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林笑看着眼前的少女，支配也不清楚发现了什么，只是眨着眼睛，看着林笑。
林笑颤颤巍巍的把照片递给她们看，两人看过后意外没有什么反应。
“很正常，”腐烂酱托住下巴，仔细打量照片里的人。
“非常不正常啊！”林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
太他妈怪了。
“偶尔有灵魂作为神的幻影诞生于人间，这也是很普遍的事情。”
腐烂酱淡淡说着。
“——之前我在其他地方还遇到过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呢，”
“这也不过只是巧合问题罢了。，也有可能是支配参与你轮回太多次……这种事谁知道。”
林笑茫然，又看向支配。他完全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轮回”“巧合”一类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猝死后穿越过来变成个奴隶还多了个妈。
“这不就更说明我的孩子和我……”支配反而关注点不在这事上，阴暗的窃窃笑着。
这家伙的执念太深了。
“等一下…”
林笑突然开口，停顿了一下。
——虽说这么长时间以来遇到的怪事情是挺多的，但突然有一个小女孩说我是你妈妈这件事还是有些……
“太离谱了。”
听着林笑所感叹的，支配本想张口再说些什么，却又被林笑再次打断着。
“可，可能就是说……”林笑罕见的都有些结巴，
“……即使可能在很久以前我真的是你的孩子，但现在……”
林笑扣扣脸颊，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才好。
“……无论在心理和生理上，毕竟现实情况摆在这里嘛……”
感觉这样说似乎也不怎么好，林笑便再次补充道。
“……我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接受这个，呃…”
“好离谱。”
“……”
对于支配而言，也确实如此。在生理之上，支配对于林笑而言也仅是轮回中的“引路人”，自己内心的执念也不能强加在林笑身上。
但这毕竟可是持续着上百次不断轮回之中的执念啊。
……
最初只是一只小鸟，他只是一只小鸟。
或许是出于好奇，也或许是因为可惜——她将自己的一缕灵魂放入了小鸟的灵魂里，让他转生，成人，拥有自己的人生。
而转生轮回者，若不成神，便将因神明的因果以最悲惨的形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后再度轮回，再度，再度。
而在这一次次的轮回种支配也知晓了，自己对于这只“小鸟”的感情……不，已经不是小鸟了。
她以慈悲之心爱着林笑。
……
支配有所失落，似乎只是抓着最后一丝可能般询问着林笑。
“哪怕只是……叫我一句‘妈妈’也不行吗？”
支配此时垂眸，没有再看向林笑。
不过这也太尴尬了！
对于林笑而言，与其说对方是自己的妈，更不如像是自己的妹妹……管比自己还小的孩子叫作妈妈确实是件羞耻的事。
“……”
似乎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支配也显得有些低落，轻叹一口气。
“这一世也不行吗……”
“如果不愿意叫支配大人‘母亲’的话，叫‘母亲酱’总是可以的吧？”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是去死酱。
“你们神明都这么喜欢二次元吗……”
林笑揉了揉太阳穴，默默吐槽道。
“只是这样方便罢了。”
腐烂酱插了一嘴。
“母亲……母亲酱，好奇怪的名字……”支配呢喃着，思索了半天。
“那林笑……你会这么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