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通阴床”

明朝末年,济南府商河县,有一位名叫典忠河的将军。

典将军在商河县可是赫赫有名,他勇猛善战,屡立战功,深受朝廷的器重。

典将军一妻一妾,正妻名叫白丹琴,端庄贤淑。孕育一子起名叫典博文。

典博文自幼聪颖过人,深得典将军和白丹琴的宠爱。

在他们的悉心教导下,典博文不仅熟读四书五经,还对诗词歌赋有着极高的天赋。

小妾名叫如霞,娇俏可人。如霞也为典将军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典鹤。

典鹤与典博文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两人关系十分融洽,常常一起学习、一起玩耍。

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典将军因战功卓著,被朝廷调往京师任职。

于是,典家举家迁往京师,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京师,典家住在一座豪华的府邸中。典将军因战功彪炳,受到了皇帝的器重,被封为护国将军,掌管京师兵权。

然而,有一天,典将军接到朝廷的命令,要他率领军队,前往边疆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入侵。

在出征前夜,他召集了所有的将士,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

“诸位将士,明日我们就要踏上征程,前往边疆抵御外敌。此次战争关乎国家安危,关乎百姓生死。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不辱使命,为了国家、为了百姓,誓死保卫国家!”

将士们听后热血沸腾,纷纷表示要跟随典将军奋勇杀敌,为国效力。

第二天,典将军率领着大军启程了。他们日夜兼程,一路向北行进。

途中遭遇了艰难跋涉。终于,他们抵达了边疆城外。

然而,边疆的局势却并不容乐观。城外的敌人已经逼近,扎寨布阵,如狼似虎,形势岌岌可危。

典将军深知自己肩负着守卫边疆的重任,他立刻展开周密的部署,决心与敌人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典将军对士兵们说:“我们不能后退,因为我们的背后就是家园,就是亲人。我们必须勇往直前,用我们的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钢铁长城,保卫我们的家园!”

士兵们被典将军的豪情壮志所感染,他们挺起胸膛,振奋精神,发誓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在典将军的指挥下,士兵们迅速展开了战斗队形。弓箭手们埋伏在城墙两侧,等待着敌人的逼近;步兵们则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随着敌人的逼近,战斗的号角吹响。弓箭手们万箭齐发,射向敌人;步兵们则挥舞着刀枪,冲向敌阵。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典将军身先士卒,挥舞着长枪,一次次冲锋陷阵。然而,他却不幸遭暗箭射中胸膛,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了。

士兵们见状,纷纷涌上前去,将典将军救起。他们怒吼着,发誓要为典将军报仇雪恨。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士兵们英勇无畏,奋力拼杀,终于将敌人赶出了千里之外。

最后,他们将典将军抬回城中,安葬在了英雄陵园,皇帝追封他为“忠烈将军”。

典将军的辞世,令其妻妾儿子们泪如雨下,悲痛欲绝,仿佛天塌地陷。

这日,白氏说道“夫君为国捐躯,我们不能自暴自弃。我们要坚强起来,要好好地活着。”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三年光阴。如今,典博文已步入二十岁的年华,典鹤也已然长成十八岁的青春少年。

当典博文准备着考取功名报效朝廷时,典鹤却游手好闲不思进取。

这日,典鹤与母亲如霞要了一百两银子出门玩耍,母亲问道“你要这么多银子做甚?”

典鹤笑道:“母亲不必担心,我去赌场赢些钱回来。”

母亲一听,气得脸色发青,说道:“赌场乃是非之地,你怎可去那种地方!我们家虽然有些钱财,但也经不起你如此挥霍。你要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才是正道。如若不然,他日典家家产大多数是你哥哥典文博得了。”

白氏见状,急忙安慰道:“妹妹,你无须动气,典鹤年纪尚轻,还不懂人情世故。再说,典博文和典鹤虽非一母所生,但毕竟同父,家产自然均分,不分多寡。”

就在这时,典博文走了进来。当他得知弟弟竟然拿着钱去赌博时,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担忧。

他心中不禁暗自叹息,这个弟弟怎么如此不争气,难道不知道赌博的危害吗?他可是深知赌博的毒害,知道一旦陷入其中,便难以自拔。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去将他找回来便是了!”

如霞叹了口气,说道:“你赶紧去,别让他再胡闹了。”

典博文出门寻找,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看到了典鹤。只见他正与一群狐朋狗友闲逛,不时地嬉笑打闹。

典博文走上前去,说道:“典鹤,我们该回家了。”

典鹤却不理他,继续与朋友们玩闹。典博文无奈,只好用力拉住了典鹤的手。

典鹤气愤地甩开了哥哥的手,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典博文耐心地劝说道:“你怎可如此胡闹,你母亲都生气了。”

典鹤满不在乎地冷笑一声,说:“我才不关心她怎么想呢。反正将来典家的家产多数都是你的,我要是不趁现在享受一番,岂不是太亏了?”

典博文愣住了,他没想到典鹤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扯着典鹤的衣角,生气地责备道:“我是你哥哥,你得听我的,快跟我回去!”

但典鹤却毫不理会,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典博文急忙追上去,挡在典鹤的身前,坚决地说道:“你不能这样,将光阴挥霍。应当与我同考取功名才是。”

典鹤冷笑一声,道:“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何须在意。哥哥,你若真为我好,就放开手,让我去赌博,赢得多时分你一些罢。”

典博文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颤。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弟弟,如今却变得如此叛逆和固执,心中不免有些痛心。

但他仍不甘心,继续劝说道:“你是典家的子孙,怎能如此不思进取?你要为将来打算,为家族的荣誉着想。”

典鹤却毫不动摇,他深深地看了典博文一眼,道:“哥哥,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像你一样,一心想着光耀门楣,但那只是年少轻狂的梦想。现如今父亲也死了,还谈什么狗屁家族荣耀!”

典博文闻言勃然大怒,猛然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也是他气头上的一时冲动,他怒斥道:“你这个小妾生的孩子,果真是没有志气,竟然想败坏我典家的名声!”

典何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重击。他的嘴角渗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他恶狠狠地盯着典博文。片刻之后,他捂着嘴,别了那几位朋友,转身跑回家了。

典博文被弟弟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愣在了原地。

典鹤一踏进家门,便双手捂嘴,泪水夺眶而出,其状甚为凄切。

母亲见此情景,顿时慌了神,急忙上前询问原委。典鹤抽泣着说是哥哥典博文打的。

这典鹤自幼被母亲宠爱有加,而当他的父亲还在世时,对典鹤稍微有些偏见。

母亲心疼地搂住典鹤,安抚着他的情绪。

此时,典鹤的言辞中添油加醋地说:“母亲大人,那典博文不仅恶言相向,扬言要置我于死地,更是无耻地诋毁您,说您仅仅是个小妾,而我作为小妾之子,地位卑微。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听到这里,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她用力地拍打着桌子,愤然道:“岂有此理!这典博文简直是无法无天!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还敢如此诋毁我!”

典鹤泪眼婆娑地望着母亲,道:“母亲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绝不能容忍这种无耻之徒继续猖狂下去!”

母亲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典鹤,你放心,母亲一定为你讨回公道。那典博文仗着自己是嫡长子,目中无人,为所欲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们不是任人欺凌的!”

说着,她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望向门外。

此刻,典鹤拭去了眼角的泪痕,迅速拉住了母亲的手,忧心忡忡地说道:“母亲,您万万不可贸然找他理论,倘若他知道我还告状,必定会在暗中伺机加害于您和我啊!”

母亲忧虑地询问:“我们该如何是好呢?如今老爷已经离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母子俩受到他人的欺凌。”

典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对母亲说:“母亲,何不暂且忍耐,待他日寻机除去典博文,典家财产便可由我一人独享,岂不美哉!”

母亲听闻此言,微微一愣,旋即叹了口气,道:“典鹤,你怎能如此心机深沉?这种事情岂是我们可以轻易做的。”

典鹤见母亲有些犹豫,赶紧趁热打铁,道:“母亲,如今我们孤儿寡母,若不为自己打算,恐怕将来连生存都难以为继。只要我们行事小心,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达成目的。”

母亲默然片刻,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罢,为了你的将来,只能如此了。

但是你要记住,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都要有了计划,按计划行事才行。”

典鹤见母亲同意了自己的计策,心中暗自欢喜,口中却道:“母亲大人教诲,孩儿铭记在心。”

从此,典鹤与母亲便开始暗中谋划,准备寻机除去典博文。

数日后的一个黄昏,典鹤在赌坊里输了个精光,孤独地走在街道上。他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就在这时,他的老朋友麦津迎面而来。麦津是个当地有名的混混,且消息灵通,人称“小灵通”,对各种事情都了如指掌。

麦津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典鹤,你这是怎么了?”

典鹤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别提了,手气太差,最后一点本钱都输光了。”

麦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来日方长,一切都有可能。”

典鹤苦笑一声,轻轻摇头道:“我家虽不缺银两,但我仍需向母亲伸手,这使得我多有不便。”

麦津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典鹤:“你还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典鹤听后十分感动:“真的吗?你愿意帮我?”

麦进点了点头:“当然,我们可是朋友。更何况,你的赌技那么高超,一定会有机会翻身的。”

麦津继续说道:“何不结伴同往酒馆,痛饮一番,今日小弟做东。”

典鹤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便一同前往酒馆畅饮。酒馆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麦津与典鹤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几瓶好酒和几道小菜。麦津举起酒杯,向典鹤致意:“典兄,今日能与你一同饮酒,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典鹤笑了笑,也举起酒杯:“麦弟,你这番话让我深感温暖。多谢你的款待。”

两人边喝边聊,从赌技谈到人生,从江湖趣事谈到国家大事。

典鹤听麦津说起他年轻时闯荡江湖的经历,不禁感叹:“麦弟,你这一生真是精彩纷呈,令我敬佩不已。”

麦津笑了笑:“典兄,你也不差。你年纪轻轻家中殷实。”

几瓶酒下肚,两人的话也多了起来。于是,典鹤吐露真心,坦言要将兄长典博文逐出家门,承袭家族的全部财富。

麦津听罢大吃一惊,说道:“莫非你这是要杀害亲哥,独吞家产么?”

典鹤不以为然地笑道:“典博文与我虽是同父亲,却是异母所生,这算不得什么。逐出家门而已,不算杀人。再说,他典博文也活不了多久了,索性成全了他,让他早点投胎转世,也是功德一件。”

麦津闻言不禁感叹,这典鹤真是心狠手辣,连亲生兄长都不放过。

麦津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吾有一计,神不知鬼不觉,可陷害典博文。然需耗费些许银钱。”

典鹤闻言大喜,拍手称赞道:“麦津,你真是个妙人!快快说来,吾要听听你的计策。”

麦津缓缓道:“吾有一友,名曰李二狗,乃是江湖上一位高人异士。此人擅长神秘之术,只需付出些许银钱,他便能施展法术,暗中陷害典博文。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实不是高明之至么。”

典鹤听罢,当即拍案叫绝,道:“妙哉!妙哉!此事若成,吾必重重赏你!”

二人商议已定,便开始分头行事。典鹤回到家中,暗中筹备一切。麦津则前往寻找李二狗,约定好计划。

没过多久,典鹤便热心地来到了典博文的房间。他一眼望去,只见床榻破旧不堪,便关切地对典博文说道:“哥哥,这床榻如此破旧,怎能让你安心休息呢?你且放宽心,我这就出门为你换一个新的床榻来。”

说完,也不听典博文回话,便决绝地转身离去。

典文博听到这些,心中欣慰无比,他没有想到弟弟转变如此之快,心底暗暗欢喜。

典鹤出门离去,不过须臾,便与两位友人共同抬进一张床榻。乍看之下,这张床榻颇为奇特。

典博文定睛细看,只见床榻以黑木造成,表面雕刻着各种神秘图案。

他不禁惊讶地对典鹤说:“弟弟,这张床榻非同一般,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典鹤得意地笑道:“哥哥,你有所不知,城中有一位木匠,名叫张大锤。他打造的器物都非凡品,这张床榻就是他的杰作。我听闻他最近在城北出现,便与两位友人一同前往寻找,果然找到了他。我们费尽口舌,他才答应出售这张床榻。我为哥哥得到这张床榻,可谓费尽心思。”

典博文听到这里,心中更是感动。他没有想到典鹤为了他,竟然如此劳心费神。

他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关心弟弟,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于是,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拥抱了典鹤,说道:“弟弟,你真是长大了,哥哥很欣慰。这张床榻非常珍贵,我会好好珍惜的。”

然而,典博文却浑然不知,这张床榻竟是由那位神秘异人在夜幕之下,从他人坟茔中掘出的棺材板精心雕琢而成。

更令人胆寒的是,那异人已将邪术的触手深植其中。

当天深夜,典博文从书房走出来,前往卧房休息,正当他躺在床上回味着书中奥秘时,突然,床前闪现出来一位年轻女子。

只见那女子身姿婀娜,手中提着一盏灯笼,微弱的灯光映衬出她娇美地面容。

她的双眸如秋水般清澈,透着淡淡的柔情,却也有几分诡异,紧紧地盯着典博文。

典博文猛然一惊,急忙坐起身,紧张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到此?”

然而,那位女子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笑眯眯地望着典博文,默不作声。

典博文心中一颤,意识到这女子可能是鬼魂。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赶忙用被子蒙住头,图个眼不见,心不乱。

突然,那女子面目狰狞,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道:“拿命来!”

典博文一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心知这女子绝非人类了。

典博文只觉得一股冷气袭来,全身汗毛竖立,他再也不敢多问,紧紧闭上眼睛。

女子却笑而不答,只是缓缓走近床边,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钻进了被窝痛打了他一顿。

一夜的挨打过后,第二天一早,典博文疲惫不堪地起床,却发现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他急忙前往书房,查阅典籍,试图寻找破解之法。经过一番搜寻,他终于在一本古籍中找到了线索。

原来,古籍中记载着鬼吓唬人的事情,然而,这种事情对阳间的人来说却是一种不幸。

但是典博文毫无办法,只当是做了一件噩梦罢了。

然而,次日,午夜时分,一阵冷风吹过,窗外的柳树沙沙作响。

典博文警惕地看向四周。不一会儿,那位美丽的鬼魅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典博文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问道:“姑娘,昨夜之事,你究竟为何而来?”

那女子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愁,她轻轻地说:“我生前本是一富家女,只因爱上了一个贫穷的书生,被家人所不容。我死后,灵魂流落在此地,无法投胎转世。我见你文质彬彬,心生爱慕,这才与你相遇。”

典博文听后心中一颤,眼见这鬼魅容貌秀倒也不怎么害怕了。看她有着如此悲惨的遭遇。有些可怜起来。

典博文握紧拳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帮助这个女子脱离苦海。

那鬼魅感激涕零,幻化出美酒佳肴与典博文享用。

次日,典博文从沉睡中苏醒,却发现那位神秘女子已然无影无踪。

疲惫不堪的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厨房走去。母亲白氏察觉到了儿子异样的神态,细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她惊愕地发现,典博文的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如纸,这是明显的脱了相。

她心中不禁一颤,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忍不住问:“儿啊,你昨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脸色这么差?”

典博文强打精神,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事,娘,只是有点累而已。”

白氏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自此,那鬼魂夜里准时到来,不是跳舞便是与典博文举杯畅饮。鸡鸣方才离去。

如此,过了三个月有余,典博文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日无精打采,茶饭不思。

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知道儿子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却又无从得知真相。

她开始四处打听,寻找名医为典博文诊治。

然而,医生们均束手无策,无法诊断出病因。

日子一天天过着,典博文的症状日益严重。他时常独自发呆,面色苍白如鬼。母亲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如此情景,正是典鹤心中所盼。他暗自欣喜,深感典博文离死期不远。

于是,在这夜幕降临之时,典鹤邀请那位施展邪术的异人与他的朋友麦津一同前往酒馆,举杯共庆。

三人围坐一桌推杯换盏,各个吃得酩酊大醉,典鹤连连夸赞异人法术高强。

异人毫无谦虚,将那害典博文的手段细细说出来。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隔墙有耳。这三位在密谋的事情,早已被隔壁包间的道士听得清清楚楚。

隔壁包间内,一位道士静静地坐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深邃的微笑。他听完了典鹤和麦津的争执,心中早已明了他们的阴谋。

这位道士名叫凌霄,他修行多年,精通法术,能洞察人心。

他深知这邪术的危害,更不愿看到无辜之人受害。

于是,凌霄决定出手干预,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凌霄道长起身,轻轻推开房门,走到典鹤和麦津所在的包间前。他敲了敲门,微笑着走了进去。

典鹤和麦津见到凌霄,先是一愣,随即警惕地望着他。那位异人也感觉到了凌霄的不凡气度,心中有些不安。

凌霄却不以为意,他悠然地坐下,笑着说道:“三位在此相谈甚欢,可否给我分享一下你们的趣事?”

三人本来做贼心虚,见面前这位道士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此时,三人酒意几乎全醒。

典鹤和麦津面面相觑,不知道凌霄的来意。那位异人更是心中忐忑,他深知凌霄不是普通人,恐怕他们的事情已经被识破。

凌霄道长看着他们犹豫的神情,淡然一笑,说道:“其实,我早已听到三位所言之事。你们所谋之事太过凶险,不仅会害了典博文,还会让你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听到这话,那位异人心知事情败露与拿齐桌子上的酒壶朝凌霄道长打去,凌霄身形一闪,轻盈地躲过了这一击。

他面色一沉,对着那异人说道:“我本想劝你们回头,奈何你们执迷不悟。”

话音刚落,凌霄双手结印,念动咒语。突然,一道金光凭空出现飞向那异人,一股神秘地力量瞬间将他束缚住。

使他发出恐怖的哀嚎声,痛苦的挣扎中片慢慢倒地化作青烟飘向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典博文与麦津看到这一幕,惊得魂不附体,早已双双尿了裤子。

原来,那位异人竟然是半人半鬼的妖物,如今被凌霄道长降服,真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

此时,典鹤与麦津二人,酒意顿时消散,惊恐之他们慌不择路地奔向门外。

然而,由于典鹤受到的惊吓太过强烈,在逃跑中他竟然忘记了他们正在二楼,结果失足摔下去,脑浆迸裂,血肉模糊,他的生命就此终结。

麦津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仿佛一团乱麻。

他失魂落魄地冲出门,显然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

最终,他倒在了荒野山谷之中,冻饿而死。

凌霄道长处理完这些妖物后,心生感慨,世间妖邪横行,只因人心浮动。

他便急忙跑到典博文家中查看。白氏听闻凌霄道长的来意后,急忙将道士请到家中。

凌霄道士仔细打量着典博文,沉吟片刻后说道:“此子被鬼魂所缠,他是睡在了通阴床上。”

白氏听闻后大惊失色,恳求道士出手相救。道士微微点头,取出一张黄符,在烛火上点燃后绕着典博文转了三圈。

随着符咒的燃烧,典博文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道士又从怀中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护身符,交给白氏,嘱咐她让典博文随身佩戴。

此外,凌霄道长嘱咐过,那典博文的床已然不可再睡,唯有用劈柴将其烧毁才是上策。

自那日起,典博文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他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整个人也变得神采奕奕。

白氏感激不尽,对道士千恩万谢。而典博文始终未曾向任何人提起那晚的神秘女子,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