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灵尘修炼幻灵仙草忽悠的奇妙功法,就感觉那根缺尺都会朝着自己的位置挪动。
发出九种耀眼的人光芒,自己仿佛身处镜中,自己的意识与躯体分离开来。
这九中光芒不同与八卦的奥妙无穷,反而显得肤浅。
它们好像只是为了形成某种神秘的力量单独存在,单独成长,周围哪怕一个依靠的辅助力量都没有,它们伴随着身体疼痛与改变的嘶哑声中,位置发生偏移,光芒的色彩也逐渐发生偏差,可是当你换个位置,又似乎只是自己眼睛得了一种疾病。
这种疾病就是它的每种颜色在你眼睛中发生实质性的变化,确切的说你不敢断定你自己的色彩,到底是不是最本质的,它的速度和运动轨迹好像星空中某种位置偏移。
不过,确切的告诉你,这里没有星空,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古老书记构建而成,有时候当风吹过,也可以看到不全的文字,其实就是小孩子的化作。
线条弯曲的弧度和直线构成的简单,伸展,内藏,曲折,平坦,内外结构的均匀分布,都看不出笔墨浓淡的意境和对描绘者潇洒的那种姿态,心态的记载,记载一些文字也是有趣,想来定然是上古小孩子的恶作剧,也许那个穿越者的笑话,不过看着却很自然,也就不以为意的摄入许多。
与此同时,地裂开一个口子,周围开始形成一道极目的光芒。
九道光线中的红色光芒和紫色光芒平铺,自己感觉身处无极黑洞,开始被吸进去。
“幻灵仙草搞什么鬼?”
还没有等回复,她也莫名其妙被带入其中,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她被吸收的更远。
周围陨落星辰的陨石到处撞击,那种强大力量中她没有还手余力。
灵尘用尽全力,在一个快要认不清高低的陨石中,把她拉住。
“这圆东西,随时倾斜,快上来,我坚持不住了。”
幻灵仙草稳稳抓住道:
“会不会一切东西最后都是圆的。
我可不想为了你死,倒霉的家伙,你到底做了什么呢?”
灵尘双手用尽全力,整个身体好像对方向没有了感觉,也分不清上下左右,只知道他抓住幻灵仙草的手,整个身子开始颤抖,要是平日才顾不得,早已经放手了。
他想过死亡,没想到以这种方式结束,他只能说着遗书道:
“要是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够放弃仇恨。
什么高低贵贱,从另一个角度看,不也是分不清,咱们和解吧!”
幻灵仙草见下面青蓝色的无底洞,自己与他手的距离开始有了挣脱。
“我才不和解,你给我抓住。
这时候你要想着你的力量,想着这就是你创造的世界,因为人的意识是可以包容一切的,也是可以容纳一切的。”
他脑海中只有无数经纬线和光线的交织,在落下千钧一发之际,他生出了两道薄暮色的双翼,左边雷电,右边水火,在飞行中化作一道白色光芒,金色羽翼,像金丝缝制而成。
“呼”
最终手中两道雷光凝聚成藤条大小,牢牢保护住,把她包裹其中。
他按照画中的横竖撇捺的点式,在陨石中穿梭,只是那速度太过快速,好像在陨石中奇妙的光线就是一个通道,就在当他成功穿梭的时候。
一道更大的雷电击中他的身躯,无数张力开始毁灭周围的陨石,还没有躲过陨石,又见形成的各种极致的光线,化作无数平面,自己仿佛就是它的棋子,上面变化的山峰,清泉,阴极光,阳级光,冰,火还有并不认识的东西。
“这………幻灵仙草,你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会有塌陷的巨大棋盘?”
前方本来是一个山泉,这时候已经变成了烈火,后面又被冰山阻碍,阴极阳,阳极心,交替刚柔与虚实中,好像是有几个门户,又仿佛都是虚假的门户。
与此同时,背后的那个缺尺横立其中,一道恐怖的力量让人根本不敢靠近,幻灵仙草钻进他的识海,一时间只有运用速度取胜。
手中莫名紫金笛挥动,眼睛中无意识天虚鼎护身,身体开始出现雷火玄风,风生水火,只感觉烧焦的声音,闻到气味是自己此刻的头发。
灵尘看着近在咫尺的缺尺,身体开始被惊的大喊:
“救命呀!救命。”
这种局面下,幻灵仙草还躲了起来,自己更是感觉无助,只是脑海中翻阅起小娃娃的古老壁画。
同一时间,感觉那道诡异,无始无终的缺尺外在与他抗争,自己也偏离了刚才的位置。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也顾不得棋盘的真真假假,这缺尺会不会让他死亡,他只是聆听到一种诡异的演奏,这是一种自然最简单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把人带入无数镜力中,回忆着。
他想到了最机智的方式,就是朝着没光的地方跑,倘若是灵术就是最薄弱的地方,这种逃跑技能学了千千万万,这时候分辨起来却没有机会。
他凭借声音和紫金笛吹奏的声音来分辨方向,要是灵力四周没有出现两个极端点就是镜法,不过要是多方位,就是最薄弱的是它力量的中心。
他朝着镜光方向走去,周围有一个超越认知的陷阱,就是真正的下陷自己反而不需要太多灵力跟随,上行的却要更少灵力。
“你疯了吗?”
幻灵仙草一遍遍哭哭啼啼的喊到,这一次可能她真的害怕了,有一种对他不信任的冲击。
左右开始震荡,刚才的幻境开始塌陷,就好像是一个天穹窟窿一般,那九道光线开始还原成点。
“你没事吧!
小家伙,吓得我心脏都出来,还好,你活着,不然我吃了你。”
她从识海中走出来,奇怪的那个缺尺已经到了他的识海,石阙也开始魔入他的身体。
“还我的法器,那个缺尺不知道哪个朝代的,给你就算了。
可是那个石阙是我发现,可以炼化的。”
随着血色夕阳,淤泥开始萌生新的生命,那光也许就是最简单的线条,灰飞烟灭后,足迹也好像空荡出来。
“喂!你有没有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灵尘想了想远处的清风道:
“我曾听到,它消失了。”
幻灵仙草突然望着周围道:
“也许,曾经我们怀念的圣神之地,有一天会是血雨腥风。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少了恨意,各个角落的一点微动,有时候像为了芝麻打架。
你拥有这个东西,也许有人死了,有人崩溃,这个世界的一切无助和惶恐都是强者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位置,弱者无法找寻自己的位置,这就是原罪。”
灵尘只是苦笑这位多愁善感的女人,要不是紫玉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女人,说不定会放弃神仙山的幻想,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气,在身体中,让他想起了炽热的心。
“也许,我们只是完成自己的故事,一个配角的戏码。
我的世界观居然与你相同,对现实社会除了不过分打扰外,人从那个角度都有其中过错的成分,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塑造成英雄,只有你对他的内心有了距离的描述。”
幻灵仙草只是狂笑后道:
“谁跟你一样,自作多情的家伙,自以为是会让你失去追逐的机会。
那个你认为喜欢的女生,在楼梯口中消失,从此,就是永远。”
灵尘微微一笑,又无奈道:
“你这家伙还记得这故事,那时候不懂爱,结果他喜欢隔壁村的一个男孩子,帅气,富有才华。
我以前想过当一个作家,诗人,可是如今落魄的跟你在一起。
梦想这种东西,当生活吃饭都成问题,渺茫的玩笑。”
幻灵仙草只是轻轻的靠在她的肩膀,她曾经也想成为一个像圣光琴女一样伟大的灵,一只摆脱灵的命运的生命体。
“你想他们呢?
有机会你告诉我的样子,我可以帮你描绘,雕刻,甚至灵力幻化出来。”
她斜视的要躺在他怀里,只是这时候他躲开了,两个人背靠背。
“你慌什么?我才不会喜欢你这种没用的家伙。
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吗?你还会雕刻,想不到。”
他喝着一口酒,幻灵仙草才不会管他,足够轻松道:
“穷人家,总会学习一门技能。
可惜我七岁得了一场重病,那口血红色的棺材,用不上了。
一个上好的木材,要是做房梁的顶柱,雕刻东西是极好的。”
“你这责任推卸的,雕,我看你雕的花儿能不能看。”
她已经睡去,他抱着她回去,月亮上多了一道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