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亡的风流失在日落后的北回归线。
……
我忍了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一天、两天,我忍了又忍。
随后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了村树:
“荻怎样了?”
“跳楼了。”村树说。
“听说他与院长争夺那部用来打电话的手机,在院长指尖刚刚触到他后背的时候,他从窗口跳下去了......”
“水晴,节哀。我只是不想瞒你,抱歉。”
我走回卧室。
锁了门。
然后大哭。
荻,带着手机,带着真相,从孤儿院离开了,从我的世界,彻底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