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晚可完全不在怕的,这也算是离开的办法。
不然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如何死掉。
加上那智障系统还给她容颜延缓衰老,她是见不得自己变得老的,她会变态的。
所以,苏愈想做什么她知道,如果是原本的莫楚晚,那真的太残忍了。
可是现在的莫楚晚可不在乎,反正苏愈这个年纪她真的看不上了,太老了。
那府医没有动手脚,莫楚晚喝的全是安胎药和补药,一看就是吩咐好的。
将养了几天,都没有人过来看望自己,就知道她自己被关禁闭了。
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形,身边的人全都是陌生面孔,她们会说一些哄自己开心的话,也会去找画本给莫楚晚看。
唯一不会的就是,询问一些消息的时候,她们一句都不会透露。
直到一天清晨,莫楚晚被伺候着起来,迷迷糊糊间被送到一个马车上,然后离开京城,去往京郊的隐秘庄子。
本来因为孕期反应要睡得时间长,现在莫楚晚基本没清醒,就躺在新房间的床上。
庄子是园林风格,格外雅致静谧,很适合养老的地方。
莫楚晚没有上妆,打扮也是清雅简约,加上是夏天,穿着是素绿的轻纱罗裙,主打的就是清爽。
两个侍女有些武功底子,只默默做事,寡言少语,另外有两个侍女活泼开朗,专讲一些民间八卦趣事。
现在莫楚晚肚子凸起,气质更加温柔有韵味,先前的疏冷感消失,更加吸引张赋了。
对的,张赋跑来庄子里了。
以前张赋的女人不是没有怀过孩子,只是张赋并没有要的打算,所以那些女人和孩子都是女方家里处理的。
那时候张赋只是玩闹心大,年纪也小,现在才十五岁,看不惯苏璟和苏瑞两兄弟,就想折腾他们。
他有机会下手,又有孩子,自然想留下来恶心他们。
他想,要是苏家两兄弟知道得罪了他的后果,现在他名义的母亲给他生孩子,那么应该叫他……爹。
想想张赋就开心。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他想看看那个孩子像谁。
现在张赋就是想看看怀孕的女人怎么样的,是不是一样的丑。
没想到看着莫楚晚在花园里散步,那模样依旧让他心动喜欢。
在他心里,既然还没有厌倦,那就等腻了再说。
莫楚晚看着这个精致漂亮的少年,心里升起一种不喜和危险的警告。
她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幕后的那人,还真是第一次见面。
侍女看着有陌生面孔也没有什么反应,就走远给他们留下说话的空间,看着很怪异。
张赋笑得开朗,说:“小生见过莫姑娘。”
莫楚晚张嘴想反驳,可是……
就说:“这肚子里是你的种?”
张赋有些意外这个回答,笑道:“在这里你应该是我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什么这里?”
到底什么安排莫楚晚不清楚,不过她生孩子时就是死期倒是知道。
张赋直接揽住莫楚晚,摸着莫楚晚肚子温柔道:“苏愈放弃你,让你在这院子与我做夫妻,这就是他的选择,你明白吗晚儿?”
远远看去,两人依偎在一起格外般配,两人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莫楚晚想推开这人,却被紧紧抱住。
莫楚晚被按在张赋怀里,听着这少年的心跳声,闻着那松冷香。
原来这种恶人身上没有恶心的异味,看着也是样貌过人,阳光开朗。
莫楚晚不敢保证苏愈没有这样的选择,毕竟人性不能相信,它是多变的。
“我来陪你,听说有孕的女人需要丈夫的陪伴,想来苏愈也做不到我这样的陪伴吧!”
莫楚晚抬头看着张赋,那愉悦的情绪真的很刺眼。
莫楚晚对张赋冷冷冰冰的,没想到这样的人耐心很足,出去发了脾气回来继续粘着莫楚晚。
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除了爱睡觉,容易抽筋浮肿外,莫楚晚倒是吃什么都香。
张赋特意请了几个大夫和稳婆过来,得知可能是双胎,心里高兴的同时有一点不舒服。
莫楚晚才不会管,作秀而已。
夜里,张赋摸到莫楚晚身边宽衣解带,吓到莫楚晚差点抽筋。
“你干什么!”
张赋有些贱兮兮的声音说:“娘子,我这是帮你,听大夫说,适当的敦伦可以让孩子以后更好的出生。”
“唔……嗯~”
接下来就是花样有些多的付费剧情,我一个老吝啬没有花钱看的画面,谁也不能看到。
莫楚晚晒太阳的时候在沉思,张赋到底是什么性格,她看不懂。
他真的一直在陪了她两个多月,并且是事事关心,温柔体贴。
不过莫楚晚不会动心就是了。
夜里,张赋给莫楚晚擦轼的时候,莫楚晚声音微喘道:“你到底想在我身上获得什么?”
烛火下,张赋看着娇艳夺目的莫楚晚,眼里充满爱意的说:“我想要你的心,我想让你爱上我,眼里心里只有我。”
莫楚晚冷笑道:“就你这种暗地里的毒蛇,要是你把那天我被羞辱,当舞姬的仇报了,我就试着喜欢你。”
“我当真了,你别想甩掉我。”
说完,张赋依旧仔细给莫楚晚擦好身体,穿上寝衣,抱着人睡觉。
什么真不真的,他一个十几岁的人,喜欢一个三十二岁的人可不可笑。
莫楚晚主打的就是走肾不走心。
第二天,就听到王荀和其他两个好友被马摔的事。
王荀半身不遂,其他两人只剩一口气。
张赋特意把这好消息告诉莫楚晚,让她开心些。
……
张赋看着一个狼狈不堪的乞丐,轻蔑的冷笑道:“你把本公子当什么,想见她,你配吗?”
“我求你了,我只想看看她而已。”
这个乞丐浑身的伤痕在化脓发臭,看不出伤痕下的模样,悲伤求人的样子格外让人心疼,那双眼睛格外眼熟。
在莫楚晚面前温柔阳光,现在的张赋带着一股无情和漠视人命,一脚踩在乞丐头上说:“你不恨我暴露你?”
一脚踢开这个肮脏的头,看着有些脏的鞋,怒意有些难以控制,喊:“来人,把这肮脏的东西处理了。”
乞丐惊恐万分的喊道:“我可以帮你得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