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来自他的报复

要是夸宋辰可有太多的词汇可以描述了,但难就难在,既要夸到点子上,还不能让叶子兰觉得他是一个轻浮没有规矩的人,这就有些难搞。

“怎么?果然刚刚是在哄我开心的?”

叶子兰的眸子唰的一下扫射了过来,眼睛里带着的是浑然天成的魅惑感,桌子下的脚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乱动着,踢的宋辰心痒痒。

“没有,你真的很好看,说不出哪里更好看,感觉好看的地方太多了,一时说不完。”

她听后挑眉,看着宋辰低下头不经意间漏出来的通红耳尖,只觉得眼前的男生越来越有意思了,竟然纯情的经不起一点撩拨。

“你二十多了,该有女朋友了吧?”她端起一杯咖啡闲聊问道。

“啊,没有。”

叶子兰惊讶捂嘴,“现在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都没有市场吗?不应该是放在女人堆里的抢手货嘛,”说着她眨了下眼睛,压低声音问,“那婉清姐呢?她可是很对你看重。”

宋辰似乎不好意思般摸了摸头发,诚恳回道:“那是你和林总对我按摩的好,有滤镜,并不是我真得优秀。”

听着他分寸得当的描述,叶子兰眼中的笑意越发放大,将盘子里切好的牛排给宋辰端了过去,“尝尝我选得秘制牛排,一般人可没有这个福气,这家店光预定就一个月起步,快尝尝喜不喜欢……”

一顿饭下来,饭桌上的氛围很是融洽,甚至宋辰被锻炼的对叶子兰突然冒出来挑逗的话,都产生了免疫,比最初坦然了许多。

对付久经商场的姐姐,没有能经得住纯情人设的小奶狗更吸引人,经过这一通下来,这个定律在宋辰心中也有了些许认知。

夏日夜风暖暖,却比烈日下的风多添几分柔情,让人不自觉心安静下来许多,出了餐厅,两人默契的并肩来到河边吹夜风。

“最近这两个月公司忙得不行,有时候都直接住在公司里,好久没这样安静的吹吹风了。”

宋辰看着旁边发丝微扬的女人,此时的她没有平日里那种具有攻击性的美,就好似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在和自己的老朋友闲聊,可宋辰知道并不会那么简单。

如果她现在是个二十出头,还未进社会的女孩,那宋辰会觉得爱情是她的一切,但在自己眼前的人显然不是,那更不可能出现现在这种怡然自得的舒适状态,不符合成熟女性的做法。

“你觉得呢?小辰,和我在一起开不开心。”

叶子兰看过来的眼睛很亮,她比宋辰低出来半个头,在低头看她的时候,那处隐私部位也一览无余,他连忙错开眼,“开心,这家牛排很不错,等我回去预定下次请姐吃。”

说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从前到后将叶子兰整个人都包围在了他宽大的衣服中。

叶子兰愣了一瞬,显然是没想到宋辰的操作,不知想到什么她捂着嘴笑出了声,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瞟着眼前的人,直到被看得耳红面赤才放过他。

但在低头间,不经意露出的喜悦却是做不得假。

明月高悬,薄薄的云雾散开,皎洁的月光洒下,两人的身影连同着圆月一同倒影在湖水上,般配至极。

正在这时,旁边的树丛中一下子蹿出来五六个人,手中皆拿着铁棒,步步朝这紧逼。

宋辰这才发现已经走出去很远很远了,四下无人出没,附近更是没有摄像头,倒是个伏击的好地方。

叶子兰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能在商战中立住脚而不倒的,哪会是个怂包软蛋,她只是点了一支烟,“倒是找了个好地方,打算以多欺少?”

对面的人很是凶狠,此行目的明确,没有商量的余地,齐齐将两人包围在了中心,看向中间的女人时,旁边的人看了眼自己的老大。

那个老大接到命令来教训叫宋辰的家伙,本不想牵扯到旁人,但看到叶子兰轻蔑的神色,“一路货色,给我上,一个都不要放过!让某些人认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垃圾货!”

这话一出,联想到到餐厅接走林钦钦的人,一下子就心如明镜,原来在这等着呢。

宋辰淡淡一笑,上前半步将一脸冷漠的叶子兰挡在身后,“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让这话顿住的却不是对面的打手,而是叶子兰,她纵横商场多年,要说仇敌那肯定是有的,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经历过,但她心里是有些亏欠的,毕竟宋辰只是个未出社会的大学生,还是自己带来的。

如今却要跟着自己面临险境。

在众人包围过来的时候,叶子兰心里就做好了宋辰丢下她独自逃跑的准备,那些打手拿的可是实打实会要人命的玩意,任谁都会害怕恐惧。

如果今天宋辰真的跑了,她也不会怪他。

她已经在心里给宋辰找好了千万种逃跑的借口,却独独没有想到眼前这种。

宋辰挡在了她的身前……

叶子兰不由自主的想拉住他,让他快走,面前的人一看就是练家子,鲁莽上前只会被打得屁滚尿流。

可宋辰握拳上前的动作极快,叶子兰甚至没能摸到他的衣袖,便见眼前的身影如同箭一般飞了出去。

对面的人看着人靠近,皆进入了作战状态。

宋辰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绑在左手掌上,缠绕着打上死结。

要是以前面对这种场面宋辰早就拉着叶子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在他完成【舔王之称】的任务时,获得了顶级按摩术。

这个技能妙就妙在,可正可反,正着用是出神入化的顶级按摩术,但反过来便是可以一敌百的分筋错骨术!

宋辰伸手将冲在最前面的人拉扯过来,没有绑领带的右手捏住来人的肩膀,手下略用巧劲,面前的人便支吾大喊,好似被用了酷刑一般,可看表面却毫发无伤。

那个领头的显然是个聪明人,一看情况不对自己先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