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关于河海杂志社的故事

大一时期,作为新生的我,难免会对很多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所以一整年的学余时间,我都在各个社团之间来回奔波。

前文提到过,我在大二时有选择性的保留了两个社团,分别是民乐团和河海杂志社。前面两章简单的讲述了我与民乐团的故事,这里我就用一章节的篇幅来简单讲讲我与河海杂志社的故事。

在《我的学生时代》篇章中,我曾提过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是一位很有才华的作家,也正是在他的影响下,我在初三那年开始尝试写作,虽然至今没能写出什么绝世的文章,但写作这件事,倒是一直坚持了下来。

大一入学之后,我就有目标地寻找可以满足我写作欲望的社团,加入河海杂志社之后,这个目标算是完成了。

河海的创办人是我的直系学长,只不过那位学长已经毕业多年,所以河海在湖都这所学校里也算是老牌社团之一,有着光辉的历史。

我在大一至大二时期一直努力为杂志社的公众号撰稿,以保证每个星期的推送如期完成,当时的河海发展进入瓶颈期,所以我尝试着与社长艳菲学姐商讨公众号的创新举措,同时也向当时的主编唐学长学习杂志的制作来保证河海的“可持续发展”。后来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杂志社渐渐有了很多校外粉丝,每周推送的浏览量也直线上升。

大三那年,我成为了杂志社的主编,为杂志社撰稿已不再是我的主要工作,偶尔兴致来了,我也会写上一篇推送来保障公众号的正常更新。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发掘出很多有能力的学弟学妹,在我和社长孙同学的共同鼓励下,他们也为杂志社的长期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至今,杂志社依然活跃在湖都体育学院(已经升为大学了,我怎么还是老思维,哈哈),每当我看到公众号有新推送时,依然会点开为从未谋面的学弟学妹们增加一点浏览量,也许这就是我作为学长作为曾经他们中的一员,能为他们做的唯一一件事了。(笔者闲话:我认为,不管在大学里参加什么样的社团,只要喜欢,就应该认真的去付出,我一直认为,社团就是一个小团队,作为管理者,这既是能力展现的地方,也是锻炼管理能力的好去处,强烈建议学生朋友们选择一两个自己喜欢的社团,并在社团里做上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管能做多少,只要认真去做,一定会有收获。做喜欢的事情,锻炼自己的能力,总比天天在宿舍打游戏浪费时间更有意义,对吧?)

接下来要说的是关于我在河海杂志社期间的一个小故事,篇幅不长,但我至今都对当时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新。

河海杂志社自成立起,每学年的下学期在期末考试之前,都会举办一场面向全校学生的辩论赛,这是河海杂志社为了不忘初心,坚持走文学这条道路,特意从创办初期就决心每年开展一次的全校活动。

辩论赛在大学里十分常见,而我作为主办方,自然需要与场地管理的老师和提供资金支持的老师沟通协调。

为我们提供场地的是一位退了休的老师傅,学校认为他管理得当,选择继续返聘,这位老师傅姓朱,我总是喊他朱叔。

朱叔的日常工作是管理活动中心的场地外借和维护,我们私下关系甚好,他曾与我说过,全校学生那么多,只与我成为好朋友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每次去107排练的时候,见到他都会打声招呼,我知道他喜欢抽烟,所以见到他时就会递上一根,一来二去,就熟了,他私下总是和老师夸赞我十分有礼貌,懂得人情往来,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所以我们就此成为了忘年交。(不建议每一位学生朋友这样做,但真诚待人一定会在某一天反馈到你身上,即使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也不要忘了这世界上好人一定比坏人多,而且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人绝对的坏人)

大学四年里的每次活动,也是因为我们的私交,所以在场地上,只要是我参加的活动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去年回母校一趟,我看到他偷偷从后面把他抱住,像以前一样递给他一根烟,看他在忙,也就没有过多打扰。朱叔还记得我的名字,还亲切地摸我的头,仿佛时间从未流淌,我们还是当初的模样)

向各位交代一个细节,以防有读者朋友看不懂后面的内容。

湖都体育学院学生乐团的一应事务由学校xx部门直接领导管理,而河海杂志社的管理权直属校学生会,但河海杂志社的活动申请需要学校xx部门老师批准。所以大三时期作为民乐团团长的我,除了要和朱叔打好交道,也需要和学校xx部门的老师打交道,以便于活动申请的通过以及活动资金上的支持。(学生乐团的活动是由学校xx部门老师直接管理,所以没有批准这一说法,我只需要与部门老师敲定晚会演奏的曲目,合理安排时间,其他事情她会直接安排好)

往年河海杂志社的辩论赛活动申请都是由每一任社长或主编提交,所以我并没有和学校xx部门老师接触过。而在大三这年开始,因为乐团和杂志社的活动,我才与学校xx部门老师第一次开始接触,但接触久了我就渐渐发现,那位老师总会使唤大一的学弟学妹去帮她干私活,甚至连接孩子这种事情也喜欢使唤学生会的会长或副会长去帮她完成。

我的脾气一直都不是特别好,尤其在知晓了不便言表的一些事情之后,我对管理乐团的那位老师十分不满,在当时,有几位暴脾气的学长直接在朋友圈公开指责这名老师的“官僚主义”。这场学生反抗“官僚主义”的“战争”就此打响。

在那场“战争”之后,我对她一直有些抵触情绪,但我从来没有公开表达过我的不满,大学四年唯一一次与她产生摩擦,也是她以“莫须有”的原因坚决不允许河海杂志社举办辩论赛,明确表示不批任何资金而引起的。

当时,我们“河海杯”辩论赛开赛在即,在场地的问题上,我已经与朱叔确定好使用的时间和需要他帮助的环节,但申请迟迟不通过,苦于没有资金上的支持,我们在辩论赛的准备阶段“寸步难行”。

一气之下,我在朋友圈表达了对这名老师平时种种行为的愤慨,屏蔽了所有可能有牵扯的老师,只想用这种方式发泄我心中的不痛快。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朋友圈里其他学院的同学们纷纷开始在朋友圈指责这名老师,甚至我们学院的副院长还去办公室质问这名老师为什么刁难她的学生,直到那会,我才发现事情好像真的闹大了。

后来我才知道,有一位学校xx办公室的老师没有被我屏蔽,我在发朋友圈那会没有仔细检查自己的发送对象,那位办公室老师在看到朋友圈之后便拿着手机四处询问,导致这件事情被全校老师知晓,有些低职称的老师平时也对这位老师敢怒不敢言,他们默许了我的行为并在内心肯定了我的“正义”,所以最后我没有背上任何处分,并且在那天晚上的宿舍区,我偶遇了几位xx办公室的老师,在和他们沟通的过程中,他们也表达了对我的支持,但希望我下次不要这样冲动。

第二天下午,学校xx部门的老师迫于压力专门发微信向我解释情况,我也适当的收敛脾气向她表达我这一行为的抱歉,之后,便再也没有再理她。

我的辅导员糖姐在事发当晚也私信我,告诉我学校部门那位老师可能对我们的比赛有些误会,她去办公室帮我解释清楚了,糖姐还叮嘱我,让我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朋友圈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离开乐团,她会帮我善后。

我很感激糖姐的帮助,但我选择了直面风暴。

在第二天的乐团团长会议上,这名被我挂在朋友圈的老师用极其内涵的语气调侃了我,我有些坐不住,但还是忍受了下来。在那之后,这名老师再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刁难我,刁难其他人,这件事从此成为了我们心里的一根暗刺。

河海杂志社的辩论赛,也在那天之后如期举行,历时一个月的辩论赛终于可以完美落幕。

我在河海杂志社的工作,也在这段时间全部交接清楚,大三期末之前,我离开了河海杂志社,将社团交给了学弟学妹。

关于河海杂志社的故事,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