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报社被烧

报童在街头挥舞手中的报纸吆喝着:“卖报!卖报!张希山被革职!”

一个穿着黑色便装的男人递给他些钱,买了张报纸。

男人迅速浏览了一遍报纸上的内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满意。

他将报纸叠好,放入口袋中,然后继续沿着街道前行。

不久后,男人来到一座豪华的府邸前。

他停下脚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敲响了门铃。

门开了,一个仆人恭敬地将他迎了进去。

男人走进客厅,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女人看到男人进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着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男人走到女人身边,轻声说道:“夫人,张希山已经被革职了。”

女人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说道:“很好。这个张希山,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在此时。

张希山眼神阴冷地盯着手中的报纸。

低声道:“革我的职,哼,好啊。”

“正如我所愿”

他叫来跟着自己多年的兄弟。

“跟我去报社!”

他的兄弟没有多问,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行人穿着夜行衣很快就来到报社门口。

张希山一脚踹开大门,里面的人顿时惊慌失措,面色狰狞扫视着屋内的众人。

“不是喜欢报道吗?我送你们个轰动向阳滩的报道?”他声音低沉,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报社的编辑们惊恐地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他歪歪脑袋,手伸向一旁的兄弟。

兄弟心领神会的递给他一把刀。

张希山接过那把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缓缓走向一名编辑。

那名编辑惊恐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墙壁,再无路可退。

“求求你,放过我……”编辑颤抖着求饶。

他转头看向众人:“送你们个大报道。”

猛地举起刀,狠狠刺进了编辑的胸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缓缓地倒了下去。

其他编辑们吓得瘫倒在地,拼命地求饶着。

但他如同恶魔一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提着刀,在人群中肆意挥舞,刀光闪烁间,惨叫声不断响起。

鲜血溅满了夜行衣,杀戮仍在继续。

报社内充满了血腥和恐惧的气息,桌椅被砍得七零八落,纸张漫天飞舞,仿佛人间炼狱。

直到屋内再无一个活着的人。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

“这才是真正轰动向阳滩的报道!”

他带着兄弟,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这血腥而恐怖的报社。

只留下满地的残骸和无尽的恐惧。

他抽出一支烟放在嘴里。

“咳咳咳……”

“把这里给我烧了。”

他的兄弟立刻在报社内泼洒汽油,然后燃起火。

顿时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

张希山站在门口,看着大火,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不一会儿-

“着火了!快救火!着火了!”

远处的人们看到火光后纷纷惊呼着跑来,提着水桶试图灭火。

然而火势凶猛,岂是轻易能扑灭的。

在混乱中,一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子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光芒。

火光照亮了周围的建筑,也照亮了人们惊恐的面容。

此时,那座豪华府邸中的女人也得知了报社着火的消息,她皱起眉头,意识到事情可能变得棘手了。

“立刻派人去打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女人对仆人命令道。

与此同时,张希山回到家中,将带血的夜行衣换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在向阳滩的其他角落里,各种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照到被烧的所剩无几的报社。

附近的群众小心翼翼地靠近,当他们看到报社内的惨状时,惊恐的叫声瞬间传遍了整条街道。

向阳滩的报社都没有第一时间发报,所以事件没有大幅度的引起议论。

消息只是人传人慢慢弥漫开来。

尽管消息扩散得很慢,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向阳滩的一些茶馆和酒楼里,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地谈论着报社被烧、编辑被杀的事情。

一些胆子大的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所听到的只言片语,引得周围人阵阵唏嘘。

“一定是张希山干的!他就是来报复的!”一名喝醉酒的壮汉大声吆喝着。

一旁会看眼色的人急忙把他拉过来堵住嘴小声嘟囔着:“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干了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壮汉继续说道。

那男人拿起一旁的饼赶忙堵住了他的嘴。

就在这时,一群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茶馆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们都紧张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大声说道:“上头有令,严查报社被烧一事,若有知情不报者,严惩不贷!”说完,他们便开始逐个询问在场的人。

那壮汉还想挣扎着说些什么,但被旁边的男人死死按住。

其他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过了一会儿,这群人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离开了茶馆。

-江统领宅子-

林欣妍躺在床上觉得十分无聊,想着出去转一圈。

刚走到楼下便被士兵拦住了去路。

“小姐,我们统领说了,没有他的吩咐你不能离开宅子。”

“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她有些不悦地说道。

“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土兵急忙说道。

林欣妍无奈,只能转身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心中感到十分烦闷。

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极为小心,竭力不发出一丝声响,悄然走下楼去。

她轻手轻脚地迈向厨房,轻轻打开窗户。

朝外面看了看,脸上满是得意,紧接着纵身跳了出去。

径直走向栅栏钻了出去,伸手去拦黄包车。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黄包车夫问道。

“去杨华报社。”

“好嘞!”黄包车夫应了一声,便拉着车向报社的方向跑去。

她坐在黄包车上发现街上行人稀少,觉得气氛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