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给你!我还给你!我给你一千万!求求你放过我!”蒋超连忙说。
“不,我不要钱,我要你们蒋家所有人的命,先从你爸开始,勇子,动手!”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射进了蒋进荣的头颅,他甚至都来不及求饶,畑水市响当当的地产大亨就此消失,他的夫人拼命的磕头求饶,但是李勇还是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扳机,其余的蒋家人皆是如此。
“你!你!你这个魔鬼!”看着亲人在自己眼前一个个死去蒋超的精神近乎奔溃。
“啧啧啧,勇子你下手太快了,我还想多折磨折磨他们呢。”陈振北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故意这样说。
“我跟你拼了!”蒋超站起身用头撞向陈振北。
“玛德!”陈振北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蒋超闷哼一声跪到了地上,“先割了他的舌头,再挖了他的双眼,然后剁了他的四肢!”陈振北命令一声,几个小弟便过去把蒋超绑到石柱上,然后便是一阵惨叫,当剁掉蒋超最后一条腿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一周后,新闻报道蒋进荣全家都死在了废弃工厂里,这件事轰动了全国,治安局顶着巨大的压力侦查此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查到了陈振北头上,因为畑水市也只有他能将蒋家人绑走,并且手段极其残忍。
“大哥,要不暂时还离开畑水市吧。”杜智腾说。
“离开?老杜啊,你觉得我们能逃到哪里?”陈振北站在别墅二楼看着外面的景色说。
“不管到哪里,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警方正在查封我们八杰会的各个娱乐会所,接下来就轮到我们啦。”
“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我的仇报了,心结解了,你让兄弟们跑吧,能跑一个算一个。”陈振北的面色突然苍老了许多。
“大哥,我们不走!
陈振北转过身,看着一直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心中感慨万分,曾经他们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如今都成了上流社会的一员,一个个西装笔挺,精神抖擞,他双眼微眯说:“兄弟们,大哥对不住你们,为了一己之私,让你们也受牵连。”
“大哥,十几年前咱们可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牵连不牵连的,我们的命都是你的,要不是你,我们可能还在喝西北风呢。”李勇笑着说。
“对啊,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杨彪往前一步说。
“胡闹!这事我一人扛了,你们顶多坐十年八年牢就能出来,要是还拿我当大哥就都听我的!”陈振北呵斥一声说。
大家都只好沉默了,没过多久治安局的人便来了,十辆治安局的车齐刷刷的停在了别墅门口,下来几十个身穿制服的治安员,陈振北带着几个兄弟走出别墅,并示意所有小弟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一群人被押上了治安局的车。
陈振北说到做到,在法庭上将所有事情扛了下来,被判半个月后执行枪决畑水市的枭雄就这样陨落了。
一周后,陈振北在地牢吃着午饭,其实就是馒头和粥还有一点咸菜,治安局的人押着一个青年从他的牢房前路过,他就看了看,谁知道那个青年转头就骂,陈振北却面无表情,杨彪他们就关在他旁边的集体牢房,因为他是死刑犯,所以是单独一小间。
第二天,地牢传来一阵动荡,像是地震却又听到一声巨响,一名治安员正往陈振北牢房送饭,一群丧尸冲了进来,他吓得连忙把自己关进了陈振北的牢房。
“李治安员,发生什么事了?”陈振北在他身后问。
“丧、丧尸!外面全是丧尸!”李治安员紧张的说。
陈振北就透过观察窗口看了一会儿,外面好多治安员面目狰狞,身上脸上满是鲜血,见人就咬,让他十分震惊,这种画面只有在电影中看到过。
“怎么会这样?”陈振北转过身问。
“我也不知道,就一声巨响后,他们没一分钟就冲进来了,我用对讲机联系外面试试。”
“我是小李我是小李,收到请回话。”
没有任何回复,陈振北心想:这也并非坏事,至少让我有机会逃出去了,牢房的钥匙也在他腰间挂着,这难道是天意?
陈振北打开牢门,脑袋伸出去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有地上躺着几具残缺不全的罪犯尸体,他拿着一串牢门钥匙跑到杨彪他们的牢房门口将门打开。
杨彪他们已经把床推倒将牢门遮住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陈振北用脚踹了两下床铺,里面便传来声音:“是谁?”
“都给我出来!我是陈振北。”
“大哥!”他们迅速将床铺移开,一看果然是陈振北都笑了起来。
“时间紧迫,我们要逃出去,外面很多丧尸,把床四周的钢管都拆下来,我们杀出去!”陈振北话音刚落,里面的罪犯便开始动手拆床,三分钟后,人手一根钢管跟着陈振北走了出去。
他们接连又把李勇他们给救了出来,外面确实许多丧尸,基本上都是被感染的治安员,他们为了活命只能冲上去打,陈振北冲在最前面险些被咬,李勇伸出胳膊挡住了丧尸的血口,但是他被咬了,胳膊直接被咬掉一大块肉,然后所有人都傻了,李勇浑身哆嗦,逐渐双眼变红,发出一声嘶吼。
“勇子!”陈振北大喊一声。
“大哥快走!勇子变成丧尸了!”杜智腾拉着陈振北就跑,后面的罪犯们接连被咬,老梁很聪明,一直跟在杜智腾的身后,一个多小时后他们逃出生天,在路上刚好有辆大巴车,幸存的三十几名罪犯一同上了车,并将他们带回了别墅。
再后来,陈振北就成立了“斩尸联盟”,在末日下威胁遇到的幸存者们,他们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