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众位夫人见状,相视一眼,都起身往太子妃离去的方向赶去。
夜溪盏不紧不慢的跟在最后面走着,越靠近那间屋子,众人听见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站在最前面的太子妃,脸黑如锅底,“来人,把门撞开,我看是哪个不知羞耻的,竟在此处做下腌臜之事。”
林氏站在太子妃身后不远,脸上阴狠暗喜之色一闪而过。小贱人过了今晚以后,你身败名裂、臭名远扬后,看你在太子后院能活几天。
夜溪盏小心的隐藏在最后面,看着林氏的脸色,先让你得意一会。她现在可以确定,应该是夜雨柔改变了林氏的计划,没找来太子,更加恶毒的找了个猥琐小厮。
林氏这会有些心急,柔儿安排好事情怎么半天都没回来。
太子带着一群人得到消息也赶过来,站在太子妃身边,正好此时门打开,有好多人迫不及待地冲进去了。林氏还没从看见太子在外面的冲击中回神,里面就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声。她听的浑身一颤,瞬间血液逆流,下意识的冲进屋内,里面不堪的场景让她头脑一阵发黑;差点摔倒在地。只见被人扭倒跪在地上,的两个衣不蔽体的男女,女的竟是夜雨柔。
林氏不敢置信的颤抖着上前,脑中迅速想着怎么应对,抱住夜雨柔哭泣道,“柔儿,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告诉娘亲。”
众人闻言,指指点点鄙夷之声全部消失,似乎都在等着夜雨柔回答;“娘,是夜溪盏害我,女儿被她毁了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夜雨柔凄厉的哭吼。
林氏接过丫鬟递来的衣衫,给夜雨柔披上。双眼蘸了毒似的,到处搜寻夜溪盏的身影。在人群最后看到她,“夜溪盏,你怎么这么恶毒,对自己的妹妹下这么毒的手?”
此话一落,很多人目光莫名的看向夜溪盏,夜溪盏上前,“呵呵,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夜雨柔,你说说我怎么害你了?”
此时林氏看着太子妃,“太子妃娘娘,请你为我家柔儿主持公道,严惩恶人。”
太子妃本就想赶紧查清真相,见林氏请求她开口,“夜雨柔,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夜雨柔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太子妃娘娘,宴席过后,我让人请姐姐过来,我向她道歉,谁知道...她竟然...伙同别人害我,被她打晕...丢在这人身边。”说着哭的泣不成声。
太子妃转向夜溪盏,“夜大小姐你说!”
“夜雨柔,你随口一说就是我害你?你说我怎么害你了?”
“我找人把你请来向你道歉,你一见到我,就你把我打晕丢在这人身边了。后面的事.......呜呜”夜雨柔趴在林氏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旁边已经有不少人看着夜溪盏,开始在窃窃私语。夜溪盏见她竟然,如此无耻的颠倒黑白也怒了。“夜雨柔,把你请的丫鬟找出来对峙,还有,我今天第一次来太子府,人生地不熟。这男的是谁我都不认识,我怎么找来害你?还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找来这么隐蔽的房间?”
“我到是听说你三天两头的往太子府跑,对太子府各处想必早已滚瓜烂熟了吧?该不是你早就与此人看对眼,私定终身了吧?今日被人撞破才往我身上泼脏水?”
夜溪盏说完夜雨柔很久都一直哭,她还在想应对之法。边上众人想法已经开始动摇了,夜溪盏的确第一次来太子府,到是夜雨柔想做什么,那真是轻车熟路。想到此,各府夫人和太子妃深谙后宅阴私,已经猜想的七七八八了。该不是害人反自食恶果了吧?
太子妃满脸晦气的看着夜雨柔,“夜二小姐,还有何话说?为何在本宫的宴会之上,做下如此无耻之事?”
夜雨柔知道此时她已无力反驳,好后悔没听娘亲的计划安排。自己不想便宜夜溪盏进入太子府享富贵荣华,她就应该配嫁给下人。才私自改变娘亲制定的计划,调开了娘亲安排的人。没想弄巧成拙了,反害了自己,连个自证的机会都没有了。
夜雨柔不想被盛怒中的太子妃处置了,悲痛欲绝的看向太子,“太子哥哥,柔儿对你的心意你怎会不清楚呢?真不是柔儿和此人......”
太子妃见她这种时候了,还不要脸的勾引太子,整张脸都气绿了;“来人!”
“慢着!把这个色胆包天的恶奴拉下去杖毙。其余人等都散了吧,今日之事出了府都不许再议!”太子满脸阴沉的下令,待侍卫进来把全身瑟瑟发抖。一句话不敢说的猥琐男拉下去;狠狠瞪了一眼夜溪盏甩袖而去。
???
夜溪盏很无语,这太子莫名其妙,夜雨柔自食恶果,瞪我干嘛?
太子妃眼见太子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还包庇夜雨柔。脸沉如墨,剐了一眼夜雨柔,被嬷嬷扶着离开。
夜溪盏没管林氏母女,跟随各府夫人、小姐走出太子府。坐上夜府下人来时坐的那辆马车往夜府而去。
落日余晖。
夜迁和林氏母女带着一群护卫家丁,气势汹汹的往夜溪盏的小院而来。她早有准备林氏回来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她也无惧!早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了,只剩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捅破而已。今天看样是要捅破了。
“逆女!罔我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让你去出去见见世面。你竟如此害你妹妹!”夜迁满脸阴沉的呵斥夜溪盏,“来人,把她捆起来,家法伺候!”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夜雨柔这倒打一耙不要脸的行径,深得你的真传。”
林氏咬牙切齿的看着夜溪盏,恨不得食其肉,“夜溪盏,柔儿女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今天谁来都救不了你。”
“呵呵,事到如今都别装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至于夜雨柔嘛?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这后果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