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及时营救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夜溪盏感觉举着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雨太大,这种天气对人体力消耗巨大;难道今天要陪着墨玄辞等人交代在这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啊?竟惹来仇家大手笔的找来上百黑衣人刺杀?

她抽空喝下一瓶灵泉水补充体力,给了身前的墨玄辞一瓶;他接过一饮而尽。

雨势丝毫未减,眼看自己这边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夜溪盏暗自心焦。不能躲进空间,真的要命丧在此了吗?

正在这危急关头,前方的官道上传来‘轰隆隆’的大批马匹踏地之声。

随着越发接近,此片大地都为之颤动。

夜溪盏寻着声音望过去,刚好看见前方一人疯狂打马在前,极速往这边奔来。快要接近包围圈时,飞身下马,脚尖在马背上一点落在墨玄辞身后位置。来人正是墨影,他立即躬身,“主子,属下来迟了。”

墨玄辞抬手阻止他行礼,“行了!杀,这些人全部留下,留几个活口。”

随着后面的护卫陆续赶来加入战斗,他们这边的劣势顿减,黑衣杀手此时都在想办法突围撤退。可惜他们已经错失了最佳的撤退时间,很快,被赶来的五十名护卫一一斩杀。对他们搜身检查一番,留下几个活口,被墨影找人带下去看管起来。

天色渐暗,雨还没停,夜溪盏全身湿透打了个冷颤。作为一个在和平年代生存的现代人,看着眼前满地的死尸,心底直发毛;微微有些不适应。

墨玄辞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干净大氅,披在夜溪盏身上,虽然现在正值六月,可浑身湿透,又淋了这么久的雨还是有些冷。墨影来的急,没有准备马车。墨玄辞安排墨影,留下一些人清理战场,其余人随他赶往前面驿站。牵过马匹,众人上马快速往前面驿站赶去。

墨玄辞让人带着夜溪盏共骑,被她拒绝表示自己会骑马。夜溪盏坐在马匹上,突然回头对墨影开口,“墨影,别忘了清理的时候,把他们的钱袋都给收了。”留下愣在原地满脸见了鬼,表情的墨影;她迅速催动马匹向前跑远。

果然,夜神医就不是正常人,连这种钱财都不放过,太无耻了。墨影满头黑线的安排好清理工作,迅速打马往前追去。

夜晚,驿站内。

夜溪盏一进入驿站,墨玄辞就安排人带她,下去洗簌一番换上干净衣物。坐在铜镜前,盯着自己的脸,好险!自己做的防水的疤痕因为泡水太久,有些位置已经浮起了,还好到驿站的及时;差点露馅。等她收拾好来到驿站大堂之内,墨玄辞已经收拾好坐在大堂内,“墨玄辞,苍野和他们几位伤重的兄弟呢?”

墨玄辞懒懒的抬眸,睨了她一眼,“驿馆的医者在为他们诊治包扎。”

夜溪盏看着他,“你的运功时间早就过了,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有什么不适?”她边询问边走过去,把手搭在墨玄辞的手腕处把脉,神色微敛!气息这么紊乱?余毒也有发作之势;“你的房间呢?你需要立即施针!”

墨玄辞看了她一眼,起身往前走,她赶紧跟上。来到墨玄辞的房间,示意他除去上衣躺下。墨玄辞赤着上身躺下,夜溪盏此刻才发现他身上、胳膊上有多处外伤;这人都不会找医者伤药包扎的吗?静下心来,先把银针给他全部扎上,然后拿出伤药、干净的纱布给他处理外伤。

墨玄辞双眼紧盯着她,原以为她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想到她面对刺杀都可以这么镇定,甚至果决的提剑加入战斗。跟他以往所见的女子大不相同,别的女子近他身,他只觉反感,更别提触碰。只有她,自己完全没有这些感觉,甚至每次她靠近,自己会感觉她身上特殊的药香味很舒服。

静谧的房间之内,只有她和墨玄辞两人,先前都是苍野他们在还没感觉。这会夜溪盏愣是感觉气氛有些怪异,除了戴着面具看不到的面容,墨玄辞这比男模还要优越的身体条件,对夜溪盏来说太有冲击力。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直接,“口水擦擦。”闻言她下意识的抬起手,刚要擦,反应过来;回怼。

“墨玄辞你是太自恋呢?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本神医见过的美男多了去了,比你身材棒的,脸比你好看的真是太多了。”“再说了,本神医只喜欢脸好看的美男。”眼袋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对你这种实在是不感兴趣。”

墨玄辞脸黑如墨,满身冷沉之气,“滚出去!”

夜溪盏撇撇嘴,迅速起针转身离开了墨玄辞的房间,刚走出去就听见房内,传来重物砸落在地的声音。她当做没听见往自己房间而去。

站在墨玄辞门口的墨影和苍野面面相觑,没敢进去承受主子的怒火。夜神医真是好样的,次次都能把主子气的失控动怒,还能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真不是一般女子!

夜溪盏回到房间,就进入空间内去了,这段时间跟墨玄辞接触的多;空间又升级过两次,自己还没认真研究过呢。空间面积现在足有两百多平了,药材园又出现了几种名贵的药材,灵泉水好像也有变化,比之前水质看着浓郁了一些。空间内的植物成熟时间比外面快百倍;她催动意念把成熟的粮食、蔬菜收起来。又重新种上一茬,把剩余的空地全部种上,就去了竹屋内的药房之内。

正值盛夏,烈日当空。

还有不到一日的时间就到皇城了,此时马车行在宽敞的官道之上。夜溪盏坐在车厢之内有些闷热,抬手撩开马车窗帘靠近窗边往外看去。墨玄辞这小气的家伙,从昨晚到早晨、吃早饭出发一句话都没说。从她面前经过,也目不斜视当她是空气一样。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若不是他是师傅交代的病人,她都想撒手不管他了;阴晴不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