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平静,占仙台中央的一个水灵剔透的珠子忽然破碎,几位仙人神色一变,看向坐在首位的男子。
男子淡漠的脸有了笑意,“希望这次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等了长时间的珠子,终于碎了一地。
傍晚时分,景缠睁开双眼,上方的木板让她愣了一下。
她坐起身,看到一个抱着剑高马尾的少年,他坐在凳子上,模样不羁,英朗神俊。
他目光有些不善,见她醒来,没有半点关心之意,还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
景缠不舒服极了。
“那些妖怪是不是你引来的。”少年走过去,居高临下。
“你谁啊你,会不会好好说话,我要是能引来妖物还能自投罗网?有没有脑子。”景缠跳下来,身上的伤消失了。
“如果不是你,那你出现在那里做什么,想扮猪吃老虎,还是扮柔弱。”少年不依不饶,甚至拿剑指着她,下一秒就要动手似的。
景缠不想再被人欺负,当即唤出剑,挥过去。
两人毫不意外地打起来,景缠的灵根焕然一新,修为一般的她却能招架住紫阶的少年。
景缠故意激她,“你知道吗?我的修为才白阶。”
白阶比紫阶低了整整五阶,因为灵根弱,她的修为很难上去。
少年明显不相信,出手很快,两个人都年轻气盛,想比试一番,但不如说都不想输。
修仙者不分男女,都想要强。
一道蓝一道绿在屋顶上,谁也不让谁。
“元丘生,你给我住手。”
出去半天回来的沈宜两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头疼。
元丘生说:“大师兄你别管。”
沈宜背着剑,气得不轻,他在空中画了一张符,朝着元丘生去,“无区无异,无差无别,缚!”
缚仙咒过去,元丘生被缚住,沈宜将他拉下来。
景缠跳下去,能用符咒的门派除了鹤居派就没有别的门派了。
“抱歉姑娘,我师弟他误会了,希望姑娘别生气。”沈宜心里叹口气道,“我是鹤居派的大弟子,唤沈宜,近来村里说闹妖,和五师弟下山前来查看。”
“我叫景缠,你这个五师弟真是侠肝义胆,把我认成主谋了。”景缠有深意的看了元丘生一眼。
沈宜尴尬地笑笑,元丘生的咒解开,不在乎的看别处。
“谢谢你们救了我,还有我的伤。”沈宜看上去比较有亲和感,她自然不会有敌意。
沈宜道:“你的伤是聂姑娘用愈伤术治好的。”
沈宜身边的少女看上去就一身正气,气质绝佳,景缠说:“谢谢姑娘,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少女微微点头,“我姓聂,叫我鹭微便好,我是守尊派的十三弟子,刚好下山,听闻这里有妖就一同去查看。”
“我看景姑娘的剑法不错,像是天宗派的人。”
聂鹭微眼尖看出来,她看过天宗派的剑法,元丘生看向景缠,重新打量。
天宗派的人,不是主谋。
景缠收回剑,随意道:“是,只不过我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
沈宜道:“这是何意。”
景缠不愿多说道:“就是被逐出师门,沈师兄,我还有其他事,就不麻烦各位了。”
景缠一跃,飞上屋檐,消失在他们眼前。
各门派关系和谐,要是那事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就不浪费感情了。
远离各门各派的人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