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普普通通的清晨,村子里异常的安静,只剩一声声的鸡鸣在这格外的突出。我一看都10点了啊,急忙站起来去给一大家子准备早餐。不知道为什么,往常拉开帘子的时候窗外的阳光都能洒进整个房间,可是今天却灰蒙蒙的,整个天空像是被乌云笼罩了似的。似有所感的,窗外的鸡鸣在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我有点慌,冲到小久的房间里去,里面空无一人。又去到老公和婆婆的房间,果然...一个人也没有。我被吓得跌坐在原地,把最后的曙光放在不原处的電话上,满是摺皱的双手放在光滑的塑胶材质上,我不由得一愣,我今年多少岁了...好像40多了吧,我上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双手是什么时候,我来不及多想便眼前一黑。
我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又开始了忙碌的早晨,不知怎的,来到这里之后,每次拉開窗帘,总觉得阳光特别的刺眼,然后就會看到一抹身影,仿佛正在注视着我,一开始还会吓到,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有时甚至会对着他倾诉委屈,他就好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好朋友,就像从前在外婆家的破布娃娃,残缺却又美好,迎着月光与他倾诉似乎是一天的疲惫中最放松的时刻了,当然最近越来越忙,也越来越没时间再一次享受这片刻安宁了...于是,我把思念放进河流,让他随波逐流,带着我的希望走出这片大山,回到兒时的外婆家,只是似乎早已是妄想,再也不能实现的,山那边的乌托邦。只是发了一会呆,时间便来到了6点10分,我着急忙慌的梳洗,做早餐,叫小久和丈夫起床,一切如往常,似乎昨日早已是过去式,也是,都已经过去,在追究也是无用功,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正经事上,还可以讨取一点欢心。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了,大家都不喜欢。
我再一次坐在村口大树的小椅子上,阳光洒了满地,在我左右多了很多朋友,又少了一个朋友,我们坐在村口,「得了,我要回去做饭给我家吞金兽了」「哎呀,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好了,给刘家生了两大胖小子,可不像我们呀~」「哈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