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到原点

春花悠悠转醒,自己刚刚做了个噩梦,她怎么会看见了魔鬼。

她们在逃跑自己怎么能拖后腿。

“小姐!”对小姐,她抬眼看过去,眼前一黑。

最后的念头就是,自己怕是生病了,像是大公子说的一个成语:“乐极生悲。”

她觉得自己疯了,是高兴的疯了,对不起了小姐。

周书渝看到春花醒了她是高兴的,主要她们可以一起跑了。

结果。

“不是,大哥你!”难道是低血糖,今天走的匆忙,春花也许饭都没吃,命要紧,其他不重要。

转头看向那位帮手。

得,直接趴跪在那位大哥跟前,问他也做不了主。

自己能屈能伸,只能厚着脸皮:“能否把你们的蜜饯给我一点,就一块。”

赫连重徹觉得眼前这女子真神奇,表情真是丰富至极。

周书渝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看你写的烂小说!人都这么烂!”

卢晓躺着都能中枪,但是实在是无法反驳。

只能直接上手从那位帮手手边拿了过来说实话她也饿了,留下蜜饯,扳开红薯直接吃了起来,剩下的都放了回去。

一边吃一边按春花的人中,没办法自己急救知识不多,只知道这个。

看到春花醒了,原来这办法真管用,说实话自己没有实践过。

直接快速的把蜜饯放到春花嘴里。嘴里嚼着红薯口齿不清的说道:“快把这个次了!快别再晕了!”

春花刚想说什么,嘴里甜甜的,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甜,又听见自家小姐的声音。

看清楚怎么回事之后,挣扎着起来怎么能让小姐给自己喂东西:“小姐!不可!”

“不可什么不可!什么时候了!你快嚼!”

赫连重徹看着眼前的一幕越发神奇,一个小姐和自己丫鬟穿的衣服一样,身边居然没有伺候的人!听开始的言语足以说明她们为了躲避什么,要逃跑!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如果跑不了呢?

他真的想看这样的局面!

周书渝看着春花缓了应该不会再晕,但是也说不准,只能用稳妥的方式:“这位公子见谅,小女子刚误上了马车,还请见谅,我们这就离开!”

赫连重徹看着她又一副面孔,低下头转了下扳指:“可!”

周书渝没想的这么容易,试探着往出去挪,发现没有阻拦。

拉着春花就往出去爬,不会吧!又晕了?转头看过去,发现春花眼掉着眼泪脸色苍白:“小姐,奴婢腿软。”

周书渝叹息:“我先下去,你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下来!”她不敢耽误时间,怕又反悔!

赫连重徹看着她们一瘸一拐走远的背影:“查一下!”

总管太监李福没想到自己躲过一劫,他那阵子光想着买吃食,没想到其中夹杂着畜牲才吃的东西。现在后背都是湿的。

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了,那女子可以全身而退!

空气中仿佛一瞬波动,好像又是一片风平浪静。

春花恢复体力之后立马跪下磕头:“小姐惩罚奴婢吧,都怪奴婢!”

周书渝觉得真造孽,咬牙切齿:“你TM不要现在给我整这出!你可以跑的话就给我跑!”

说着就快速向前跑了起来,春花听不懂小姐在说什么,看见小姐跑了,自己赶忙起身去追。

养心殿

赫连重徹看着手中关于周书渝的资料,没什么特别之处,和普通的女子一样,用词如出一辙,世家大族女子都是温婉贤淑、蕙质兰心。

真是无聊并且没意思,瞬间懒得继续往下看了。

殊不知纸张的第二页有关于此次选秀侯府庶女周书渝的名字。

他就会发现这一次和任何一次固定情节都不一样。

为什么一个皇帝会知道区区一个秀女的名字,是因为温景轩他的夫人要给自己亲人报仇,每次都会说一个女子的名字。

“周书兰!”

周书渝跑着跑着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黑!

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什么,就是一早起来,你发现自己在床上睡觉。

这自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己住了已经有七天的地方。

卢晓看着小鱼起来一脸懵,想着不会被那该死的黑衣人劈坏了吧!

她看着那一幕简直吓死了,速度像风一样直冲小鱼这个方向,先是把春花劈晕,没等她叫出声,小鱼就被劈晕了。

卢晓正准备给小鱼说有情况,就看见春花慌里慌张的破门而入。

周书渝懵懵的看过去。

“小姐!小姐!我知道他是谁!他就是@#&@#?@,你不可以@&#@#&。”

春花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喉咙,自己后面怎么发不出来声音。

周书渝缓过来,又听见脑海中卢晓给自己解释了一遍情况。

呵,她懂了,难怪那么轻易放过自己,感情是知道了自己想要逃跑,想看好戏。

又看见春花跪在地上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应该是应激了。叹息一声。

“行了,你起来吧!该到请安的时间了,梳洗吧!”

“是!”春花喏喏的只会点头,现在的她太莽撞了,像今天这情况绝对要挨板子的。

赶紧叫其他人来梳妆,刚走半道想到人都走了。

兰月看到春花就迫不及待的问,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不是?蓝月悄悄捂住嘴不敢说了。

春花瞪了兰月一脸,兰月摸了摸鼻头,尴尬的赔笑:“春花姐姐!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

春花冷冷的看着兰月:“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则后果自负!”

兰月看见春花扭头就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丫鬟!”

自己以后可就不一样了,可是要做主子的人呢!

“呸!”她要去见三公子了呢!

因为主子要进宫的原因,这些吃里扒外,贪生怕死的人都想各种办法调离谭松院。

能走的一夜之间都走了,以前若涵院也是独留自己一个人,也许以前会害怕。

但是现在自己不会害怕了。

她知道衷心的意义了。

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虽然她说不出来,但是她就是感觉胀胀的。

而且她知道自己也逃不掉,为什么上一次是十小姐,这一次又是九小姐。

说实话这次她是第一次主动赴死!

周书渝看到只有春花一个人进来,就明白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