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空间内,等房内的林氏清点完,熄灯离开很久,外面一点声响都听不见才动。
夜溪盏闪出空间,小心翼翼的来到林氏存放金银,贵重物品的地方。
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全部手一挥收进空间之内,见到贵重之物她都不放过。呵呵,林氏做梦也想不出,自己的钱财怎么没有了,哈哈,太爽了!
看着几乎光秃秃的密室,夜溪盏终于良心发现,收手了。小心走出密室,来到外间打开窗户,静静听着动静才小心翼翼的翻出去;回身小心关好窗户,快速往夜迁的院落隐去。
她轻车熟路的来到房顶,隐身进空间听着下面的动静。
“老爷,现在柔儿在太子府,被太子妃厌恶打压,你想想办法啊?”
“哼!咎由自取,当初自做主张,落得这结果她自己受着。”
“老爷,柔儿是我的心头肉啊,你就帮帮她吧,你找太子想想办法。毕竟她在太子府有权利了,对主子来说也是好事。”
安静了片刻夜迁的声音才传来,“嗯,明天我去找下太子。”
“老爷,夜溪盏就这样算了吗?墨相怎么会护着她。”
“现在墨相护着她情况不明,等有机会再处置她。夜深了安歇吧。”
夜溪盏听到此处,小心翼翼从空间出来,闪出夜府,施展轻功往祁府赶回。
进入祁府闺房,她刚把灯点燃往床榻的位置走着。突然,感觉一股异样的气息,快速回头往窗边看去,心头一跳。
看到墨玄辞大马金刀的坐在窗户边上,眼神复杂的望着她,夜溪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差点被他吓死了,“墨大人,莫不是真有什么特殊癖好,三更半夜摸进女子闺房?”
“墨某很好奇,夜姑娘经常这身装扮,三更半夜去干了什么?”
她心头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一身黑衣蒙面装扮。快速收敛心神,“半夜睡不着出门赏月,怎么?连这个墨大人也要管?”
墨玄辞起身,来到她身边,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呵,夜姑娘赏月的方式真与众不同。”紧紧抱住夜溪盏,阻止她挣扎,低哑的声音响起,“不管你去干嘛,都要注意安全,每次半夜来了不见你,我有些心慌。”
夜溪盏被一股好闻的墨香包围,挣扎不开,正准备拿出银针出手,墨玄辞已松开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了,夜深了赶紧休息,明天我过府来送聘礼。”说完走向窗户,轻声唤出苍野,,二人迅速消失。
夜溪盏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回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为何,墨玄辞的身影总是出现在脑海。不愿去想,但他看向她时的眼神,还是会清晰的不停出现。
第二日,天清气爽。
祁府正门大开,墨玄辞亲自带人来下聘。众人看着从院内摆到院外,一眼望不到头的聘礼。随着礼官一项一项报幕: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祁璟在前院招呼,没让夜溪盏到前院来。看着这大婚规格,眉头紧锁,这可不像是盏盏所说假婚的样子吧?最后的礼金,倾整个墨府之力!这是把身价都压给盏盏了,墨玄辞居心不良?
祁府后院。
初秋的早晨有些微凉。
天边的太阳刚升起不久,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院内四处。姜黄的光芒照射着花朵,好像镀了一层金色,一婀娜多姿的身影,穿梭在花丛中,弯着腰为花儿浇水。
一阵微风拂来,女子及腰墨发随风飘动,裙摆也随风浮动。
金一看着闲心逸致,在院内浇花的盏盏,轻笑一声,“小溪,前院很热闹,你不去瞧瞧?”
夜溪盏头都没抬,轻飘飘一句,“反正就是走一个过场,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偷得浮生半日闲!”
倚在院门柱子边的祁璟,静静地欣赏着院内闲适的画面,直到画面被金一出声打破。他才动身走向夜溪盏,温声开口,“好一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盏盏。”
夜溪盏见是大表哥过来了,笑着直起身,“大哥,这会不应在前院吗?”
祁璟深邃的双眸认真的打量着,眼前拥有绝色之姿的妹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盏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哥哥护你周全的能力还是有的。”
闻声,夜溪盏抬眸与大哥对视,虽然她给外公和哥哥们,解释了这场大婚只是一场短暂的交易。可看大哥的态度,很是忧心忡忡。“哥,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一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祁璟见妹妹不为所动,坚持大婚,只能在心里轻叹一声,妹妹还是低估了墨玄辞。“盏盏,大哥是看墨府置办的大婚规格,可半点不像只是走个过场这么简单。所以想再看看你的态度。”
夜溪盏还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轻笑开口,“大哥,不管他什么样子,我既已签好协议就不会改变的。”
“好,大哥明白了。”祁璟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溪盏,转身往前院而去。
夜晚,微风袭来。
夜溪盏正在室内看书,金一进来,“小溪,明天就要大婚了,早些休息吧。下午嫁衣送来时,试穿了那么久,你也该累了。”
看着眼前陪伴了自己五六年,只比自己大几岁的金一。夜溪盏内心瞬间一片柔软,合上书籍起身,“好,听我家金一姐姐的;再不听话,我家金一姐姐操心的都要长皱纹了。”
“你啊,我也下去了,你快休息,明天有你累的。”金一睨了她一眼,走出房间顺带关上房门。
丞相府书房。
一黑衣男子躬身,向坐于书案后的主子汇报着,“主子,我们的人这段时间打压林氏商铺,通过调查发现林氏近段时间暗中大规模的囤积粮食、药材。”
沉默片刻,墨玄辞才悠悠开口,“哦,有没有发现囤积地点?继续打压林氏商铺。”
“暂时还在查囤积地,他们做的很隐秘。不是这次查她商铺,发现大批银钱调动,我们的人也发现不了。”黑衣人斟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