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楚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如果走的通了,那么阿弟这里,可以从中受益。
其实,他还想去农机院那边了解一下,农耕文化是其一,那为什么农作变少。
无非还是因为苦,且收入低,没有出路,那么把这件事变成了一个易操作,收入高,是不是就可以吸引人来了。
不怕资本下沉,就怕资本来了,农民也无动于衷,那活该钱被别人挣走了。
黄楚:“养殖业和种植业都可以涵盖,我认识一家很不错,口碑好,实力强的农产品加工厂,可以消化大批量生产。”
劳治昀还以为黄楚只是心中有概念,没有想到,连合作方都找好了。
其实,这也不怪黄楚会产生这个方向的需求,郝建可是心心念念的想要与他合作。
而这个,就是几方都收益的合作方式,就连消费者都受益,何乐而不为。
到时,可以单独开设加工线,专门为这些消费者提供加工,收取简单的加工费,连税都没有,毕竟只是半公益项目。
劳治昀:“你的第三个项目便是这个加工模式吧?”
黄楚:“对,不过也要与政府取得合作,毕竟我们不能自己掏钱,加工费是运转费用和人工费用,以及客服和运送,我们这里基本上没有利润了,这一点是为了其他项做深度合作,半对外营业性质,也就是非合作方排外的营业模式。”
劳治昀:“哦,你是想以小生产线分散,那么就是以一个地方为一个单位,还是?”
黄楚:“以县城为单位吧!第一,这个路程不算太远,都是可以当天到,保证了加工前的新鲜度,第二,集中处理节约大家的成本,不然加工费太高了也不好,第三,集中发送也比较方便,乡镇总的来说还是不那么方便,第四也可以自己上门取,这个要具体敲定的话,还得专业的团队来运作了。”
劳治昀:“嗯,这个没有问题,我今晚回去……明天就联系好,不过到时铺的太广了,薪资希望给足,呵呵,不然我也不好画饼。”
黄楚:“嗯,我这边也是有专业的团队帮忙运作了,到时大家一起碰面讨论。”
劳治昀:“嗯,那就请继续。”
黄楚:“其实,我可能今后时间不是很多,我看到有地方性质的助农项目,但是有实质性收益的都是少数人,我在想,我们以什么方式去改善这个问题,我是想成立一个专门研究这个的小组,欢迎各个高校的农科生来实习,也找一些大拿进驻,这样的话,我们今后要扩张时,是不是会比较好,有了指导的人,那么势必会起到积极作用,当然是为我们自己服务的,也可以与其他单位合作,这也是我想到的第四个项目,具体实施还没有什么想法,到底可以利用到什么程度,还需要完善。”
劳治昀:“这个是必然的,我刚才也想到了这个。”
黄楚:“第五项目,就是我们的备用地了,产余的话除了一部分发放给员工福利,我希望变现,走高精端路线,也是为了巩固品牌效应,让其他项目的人觉得,物有所值,我见现在的网络平台都是很火热的,我们也可以走这个路线,不搞实体店,毕竟我们这个货不稳定,没必要提高成本。”
劳治昀:“嗯,你的考虑不无道理,不过还是需要做一个详细的背调和企划,不然做不成品牌的,你公司还没有注册吧?”
黄楚:“是,我就是希望找个专业的人来做这个事情。”
劳治昀:“行,这个事情我来安排吧!”
黄楚满心欢喜,他很满意劳治昀,就单单愿意用简单口语与自己交流这一块,胜却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博士后了。
或许,国外的理念更加的随性化,又或者这本就是国人的质朴,总而言之谈话期间,他感受的比较舒适。
不知道未来如何,如今算是把第一位合伙人绑到了战船。
这是一位,要自己去注册公司,自己制定合同,自己找他签字的第一位合伙人。
黄楚想到了一句广告语,虽然他不喜欢喝,可人家的广告就是好,做搬运工。
如今,他觉得,这件事做成了,或许会是功德一件呢。
只是,让他忐忑的,始终是农商环境,是否合适。
不知愁绪有多少,他知道,自己并不适合经商,可架在了这个地方,不得不去做。
到了晚上的十二点时,才都散了,刘教授和大多数的老人不同,习惯了熬夜。
向往不同,理念不同,就连政见也会有差异,可到了一向对外时,还是见真章。
黄楚也算是见了世面,人家不会聊一件事怎么处理,而是怎么把一堆事集中成一件事来处理,不仅仅是因为快效。
有些事情很难处理,不仅是因为利益低麻烦多,还因为周期长。
可是,有些事情利益大容易做周期短,那么打包组合,就可以去平衡这种事情。
不然,你做的再完美,再细腻,一旦利益受损,与你合作的人,都会有意见的,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其实,做事的方式千百种,黄楚选择了慢车道,便是不喜欢把事情总是扎堆处理,那样就无法体会做事过程的真相。
不是说那样没有效率,而是他的选择,不允许他这样做,毕竟他是独线事业,事业平台,选择方,基本不会出现分揽的情况。
如果有,那便是他的公司,作为甲方,也许会有各种不同的状况,只是现在尚早。
回到了玫瑰园时,车路过了一些别墅时,他见到了真正的大别墅,如同一片房子连在一起一样,看起来都是一两千平方的大别墅。
他看的怔怔出神,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也在思考,今后在哪安家。
只是,别墅那么大,住起来,应该不一样吧?
刘教授家,这样的格局,应该比较私密,不在一栋房子里,子女的自由,得到了诠释。
三四百平,足够住了。
在房间里,黄楚看到了熟悉的脸,在被窝里露出,不是那个少女,还能是谁。
他露出了苦笑,她胆子真大,只是熟睡的人,他不忍心驱赶回去,这个时间点,也不合适。
钻进被窝,拥抱着少女,他第一次有了不寂寞的感觉。
只觉得,浑身在舒坦,原来,男人与女人,还可以这样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