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灵雨院慰问

文孝世子和朴济家随时来到奎章阁,查看外国船只是否在朝鲜海边漂流留下了什么。

“哈梅尔在朝鲜呆了13年,却没有留下一个像样的记录……”

包括哈梅尔在内的36人1653年在济州漂泊,13年28天被朝鲜扣留,1666年9月4日哈梅尔一行8人逃到日本,得以返回故乡荷兰。

哈梅尔为了申请被朝鲜扣留13年的拖欠工资,制作了哈梅尔报告书,提交给东印度公司的报告书出版了,这就是哈梅尔漂流记。

哈梅尔乘坐的船只是东印度公司的贸易船,为了用糖果、胡椒木香等物品购买倭花而前往日本后漂流。

“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吗?”

“是的。如果只保存好哈梅尔乘坐的船只,或者只做好记录,就很容易建造在远海航行的船只。偏偏要放火烧了船。”

令人惊讶的是,我的主人们为了从遇难的船只上获得铁,放火烧了船。

如果只妥善修理并保存东印度公司的贸易船,很多事情可能会发生变化。

“这一点我也感到非常惋惜。如果把漂流船只的信息或其中保存的文件都抄下来报告或保存的话,造船的船舶制造技术会比现在有所发展。”

“右翼赞说得对。不仅详细记录了漂流船只的结构和材质,还详细记录了朝鲜船上没有的装置,就省去了我们的苦心。连找来的机会都甩了……”

“斯佩尔贝尔”号上的船员不是技术人员,但他们是告知欧洲先进文物和信息的宝贵资产。但朝鲜的朝廷不仅不想向他们学习先进文化,还分散扣留在地方,让他们做弓箭或搓绳子的杂活。

“朝廷里没有人像邸下一样用深邃的慧眼观察未来。”

“现在也有很多人堵得很厉害。大家都只是说为了国家的百姓,能有多少人付诸行动呢?我知道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要顺理成章地走,但我只是心里很郁闷。”

“请您责备臣妾未能解开邸下的心结。”

朴济家比任何人都了解文孝世子的心意。

更何况世子的想法比朴济家更加激进和破格。

“什么还不够?因为有右翼灿在旁边,我才能说这样的话。你觉得朝廷会有多少人理解和接受我说的话?父王也应该像培养优秀人才一样,培养能够共同发挥我们想法的人才。”

改革和革新朝鲜是一个人做不到的。

正祖为了自己想做的政治,制定了巡逻纹身制度,培养了有能力的人士,并将奎章阁蜕变为强大的政治机构。

与此同时,提拔被排除在权力之外的少论和南人牵制老论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您说得很对。与世子邸下的意愿同在的人士将为百年大计培养和教育孩子。”

应文孝世子的要求,成立了保育院,以属于北学派的实学家为中心,保护和教育孤儿或得不到父母照顾的孩子。

朝鲜为了收容和保护孤儿,设立了镇恤厅的附属设施,中央设有留接所,地方设有镇长。

但这里只是起到临时庇护所的作用,没有教孩子们。

“不要停下来,要坚持到底。我们的希望是通过正确的教育,让百姓自己苏醒过来。”

“只会成为圣君……不!“已经和圣君没什么两样了……”

“是的,陛下。没有学习就无法唤醒百姓。”

朴济家用无限尊敬的眼神看着文孝世子时,传来了徐内官的声音。

邸下,奎章阁的检察官郑若镛到了。

“快让他进来。”

文孝世子说完,门开了,郑若镛进来了。

“世子邸下,引领开城送芳的代理手赵元淳来电话了。”

“宋尚对我们的工作表现出兴趣了吗?”

郑若镛曾在开城的松上和汉阳以轻伤为中心接触过活动。

庆尚是以京江为基础的多种商人组成主流的商人阶层,庆尚是指从首尔的纛岛到杨花渡的汉江一带。

这里曾是所有造云船的聚集地,是连接首尔和三南(忠清道、全罗道、庆尚道)的海上交通路的中心。

“是的,我先联系了您。我也联系了在京江负责租税谷的姜万吉座主,但还没有回复。”

姜万吉是庆尚中资金最多的人物,靠运粮积累了财富。

庆尚们成立了同业公会,其代表有座主,作为实务负责人有司统领工会成员,维护商圈。

“这可能是好事。也许宋尚和我们一起工作会更好。赵元淳什么时候能见面?”

“听说明天可以到汉阳。”

“邸下您打算亲自去见他吗?”

朴济家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有见到他才能判断他是不是能和我们在一起的人物?我想在宫外见到赵元淳,但因为父王也不能出去……”

“听说殿下明天要去永宇园。”

正祖经常去灵雨院慰问冤死的思悼世子的灵魂。

永宇园是东大门外背明山下建造的思悼世子墓。

“你要去英宇院吗?”

“是的,今天奎章阁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太好了。”

文孝世子对郑若镛的话很不理解,表情变得明朗起来。

想着长祖(思悼世子),缅怀的贞祖的心即使时间流逝也始终如一。

为了追悼在权力斗争中结束不幸生活的思悼世子,经常来到墓地。

结束朝纲后,正祖如郑若镛所说,前往供奉思悼世子的永宇园。

“听说殿下出发去灵雨院了。”

“太好了,我们也赶紧出去吧。”

听了徐内官的话,文孝世子准备出宫了。

“邸下!这次被抓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在父王回宫之前回来就可以了。也许要过了戌时才能回宫。”

正如文孝世子所说,正祖参拜思悼世子的墓后,会停留半天以上回到宫里。

“邸下,我和尚泰不是差点被赶出东宫吗?不如把赵元淳叫进宫里怎么样?”

“宫里有太多的眼光了。和他的见面应该安静地进行,谁也不知道。”

“像以前一样,如果王大妃娘娘突然来找我怎么办?”

徐内官不想再冒险了。

以自己以及没有如实报告世子动向的理由,尚泰差点被赶出东宫殿,但如果文孝世子是自己的错,他包庇了尚泰,好不容易得到了原谅。

“奶奶绝对不会再来了,干什么呢?如果你拖拖拉拉的话,我只会带上尚泰。”

“你不是劝也不听的人……”

“唉!因为我,我不会被除名而死的。”

徐内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能跟在文孝世子后面。

文孝世子走出宫殿的地方是郑若镛的家,他住在白洞(惠化洞)。

一个人物正走进郑若镛的家。

“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叫郑若镛。”

郑若镛迎来了从开城上来的宋芳的代行人数赵元淳。

“已经很高兴地迎接了,谢谢。我是开城松芳的赵元顺。”

赵元淳向初次见面的郑若镛低头说。

他事先详细了解了郑若镛是什么样的人物。

“虽然是简陋的地方,但请放心地呆着吧。”

“哈哈哈!你说哪里简陋?能遇到优秀的人的地方比国王居住的宫要好。”

“你真的这么想吗?”

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郑若镛和赵元淳回头看了看。

“世子邸下,怎么会在这里……!”

郑若镛被文孝世子的突然登场吓了一跳。

因为知道在正祖的指示下文孝世子不能出宫。

“呵!“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世子吗?”

赵元淳眼中的文孝世子浓眉大眼,白皙的皮肤突出。

“我要见世子邸下。”

赵元淳慌忙低头打招呼。

“你是主宰开城松芳的赵元淳吗?”

虽然声音和其他孩子一样,但从文孝世子的话中感觉到了莫名其妙的力量。

是的,小人叫赵元顺,邸下。

邸下,请到里面来聊天吧,右翼灿也马上就到了。

“好吧。”

听到郑若镛的话,文孝世子走进了里屋。

邸下,您不介意离开宫吗?

郑若镛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坐在上座的文孝世子,与他搭话。

虽然正祖告诉我要去永宇园追悼思悼世子,但没想到文孝世子会利用这个机会走出宫殿。

更让人担心的是没有遵守贞操的谕旨。

“重要的会面需要那么多的辛苦。反倒是把助行者叫到宫里来的话,会觉得奇怪的。”

“也是,那样的话,不仅是殿下,连王大妃娘娘也会知道的。”

“是的,我明白您的意思。”

“虽然年纪很小,但对待下属的样子一点都不尴尬或奇怪,反而……”

虽然是短暂的瞬间,但文孝世子说话的样子和行动却显得与众不同。

更何况,赵元淳看到了郑若镛真心听从正祖信任的样子。

“知道把赵行首叫到汉城的原因吗?”

突然听到文孝世子的提问,赵元淳惊慌失措。

因为从现在的提问中可以看出,叫自己来的是文孝世子。

“既然您叫了商人,我想应该是和他有关的事情吧。”

“哈哈哈!没说错,但也没说错。”

“什么意思?”

赵元淳考虑到文孝世子的话的意思时,再次提出了问题。

“赵行首对这个国家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