渧秄给驼夫查看了伤势,右手整个手背到小手臂都被烫脱了皮,还好她随时都带了些治烧烫伤类的膏药。
做了简单地涂抹,她又从袖口处扯下了一块衣服布料给伤口缠绕着作了简单的包扎,以防伤口感染化脓。
“情况紧急,以防伤口感染化脓,我们得在明日天黑前赶到戈步达。”
众人领命。
晨一时,他们就又披星戴月地赶路了,这一路足迹为日后的大统奠定了基础。
翌日下午时分,天公又不作美,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路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他们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赶路。
雨势太大,骆驼都不肯走了,几名侍从在前面拉了好半天,这些大块头家伙才肯继续往前行进。
“大家在坚持一会儿,应该快到戈步达城了!”弥罗西斯给众人打气。
“是!”
众人就又咬着牙继续赶了路,走了大概将近两公里的路程时,弥罗西斯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村庄模糊的轮廓。
弥罗西斯大喊了一声:“我们快到了!大家快跟上!”
进了村庄,估摸是下雨的原因,村庄里的住户都是关门闭缝地,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弥罗西斯在村庄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专门住宿的店家,便上前敲门,店家半天才来开了门,看着一堆淋的浑身湿透的人马,个个又穿的精致好看,一看就是路过的贵客,店家高兴的邀请他们进了屋。
“欢迎各位光临小店!里面请!”
店家是一对老夫妻,进了店里,店家就拿出棉布汗巾让他们都擦擦身子,湿衣服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无意间弥罗西斯瞄到了他师傅长长的纱幔下湿透的衣服贴着曼妙的身姿,弥罗西斯不敢再多看,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
弥罗西斯从腰间取出一块金子递给店家:“店家,这里有换洗衣服的地方吗?”
老妇人看到这么一大块金子眼睛都发亮了,接过金子高兴道:“有!有!有!”
“师傅,你们先去换洗一下,”
渧秄看着她和阿澈浑身湿透的衣服确有不妥,就先随老妇人去了洗浴室。
这洗浴室有一个烤制的大陶缸,等了片刻,两个年轻的小姑娘把陶缸里放上一半的热水便退了出去,出门在外不比在神殿,有热水可以洗个澡就不错了。
这时店家走了进来,问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渧秄问道:“老婆婆,这里有治烫烧伤的药吗?”
老妇回答。
“有,但是不多了…”
“好,那这附近有医馆吗?”
“有,前头有个巫医馆,等明日天亮了你们可以去看看。”老妇人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最近估计药缺的紧!”
“为何?”渧秄问。
老妇人叹了口气,慢吞吞道来。
“不知是不是触怒了海神,这阵子我们打回来的鱼虾吃了闹肚子,很多人上吐下泻的,还些身体差的还因此病死了勒!”
还有这等怪事?
渧秄看向阿澈的同时阿澈也看向她,二人面面相觑心领神会。
看来她们改道来戈步达是来对了…
一行人分别先后洗漱完,换上的干净的衣裳,渧秄先帮驼夫清洗伤口,加之又淋了雨,伤口处已经出现红肿感染,渧秄又问了店家要了些桔叶水浇淋伤口,还好能及时消毒上药包扎,换了药基本就无大碍了。
屋外还下着雨,他们索性就在店里点了些吃食凑合吃,因着这段时日的特殊原因,店家没有上海产品的饭菜,就着一些蔬菜鸡肉加上特殊的香料拌着,水果蜂蜜干面包和酒水,最后还上了一大份什锦蔬菜洋葱酸汤,渧秄不能喝酒,就吃了些别的,饭菜虽简单,渧秄吃完这顿饭浑身开始微微发热,倒是把方才淋的那场雨的寒气给带了出来,浑身好受多了。
酒足饭饱后,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下了,这几日赶路她也很累,刚沾到床上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睡的正迷迷糊糊时,她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渧秄揉了揉眼,耳朵里确实听到了微弱弱的敲门声。
“师傅…师傅…”
渧秄和阿澈起床,打开房门,一个黑影像一堵墙一样压了下来,渧秄重重摔到地上,后背吃痛。
“嘶~!”渧秄感觉后脑勺被磕的嗡嗡响,把她压在身下的正是弥罗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