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幼小心灵
不知经过多少场雨雪,按出生证上面时间推算此时我差不多到了一周年,在我那边风俗没有说周年抓阄或摆酒之类的强制要求,说实在我家贫困来说也奢望不上大多数,贫困也是因为我出生的原因,不过到现在我看了一下估计当时有给我拍了一张周年纪念照,照片中是个黑黑鼓鼓脸的嘿嘿笑流下哈喇子的小光头,被厚厚的红绿色粉头的补丁棉布包裹着,说实话很难看,要不是后面写着名字认不出,后面一个手抱着我的是一个长相瘦俊的一个男人,那个就是爸爸从照片里看起来总觉得像,上一版一角钱纸币的刻画的戴着头巾的那个男人,坚毅刚柔的脸庞觉得很让人亲近。
没多久我有添置了一件陪伴未来几年的玩具,一个木制拨浪鼓也不知是哪个人送给我的,彷佛从出生时就带来一样没有离开我的手边,在仔细回忆一下后那个玩意应该在后面扔进垃圾堆。在家里我喜欢坐着我的摇步车从一个房间绕到另一个房间,一边是我的我们一家四口住的卧室,非常小就摆了一个衣装橱柜,一个平板床,还有一些架子上面摆着满满的车胎部件,车轴,焊条等那是我爸爸的工具一家人生计。此外还有一些木工木匠墨斗锯子什么玩意就算现在我看着也不是很明白怎么用的,一岁多的我当然也不知道这些。这时的我只知道到这个房间有爸爸,那个房间有妈妈罢了,至于我哥他上学去了没多少印象我也是比我大一点小不点。
又过去2个月,还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求证的真假,可能是后面我哥诓骗我说的,但我也有一些印象我在厨房后门一块木头门下面的的一个犄角旮旯,自个玩着一不留神绊倒在那里,也起不来后面我吃奶的劲爬了出来后也没哭没闹,就呆呆站在哪儿过了一会,后面就蹲了下来来了感觉后面一松,穿着开档裤下面出现一坨黄黄黏黏的物质,没错应该时没憋住拉屎,就是这会突发奇想张手就抓了一把想尝一下味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酸酸的味道也不是很难吃,这时候哥哥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叫道小松不要吃屎,哥哥就说我呆呆的看着他又看看手里放进了嘴里拉都拉不住,把我一把抱起就跑到洗菜的水桶那里洗了洗,我还准备咬他来着尽管我还没长齐牙,这想法不光记忆中有,以后真正记事后和我说了也想咬他,没办法哥比我大五岁把我压制死死的从来没打过他。从这开始幼小心灵中也种下一个奇怪有好奇的心理阴影。
在从脑子里挤挤幼年前的记忆中我想起我还有一个学步车和一个三轮脚踏车扶手的,就是我坐在哪里后面有人推着走,妈妈是推我走的最多,在老家的门堂前有一块8平左右水泥地,我也最喜欢光着脚丫子在这里走来走去,跌倒也没事最多哇哇叫几声妈妈就会来抱我走了,记得她和我说我有时分不清妈妈和爸爸总会叫反了,其实在我心里感觉两人称呼区别不是很大叫那个都一样会给我安慰和安全感。还有我也记性挺好的嘛比我清楚记得,过了一段时间家里来了一个修自行车的问我爸爸去哪里要找他,我才一岁半就知道说,喔..窝.窝田勒麻麻,意思就是去爸爸去田里割稻子去了,当时大多手动收割禾稻家里方言禾稻叫喔,至今还是有些印象的那个人给了我一个葡萄甜甜的尝起来和荔枝味道差不多,人间好味道。
再过一段时间我发觉自己的认知和感受彷佛在不断清晰和模糊之间轮换,换句话来说有时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婴儿小不点一样做不了很多事情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有时又浑然不知自己在干么一不留神就睡着了或着不受控制的哇哇乱叫,如同现在喝的烂醉一般一点模糊有清晰的意思,就是控制不了四肢和其他的感受,这样说确实有点奇怪。
在我家传言着我在一岁零九个月的时候的一件关于我自己的一件听起来很牛的事情,只少我听到之后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么我使劲想想看看有哪些印象,那是妈妈抱着我和哥哥一块在我伯父家玩,我奶奶有生六个小孩有一个早夭,大孩是我姑姑年纪也比较大,后面有我三个伯伯,爸爸是家里最小的一位,老二伯的小孩比我哥大一轮,三伯家有两个小孩大的叫武,小的是个女孩叫晒侠,称呼堂哥堂姐。堂哥和姐在前堂屋子里下象棋,木质的圆棋子一款款的放置清楚,我在妈妈怀里旁边动来动去,妈妈跟我说这个叫象棋子红的是刘邦,黑的项羽打架,象士将卒车马炮,相仕帅兵车马炮指棋盘那几个说了好几遍,后面我就直接棋子中间抓了一个起来说象,他们看了一下还真是,后面把这些都反过来在让我认一下,我再抓一个说兵兵,翻过来还真是兵,就他们说我不到两岁就认识象棋车马炮会下棋好聪明的小宝宝。虽然我好像记得有这么回事不是很清晰印象,确实如果真这么聪明到我现在年纪消磨的差不多了。
到后来我特别喜欢到象棋旁边围观,可能着就是学前教育带来的优势吧兴趣最好的老师,我也挺精明的也挺笨的从那个时候就慢慢显现出来,在说我再大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喝妈妈的奶水,开始时爸爸给我泡奶粉喝,后面我和能说会走后自己没喝饱奶粉会找哥哥再去帮我泡,他也没多大妈妈也给买了一些学生奶粉营养的那种,我就知道他那种的甜味道好很多,我自己的感觉腻腻的不好喝,经常也会把我奶粉倒他一块混着我就能尝到味道。
往后随着我慢慢的长大有意识记住的事情也逐渐多了起来,后面很多记忆犹新甚至于开始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事件,在我脑海中也丰富形象起来,幼小的心灵那种纯真稚气慢慢体现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