看看河流,看看土坡,那儿装着我仅有的美好回忆。现在住在老家的人已经很少了,可能因为塌方,或者是儿女出息了把老人接走了,原本的大树林,原本跟爷爷奶奶我们四个人一起愉快的摘棉花的小田地,早已扒了去,夏天为我们遮阳的大杨树啊,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空悲凉。趁着还在,多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