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羽脸色不变,轻描淡写地挡下了他们的攻击。
将五人击退之后,她不依不饶,长枪如同一条毒蛇,狠厉地突到他们身前。
一开始,几个邪教徒见林诗羽托大,一个人独战他们五个,心里恼怒的同时也暗自嘲笑林诗羽不自量力
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面对他们,林诗羽手上的长枪挥地虎虎生风,丝毫不落下风。
相反,他们五个人联手也只能勉强应对林诗羽的攻击,更别说还有虎视眈眈的叶白渠等人。
在场的邪教徒心生绝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南月大学吸引之际,居然有人直接突袭这里把他们揪了出来。
随着林诗羽枪尖一挑,五人狼狈地坠在地上,在如此绝境之下,五人反倒平静下来。为首的一人掏出一个按钮,按了下去。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为了计划,顾不了那么多了,主会记住他们的功绩的。
他的动作很快,按下按钮之后直接捏碎装置,随后恨恨地看着林诗羽等人,他大叫道:“没有人能阻止主的计划,没有人!”
林诗羽见他们疯狂的样子不自觉地放慢动作,警惕可能出现的意外。她敏锐地察觉到,随着他按下按钮,战斗的八阶以下邪教徒们脸色都变了。
有的邪教徒脸上满是狂热,狞笑地看着对手;有的脸上满是绝望和惊恐,仿佛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很快,林诗羽就看到了按钮的效果。
只见这个工厂的四周剧烈升温,一股烦躁的感觉同时在场上众人心中浮现。
南月这边的修士只能一边抵御这种感觉一边继续战斗,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事情超乎想象。
那些八阶以下的邪教徒此刻双目赤红,放弃一切防御冲了过来。
“砰!”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小教徒突然爆炸,巨大的冲击和措不及防的南月众人撞了个满怀,离爆炸中心比较近的下意识用手护住身前,然而却被轻易炸地血肉模糊。
而那个爆炸的邪教徒,化作肉块,血液溅了几个离得近的南月强者一脸。
林诗羽和叶白渠等人也看明白了,数不尽的灵气和祸心一系的浊气相结合,被粗暴地输入信徒们体内。
南月众人可以运转灵力把他们隔绝在外,但邪教徒们只能任由这些灵气进入他们的体内,身体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气球,在将灵气吸收到极限之后炸开。
更恐怖的是,他们现在已经统统失去理智,也就是说,他们并不会抗拒这种变化,不仅不会去想办法抗拒,还会加速这一进程。
被加强过的邪教强者疯狂地攻击,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更让南月众人投鼠忌器的是,这些邪教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人体炸弹。
一时间,魏汐秋和吴天均等人的动作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林诗羽深深看看了五人一眼,转头撑开灵气将众人护了起来,她知道这是用人命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从而拖延时间的伎俩,但她不能坐视南月众人因此损失惨重。
很快十个八阶交战的恐怖气息再次传递开来,同时,一阵又一阵爆炸接连不断地从邪教徒们身上出现,他们前仆后继地冲向林诗羽的防御。
林诗羽撑起灵力护罩,每一次爆炸随之而来的是肉块和血雾从空中飘落。但林诗羽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这可怖的一幕上。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起整个工地,现在为止,这些邪教徒并没有展现出什么足够闹出很大动静的实力,虽然说她的存在对于不了解内情的外神来说确实是个意外,但现在这些人展现出来的强度,哪怕没有她,叶白渠等人拿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这些人在拖延时间,而关键就在这处工地或者南月医院内。
林诗羽的灵力从身周开始,一寸一寸向外探查,但她并没有发现不对。
见状,一直没什么变化的脸色此刻也渐渐焦急起来,神明的手段诡异莫测,如果不能及时找到关键所在,问题就大了。
没有犹豫,她抓住一个快要爆炸的七阶邪教徒,把一根金针插入他的眉心,瞬间,他就止住了膨胀的势头。
林诗羽的手化作残影,几根金针插入他的不同部位,很块,眼中的赤红之色渐渐消退,脸上的疯狂被止住。
大脑回归理智之后,这个七阶的邪教徒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全身哆嗦。
林诗羽厉声问道:“说,你们在这里等什么?”
邪教徒蠕动嘴巴,最后一咬牙说道:“主的荣光岂是你们这些贱民能听的。”
说罢,他自顾自引燃自己灵气,想要就此自爆。
林诗羽见状,冷哼一声,另一只手抽在他的脸上,随着一声脆响,不仅自爆被打断,他感觉自己的灵气也无法运转分毫。
随后,灵诗羽的精神力撞向他的识海,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是几根金针对着他的身体一阵猛扎。
见他一副愣在原地的呆傻模样,林诗羽再次冷声问道:“说,你们在这到底是在等什么?”
这次,这个邪教徒终于乖乖开口:“我们在等地下......”
没等他的话说完,他的身体燃起一阵黑色的火焰,林诗羽尝试了一下,发觉没办法将其熄灭之后就把燃起来的邪教徒丢到地上。
很快,他就化作了焦炭,最后成了灰。
林诗羽冷眼看着这一幕,在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之后,一道气旋出现在她的枪尖,随后戳向大地。
而一旁的五位八阶邪教徒见到这一幕脸色终于变了。
“不!”
他们发出强烈的怒吼,想要摆脱叶白渠等人去阻止林诗羽的动作。
可惜,叶白渠见他们着急,自己反倒攻击慢了下来,不求造成伤害,只是紧紧缠住他们,不让他们打扰林诗羽。
而林诗羽的枪尖碰到地板之后,也发现了不对。正常水泥地遇到她的攻击比豆腐好不了多少,但这一次,她的长枪和地板相抵,却只是艰难地扎穿了几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