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葛生陂,葛生富,方伟,不放心葛生琪与林欣二位姐妹出去采购食材。便提议亲自护送。
葛生陂:“外面多少有些风险,就让我们随你们一同出去吧。”
葛生琪:“话说如此,可是,我们毕竟人多势众五人出行,必定引起他人注意,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或是我们多想了,根本没人要害我们。”
葛生陂:“多想也罢,哪有你们两的安全重要,走吧,放心没事。”
“吱呀”大门一拉开。
就见十多数村民打扮的人或提着一篮子鸡蛋,或提着几把青菜,或担着几只鸡鸭,或炊饼便七嘴八舌说起来:“就是这户大善人家,除掉了土匪头子覃老大!”“这是我们这些被覃老大欺压过的村民送给你们的土特产,请恩人们务必收下!”“一定得收下!因为你们除掉了十里乡村的祸害!”
葛生陂一众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招架,村民们借此涌进大院四处搜寻,说要给恩人送礼,闯房翻柜。
葛生陂兄弟姐妹们劝得了西边,拦不住东边,又是抬手不打送礼人,只好放任不管。却觉得这帮送礼人非常奇怪。
七位兄弟姐妹于是聚集在一块,葛生天:“这伙人太奇怪,一点也不像乡下村夫。”
葛生富:“如此不懂礼数,蛮横无理,进来便是闯房翻柜的,好似在寻找什么人和物。”
葛生天:“东边曾老大在里头,你们怎么也不拦着点?”
林欣:“这我们怎么拦?说是不能去,他们偏要去,我两只手只能拦一个,拦得了这个,拦得了那个嘛。”
葛生陂:“看来这帮乔装送礼的人,目的是寻找曾大哥,寻找打死覃老大的人!”
方伟:“我看着也挺像是这样!”
那帮送礼人将院里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个遍,皆寻不出第八个人出来,只好放下礼物恭敬道别:“谢谢你们七人打死了覃老大。”“我还以为打死覃老大的另有其人,原来是你们。”
葛生陂双手抱拳有礼回应:“这皆是江湖儿女应有的本份,不必客气!”
葛生陂送完那帮送礼人出去之后,把大门栓上,笑容灿烂的返回院中,指着地上送来的鸡蛋,鸡鸭等物:“这下好了,琪妹和欣儿你们可以好几天不用出去买东西了。”
葛生富:“大哥,这帮人明显是受人主使,寻曾大龙报仇的。你不想着和曾大龙撇清关系,却还把杀死覃老大的事往身上揽。”
葛生天:“对呀大哥,我们现在应该是逃走才是,还想着做什么明天的午饭?我看覃老大的人很快就要冲进来寻仇了,现在走应该来得及!”
葛生陂冷哼一声:“人在江湖,如提着脑袋过河,何须贪生怕死!曾大龙一人面对覃老大匪众四十多人尚且不惧,我现在岂能临阵脱逃?”
林欣:“人家曾大哥修行底子深厚,当然有此自信,葛大哥你无须和他作比,现在我们逃命要紧!反正那曾大龙或许,说不定,早就翻墙先逃了,还说着东边禁止入内的谎话,实则就是想留我们下来当替死鬼!”
葛生琪双手紧紧怀抱着曾大龙留下的蓝皮秘籍,双眼盈泪:“不会的,不会的!曾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丢下我们不管的!他是那么英俊潇洒非凡的帅哥,宇宙第一帅,曾大龙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林欣伸手就抢走葛生琪怀中的书:“留着它干嘛!”说完就要撕!
葛生琪发疯一样冲过来:“别撕曾大哥的书!”
林欣抬手将书扔到了葛生陂怀中。林欣:“要不大哥一把火烧了这书,看着闹心!”
葛生琪又发疯一样冲向葛生陂怀中夺书,葛生陂叹息一声将蓝皮书送还葛生琪手中。
葛生琪这才心绪稳定,将书放入内衣中怀抱起来,转身跑向自己的卧室。
葛生陂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道:“我说表妹,你就不要戏耍你家表姐了。”
林欣:“我这是为表姐好!姓曾的就是个大骗子!”
葛生陂出手制止:“行了!覃老大死的那晚我们已经赌输过一次,这回我要将性命压在曾大龙身上,就赌他还在这院子!”
方伟:“可是,那帮送礼人已经仔仔细搜寻过了,都没发现除我们外的第八人,葛大哥。。。”
葛生陂乐观说道:“我情愿与曾大龙一同行骗,我也不会与覃老大那帮人为伍!那是一群臭名昭著的土匪,若随了他们,我们何有清洁之志?自在之身!”说完转身回房并留下一句:“曾大龙是我大哥,我不可能背叛他,你们要想走的我也不留!”
林欣嘴巴一嘟:“我还是找表姐玩吧,表姐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葛生富:“大哥都死了,活着也没劲。”说完跟随葛生陂背影而去,葛生天亦紧随而去。
现在只剩下方伟和何阳阳,二人互视一眼,情绪复杂。方伟:“我也不想与土匪为伍。”
何阳阳:“你别看我!难道我想?”
二人相视一笑,一同追随葛生陂而去。
就当此时。
“咔嚓”一声巨响,大院门被震碎倒踏。
拂尘老道如把钢枪穿梭而进,何阳阳和方伟转头察看之际,还未看清来人面目就胸前各受一掌,被打飞十来米远,直接被打飞进客厅!
二十数土匪从院外如洪水猛兽般冲进来。
拂尘老道:“一群练气期的蝼蚁,亦敢与贫道作对!”闯进厅中,三招五式就将葛生天和葛生富打倒在地。葛生陂与之交手,走了二十几个来回,结果被拂尘老道踩在脚下难以动弹。
两个色心大起的土匪,眼神相互一对,偷偷溜出大厅,挨间挨户寻找。
突然一人惊叫:“她们两在这!”
另一人一抹嘴角口水:“那还等什么?”
两人右手提刀用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葛生琪大声骂道:“你们想干什么?”
土匪甲色迷迷的:“明知故问!”
林欣上前与之交手,却被无情推倒在床,土匪乙:“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劝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若是恼怒了我们,我们这刀往你们漂亮的脸蛋,不小心划破一下,你们说,这事怪谁呢哈哈。”
土匪二人笑声淫荡,渐渐逼进。
葛生琪取下头上银簪就要插脖自尽:“曾大哥,来世再聚!”却被一股无形力量扳住她的手腕。
这时林欣也觉得奇怪:“表姐,你怎么了?”
二位土匪并未觉得异常,只当是葛生琪贪生怕死,于是将手中刀丢在一旁,恶狼扑羊一般扑向姐妹俩,无想两土匪身子却停飞在半空,被人像麻包一样掷出屋外。
两土匪身子还未落地,两颗脑袋就像西瓜一般滚落在地,两道黑色的灵魂飘出体外,被吸进阳冥神剑内。
曾大龙身子闪现在门口,葛生琪双眼泪珠,望着门口之人,心绪填胸,双眼含情:“曾大哥。”
曾大龙安慰道:“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的!”
在大厅之中。
拂尘老道脚踩着葛生陂的脑袋:“就凭你们还有一个杂毛小子,就敢从我爱徒覃文手里抢走这大院?你们若是劫走这院中值钱东西,跑至天涯海角,或许我还找不到你们,也放过你们。可是你们不知是不是蠢,还是没将我放在眼里,竟敢留下来长住,结果,只有一个,死!”
拂尘老道随即向身后二十数土匪下命令:“将他们都宰了!”更是抬脚,要踩爆葛生陂的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大厅之中,一道雄浑的男音响起。
葛生富仿佛抓到了生命之光,重生之希望:“是曾大龙!”
“铃~”一声清脆欢快的铃声大厅中响起,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色铃铛,此时已然飘浮在大厅中央,那铃铛带着浓浓的海鲜之味,更是一股无形气压由上到下灌下,将拂尘老道和二十多数土匪全数按着五体投地在地上!
拂尘老道自知遇见高手,赶紧求饶:“全是误会,多有得罪,还望仙师饶恕!”
葛生陂,葛生天,葛生富,方伟,何阳阳带着一身伤狼狈起身,皆朝门口之人恭敬喊道:“曾大哥!”
曾大龙一身丝绸玉带,头戴金冠,一副贵家公子哥气派,双手背负在身后,身材面相又似帅气几分:“无须多礼。”
被梧桐青铃压制的二十数土匪皆开口求饶:“上仙饶命啊!”“仙师饶命啊!”
同样被按的五体投地的拂尘老道亦是出言:“我与祥瑞阁的筑基后期钱榕树长老乃八拜之交,你若放了我,好茶相待,留你性命。否则。。。”
“哼!”曾大龙一脸不耐烦:“如今此地此景,你还敢开腔威吓于我!真是绵羊头子撞饿虎口,自寻死路!”说完右手握着阳冥神剑:“叶家剑法!”
曾大龙身影如鬼魅飘渺,几个闪现挪移便宰下了厅中二十数土匪和拂尘老道的脑袋。瞬间二十道黑色灵魂被强行吸进阳冥神剑!
曾大龙嘴角戏笑,提起拂尘老道的脑袋玩味说道:“祥瑞阁?钱榕树长老?”向旁边葛生陂询问:“你知道在哪吗?”
葛生陂恭敬回答:“回曾大哥,就在离此处十公里外的碧水桥庄,庄里头就有一家名为祥瑞阁的修仙宗门,实则全干着欺压邻里,打家劫舍的勾当。”
曾大龙举起阳冥神剑:“我这把剑最爱杀人了,杀人越多它就越强,杀的人越强它就越为兴奋!”
曾大龙肩膀上隐身的樱华适时提醒:“祥瑞阁,里面可是藏着一个化神期的老家伙。曾大龙,你要发达了!你若用阳冥神剑杀了他,让那化神期的老家伙灵魂成为我们阳冥神剑的奴隶,那阳冥神剑相当一夜暴富,像修行人一般由练气期一跃成为化神期。”
曾大龙哈哈一笑:“看来此人不杀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