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旁边的光头微微一笑,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我......我会告诉你任何你们想知道的,别伤害我。”
汉克斯急不可耐地说,然后便张着大嘴拼命呼吸。
他在座位上徒劳地挣扎了一番,没有什么效果,只能向这些警察求饶了。
等到汉克斯说完他对艾瑞克了解的信息之后,朋克眼镜点了点头。
“很好。”
他继续提问。“现在该说说关于史蒂芬.艾弗里那家伙的案件了。”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你们的典狱长查出了什么,是吗?”
汉克斯又是一番竹筒倒豆子。
“是的,我听说他查出了以前的那个强奸案不是艾弗里干的,是格雷戈瑞干的,而且还查到了匹配的DNA,确定了格雷戈瑞是凶手。”
朋克眼镜长长出了一口气。“那就简单了,”他笑着说,“我还担心会很棘手,而通常我的担心总是会应验,谢谢你的合作。”
他继续说道:“狐狸河监狱会将格雷戈瑞转移,我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转移,转移的时候,你必须通知我,明白吗?”
汉克斯迟疑着,不知道这群人要要干什么。
但最后被这些人威胁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要怎么通知你们?”
“打这个电话,记得,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半分,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度过了。”
朋克眼镜让光头把一个电话号码交给他。
十分钟后。
汉克斯被放到马路上。
光头盯着他逃跑的背影,向朋克眼镜问道:“他会按照我们说的做吗?”
朋克眼镜,也就是詹金斯,纽约警察局的枪械组长,点燃一根香烟,说道:
“他会的,因为我们可是握着他的把柄的。”
......
翌日。
狐狸河。
格雷戈瑞被送上汽车,押送回检察院。
詹妮弗已经将史蒂芬的相关资料递交给法院,正式提起诉讼。
作为关键人的格雷戈瑞,也按照规定送往法院。
从朱迪“灵视”里知道警察可能会动手的艾瑞克,跟在大巴车后面。
另一边。
狱警汉克斯远远的看着格雷戈瑞被押送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汽车刚刚以一个九十度的直角拐弯,从第七大道拐到通往曼哈顿区的道路。
距离汽车500米处的一个十字路口,出现一个路障,显示“道路正在维修”。
艾瑞克通过无线电,让负责开车的狱警下车去查看情况。
他本人则是给格洛克手枪装上子弹。
“嘭!”
司机刚下车的瞬间,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冲了上来。
被吓住的司机还没有做出反应,肩膀就中了一枪,倒在地上。
随后黑色越野车里伸出的枪管,对着大巴车就是一同扫射。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很快汽车就被打成了筛子。
完成一切的枪手们,准备撤退时,“砰”的一颗子弹袭来。
坐在黑色越野车内的枪手,脑袋顿时中枪。
“该死!”
看到手下被杀,驾驶位的枪手立即举枪向艾瑞克的汽车射击。
结果被艾瑞克踩着油门撞了上来。
油门踩到底,艾瑞克控制着汽车冲了过去。
“哒哒哒!”
子弹如同暴雨一样向汽车袭来。
艾瑞克的耳边全是叮叮当当子弹的声音。
“吱!”
随后他猛打方向盘,一个侧身漂移,汽车横着向其中一辆黑色越野车撞来。
轮胎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音。
强大的抓地力让汽车在地面上留下漆黑的轮胎印痕。
艾瑞克在车身横过来的瞬间,冷静的举起手枪。
“砰砰砰!”
子弹射出,越野车后座的几个人瞬间毙命。
看到艾瑞克如此生猛,坐在驾驶位的丹立即踩下刹车准备逃离。
另外的两辆黑色越野车也同时启动。
丹一边撤退,一边进行无线电呼叫。
“头,我们遭到了攻击!!”
詹金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谁在攻击你们?”
“是那个典狱长!”
“什么?”
无线电另一头的詹金斯顿时惊呆。
艾瑞克操控着汽车,向准备逃跑的车辆冲过去。
大巴车内没有任何狱警,自然也不包括格雷戈瑞。
艾瑞克早已经提前将格雷戈瑞,秘密用另一辆车转运走。
这辆大巴只是他用来钓鱼的存在。
黑色的汽车如同野马一样,狂奔向前冲去。
詹金斯很快恢复了冷静,他仍旧用沉稳不变的语气向手下下达命令,“你们迅速撤退,不要让人发现你们的踪迹。”
“还有,如果那家伙追上来,给我干掉这个该死的混蛋!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听明白了吗?”
“收到。”
丹回应一声,关掉无线电,全神贯注操作汽车。
其他高速行驶的越野车内,枪手探出头来,瞄准艾瑞克射击。
艾瑞克向位于他左侧的这些汽车看了一眼,然后方向盘猛地一打,改变了车的方向。
“吱呀!”
汽车驶出一道S型弯,在地上磨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枪手志在必得的攻击落了空。
弹头钻进了一辆路旁的汽车内,发出沉闷响声。
两方继续在马路上相互追逐。
很快两方人马,从笔直的道路进入了曲曲折折多弯的路段。
由于艾瑞克驾驶的汽车速度太快,并且行驶方向飘忽不定,其他枪手很难攻击到。
一边驾驶着汽车,艾瑞克一边将注意力投向外面的道路。
一只手操作着汽车,他举起枪,在十倍的身体素质条件下,举枪射击。
黑色越野车内的枪手,正准备按扣动扳机的瞬间,却发现有子弹瞬间冲到了他面前。
艾瑞克射出的子弹比他更快。
子弹射穿了驾驶舱前的挡风玻璃,精准的穿进了枪手的右肩。
枪手司机顿觉得眼前一黑。
右肩膀传来一阵仿佛被撕裂开的剧痛。
右手失去行动能力,从方向盘上离开。
“法克!”
枪手驾驶员忍着几乎昏厥过去的剧痛,努力用左手把住方向盘,使其不至于失控。
鲜血不断从肩膀处的血管内喷洒出来,染红了整片驾驶舱。
驾驶员单手且失血过多的情况下,逐渐失去对汽车的控制。
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帝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