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婆还刚想对叶辰出手,就被她旁边谭公拦了下来,并对她摇了摇头。那谭公看到叶辰随意见就能废了赵钱孙,也是明白就算他们夫妻一起上也不会是叶辰的对手。
谭婆也是冷静了下来,走到已经从驴上摔倒地上赵钱孙轻轻扶起,在赵钱孙身上学位点了几下,谭公也是掏出药瓶在那已经被叶辰废了的伤口处撒上。
叶辰也是冷冷的看着赵钱孙说道:“你在指一下试试,下次就是你的脑袋,不服你们可以一起上!”说完又挑衅的看了看谭公谭婆一眼,谭婆也是很愤怒但是,她知道她不是叶辰对手,谭公也是连忙对着叶辰拱手道歉,“阁下好功夫,我在这为我师弟抱歉了!”
乔峰也是不由的心里默默跟叶辰对比起来,叶辰如此神奇的武学,那赵钱孙离叶辰也有两丈多的距离,如此远的距离就用指力就能讲赵钱孙的手臂废了,而且连他身后的树都没能幸免,哪怕是自己对上也是毫无胜算。
在场丐帮众弟子看向叶辰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这可是个煞星啊,随手一击就把一开始全冠清,到现在的赵钱孙都是一招败敌,有了叶辰参与那赵钱孙在也不敢多嘴了,只是那马夫人看向叶辰的目光,泛着精光心里不由的感慨好一个俊美的少年郎。
叶辰感受到马夫人那饥渴的目光,也是一阵恶心,他可不想被那蛇蝎心肠的女人盯上,心里想着要不要一指灭了她,等一会西夏一品堂高手来了。
徐长老看到局面已经稳定下来了,也是咳嗽一声对着在场众人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今日大驾光临,本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就来从头说起吧。”
那马夫人听到徐长老的话,也是站在一旁,背向着众人,缓缓回过身来低声对在场众人悲切的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她说她说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但语子清脆,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杏林中丐帮弟子与那泰山五虎跟谭氏夫妇,心中为她的遭遇感难过。段誉跟王语嫣也是对马夫人的遭遇感到心酸。
叶辰要是不知道前因后果说不定也会相信,不得不说那马夫人的演技是真的厉害,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了在场众人,叶辰看到在场众人都被马夫人欺骗,也是不由的冷哼一声,心想他们不就是看上那楚楚可怜的马夫人了吗,装什么仁义道德。
那康敏见众人同情的目光,也是知道她计谋得逞了,就继续说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遗书。封皮上写道若吾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吾遗体,令吾九泉不安吾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上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来到这江南为先夫报仇,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在场众人听她语气有异一开始说幸好,又说亏得,都察觉到了这信中内容一定跟乔峰有关,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乔峰从今天的种种情事之中,早觉察到有一个重大之极的图谋在对付自己。
否则那全冠清和四长老的逼宫,必然不是偶然,现在看来这事万万还没了结,此时听马夫人说到这里,反感轻松神色泰然,也是眼神回应众人,让他们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好了。他乔峰生平不作半点亏心事,不管有何倾害诬陷,乔峰又怎么会怕他们。
那马夫人见她成功把,众人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乔峰身上遍继续说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咳嗽几声后,也是站起身来对着场中众多丐帮弟子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朽当真好生为难。”这两句话说的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只见他慢慢从身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拿起一个信封举过头顶对着众人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封信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单正也站出来为徐长老作证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通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通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单兄好奇心起,探过头来一看,也奇道咦原来是他!
单正点了点头,示意当时自己确有此语。徐长老并没有说谎,众人都盼望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何以令他及单正如此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