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不算肥大的大长腿感觉空撩撩的,仿佛没有穿裤子一样,但从镜子里看,似乎还挺修身的。
衣服自然不必说了,大概年轻时的阿公是个读书人,不可能时常穿着短袖,袖子刚好到大拇指前的位置。
布扣子,交合珅,那柔柔的贴身感,似乎还是棉麻布料,即有棉的贴身舒适,又有麻的线条分明。
一针一线,这应该是阿婆亲手缝的,他忽然感觉,很沉重的意愿。
叹了一口气,对他太好了,不知道作何感想才可以把这份好延伸到看得见。
难无名,心意旧却绵长无尽。
既然接受了,他已经做好了人生里,存在这样一份旧旧的温情。
缘分一道桥,有人架过了千难万阻,我怎么可以矫情的避退不前呢。
笑了笑,拿起还在滴水的衣服裤子,拧出了黑色的水。
他干脆到洗手盆那里再冲冲,再拧拧,然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出去了。
找了个晒衣服的地方,把衣服随意的挂了,再次挂裤子时,摸到了硬东西。
这才想起来,箱子的钥匙还在裤兜里,连忙伸手去掏钥匙。
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是了,还有自己的那一百多的纸币呢。
他,叹了口气。
本来想要把脏衣物放到大箱子里,放到那个炉子,跟着明天一起回家的。
现在不用了,先把纸币的水甩了一遍,然后在裤腿上擦了一轮。
这个裤子,只有内兜,他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腰带处的夹层,把钱放了进去。
然后又把钥匙也放了进去,这个裤腰设计,大概是因人而异。
用的是一排内扣,加一排外扣的模式,也许当初的阿公是刚好的。
现在的他略瘦了,多收一节位置不够,放开一节又有些松,掉不下来,好像又会掉。
今天没有穿牛仔裤,没有皮带,就算有也没有用了,这个裤子没有铨皮带的地方。
他去关灯之后,该回去了,看到了院子里远处,停了一辆白色的汽车。
微暗之天色,那线条却掩盖不了,心中默默的想着,那是一辆好车。
门开着的,不过里面很热闹,传来了欢声笑语,此时已经到了九点多钟。
这个时间,老人们也该睡了,不知道谁还在这里,似乎还是个爱闹腾的。
他刚进去,就被阿公阿婆看到了,上下打量了一番,赞不绝口的说真的好看,把人衬的更俊了。
黄楚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真是不习惯这样的夸赞,毕竟在学校时,大家都无视他的容颜。
不过老人的一番好意,他定然是不能拒绝的,更何况其实还真的很好看,只是会显得与新社会格格不入。
刚才他闻过这衣服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刚才进到厅时,又闻到了这个味道。
总觉得在哪闻见过,不过挺好闻的,至少他觉得,男人就该喜欢这样的,清淡而儒雅。
穿上这样的衣服,阿公说多了几分书卷气,阿婆说女孩子最喜欢这样的了。
他也注意到那粉红色身影了,此时也在脸色红红的看着他,略显娇羞。
让黄楚很是不好意思,原来刚才真的是人,只是这个干煸丫头娇羞个什么劲。
十三四岁,略显圆润,但还挺好看的,也许是不羁,小辫子凌乱着。
大家都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矫情的说没有,拂了阿公阿婆的心意总归是不好的。
他去把门关上,又把厅里的灯也关了,里屋是开放式门口,其实是无门连通着厅。
找好了位置,先让阿婆躺下先,粉红色丫头躺在了阿婆和阿公之间,黄楚躺在了阿婆旁边。
一盏明亮的灯,照拂着四个人,一张床的位置,宽敞的可以容纳很多人。
开关就在床头,阿公伸手一按,顿时就陷入了黑暗。
只闻见那在耳边的呼吸声,没有紊乱,阿婆还可以活很久咧。
阿婆说起了一些往事,大多数还是与白天的事情有关,人老了总是会回忆更多。
又聊到了其实事情,比如粉红色丫头,是她孙女的女儿。
黄楚想着,那就是姐姐的女儿了,她该叫我舅舅了。
阿公偶尔搭腔,少女倒是不见怎么出声,只有问话了才出声。
概因他在这里,总归是有别的,他其实算是外人,外太再亲近,也与她不同。
直到,再也没有阿婆的说话声,陷入了沉思。
不敢翻身,怕扰到了睡意不知道好与坏的阿婆,而且其他人也没有说话了。
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仿佛能看见什么来。
睡意浅浅,迷迷糊糊里,身体的疲惫才侵袭而来。
可又在这之间,似乎又有人说话了,心中产生了无名的燥怒来。
眠之不安如梦缠,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很熟悉。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忘记了这是在别人家里,他侧过脸看发生了什么。
他看到了阿公正照着电筒,阿婆醒了,只不过身体力不够,正在慢悠悠的爬出了空间去。
等他们出去了,把放在……
手机没有在手上,洗澡前放在了厅里,可是这个时间,真的很早,比鸡都早。
只觉得现在脑袋充满了浆糊,昏昏沉沉的,他也不理了,甩起右手盖住了眼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他此时才是舒服的,阿公阿婆好像没有回来了。
但他此时,只想睡觉,浑身的酸痛得到了解放,然后消失,而他也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有感觉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刺眼的光芒从那角落里,蔓延了过来。
刚想要有动作,发觉左手很重,很累,然后整个身体都很重。
耳边是燥热的气息传来,他忽然一惊,偏过头来,不正是那个粉红丫头么。
她此时正抱着他,甚至肩膀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子,口水啊。
而且她离自己好近,那少女干净白皙的脸蛋,以及那带着淡淡清新的呼吸味道。
而她正抱着他是左手,发育略微鼓鼓囊囊的压着,大腿压住了他的半边身子。
真是圆润,竟然还是个小胖丫头,所有的想法都被尴尬占满了。
慢慢的抽身出来,半边身体麻透了,不知道压迫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