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如今的东越地区,因为有海常侯苏弘、陈焕之、鲁贺阳等人在,即便有人再蛊惑田广明胡搞,也是出不了圈的。再说自己与匈奴伊稚斜单于派来的和谈代表谈判完之后,还是要回到东越地区去的。而赵熙留在东越地区,则会利用春节前这段时间对绣衣府在这个地区的人员部署和安排进一步调整,使之得以完全的加强。由于此时东越地区的地方反对朝廷的势力还是较为强大,所以刘从戎在上次来皖南与匈奴左右贤王派来的两位代表通召木图和靳延通谈判前,就秘密上奏了汉武帝刘彻,君臣两个人商议确定到了情况危急的时候,绣衣府驻东越地区的各级分支机构可是由直接调兵权利的。至于调兵的数量多少,则可以由当地绣衣府分支机构依据实际情况而确定。针对这项命令,刘从戎也是在上次离开东越地区前就提前告知了田广明、海常侯苏弘、鲁贺阳和陈焕之等人,并得到了他们的赞同。而在刘从戎赴皖南谈判期间,在东越地区的南平、同安、东平等地则爆发了当地豪强勾结在一起阴谋公然起事,反抗大汉朝的骚乱。但由于当地的绣衣府分支机构都提前得知了消息,果断调来的郡兵和官兵,在缉拿闹事主犯的同时坚决执行刘从戎确定的严厉镇压政策,对那些参与闹事的原住民实施了残酷的打击,都迅速得到了平定。在这些事件中,尤其以东平地区闹腾得挺大。东平地区的绣衣府则丝毫不手软,当晚就请求调兵前来。当时驻守在闽都城外的鲁贺阳得知消息后,亲率一千五百名禁卫军连夜赶赴东平,与当地的郡军和县兵一起果断对几个闹事的山寨和村庄发起了进攻,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将这起事件平息了下去。随后鲁贺阳依据东平地区绣衣府分支机构的情报,对当地原住民几大家族主要首脑展开了血洗。
鲁贺阳也实在够狠,几乎是对这几大家族进行了灭族一样的行动。但这样一来极大震慑了东越地区各地区原住民的那些首领,令原住民们都晓得了大汉朝实在是不好惹。而随着闽都城改造扩建工程的竣工和刘从戎制定的有关东越地区原住民政策的落实,很多原住民都尝到了甜头。在他们的影响下,东越地区的原住民自此也不闹事了。在这里面还有关键的一点,就是东越地区的各级官府都从陈焕之治理闽都地区中学习到了经验,动员了当地大量人员施工修路架桥,几乎令村村都修建起了可供人骑马奔驰的道路。道路四通八达以后,就意味着这些山寨村落一旦有事,官兵可以从县城附近迅速到达。谁若是再打算闹事,很快就会被迅速镇压下去。另外,道路一畅通各地的那些特产都可以运出来了,各地的商业也就逐渐走向了发达。这些原住民都想着如何去赚钱让自己去过上好一些的生活,当然也都不愿意参与闹事把来之不易的成果全部毁于一旦了。原来在田广明主政时期,这家伙过于在乎自己的所谓为官名声了,总想采取怀柔政策而不肯动手对这些东越地区原住民上严厉手段,结果是越搞越乱,越弄越糟糕。而刘从戎来了之后,这位定国公可是深谙如何统治和治理地方的,田广明简直是无法相比较的。在剿灭了兴龙门和外来的海盗后,又让田广明和豆如意玩了个南北对进把当时盘踞在东越地区各地的山匪强盗全部杀光灭尽,这才推出了一系列的惠民政策。至于说针对东越地区那些原住民,刘从戎等人则是单独推出了一套非常管用的措施。而这位定国公对东越地区这些原住民所采取措施说白了和今天很多国家实施的是完全一样的。你要顺从我就能得到很大的甜头,若继续执迷不悟执意作那就只有冷酷镇压这一种选择了。
刘从戎可是在汉匈战争中拥有多年实际作战经验,久经沙场完全懂得治国要义的人。至于如何使用恩威并济,刚柔结合这套东西,他可是要比田广明可太有经验了。刘从戎利用这套东西,在他掌管东越地区军政大权这大半年当中,算是彻底奠定好了东越地区治理的基础。等豆如意前来接管以后,则在延续刘从戎这套东西的同时,又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很好地创造发挥。而在豆如意掌管东越地区这十几年,若说到最大的贡献用现代的话来讲则是通过努力令在东越地区的原住民全部得以了汉化,进而完成了由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穿着树叶兽皮栖息在丛林山洞中世代繁衍的原始社会,或者成群结对为当地土著首领们卖来卖去,做牛做马,过着猪狗不如,暗无天日生活的奴隶社会,跨越到居住在砖瓦木料搭建的房屋内,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利用牛马铁器在自家的田地里从事日常农业劳动封建社会的文明化转变。而在豆如意卸任后,东越地区则已经完全与内地中原地区大致一样没什么差别了。其实在古时那个年代,东越是对中国古代东部地区一些民族的泛称。在古代文献中,“东越”一词通常指的是位于中国东部沿海地区的一些古老民族和方国。这些民族和方国分布广泛,包括今天的浙江、福建等地区。他们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都有着独特的特点和贡献。在地理上,“东越”一词反映了这些民族和方国所处的地理位置。他们居住在中国的东部边缘地区,与中原地区有一定的距离,但也与中原文化有着密切的交流与融合。这些民族和方国在中国古代历史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对于推动中国东南地区的社会进步和文化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此外,“东越”一词也反映了古代中国人对于东方地区的认知和想象。
在古代中国,东方被视为神秘而富有魅力的方向,与西方的荒凉和未知形成鲜明对比。因此,“东越”一词也带有一定的文化色彩和象征意义。总之,“东越”是对中国古代东部地区一些民族的泛称,它既包含了这些民族和方国的地理特点,也反映了古代中国人对于东方地区的认知和想象。同时,“东越”一词也体现了中国历史上多元一体的民族关系和文化交流。东越即“东瓯”,秦汉时分布今浙江南部瓯江、灵江流域一带,西汉惠帝时其族首领摇为东海王,俗号东瓯王都东瓯(今温州市)。后世因为瓯越或东瓯为今浙江南部地区或温州市的别称。逸周书·王会》首先提到了“东越”这一地理概念,司马迁在《史记》中则将闽越与东瓯合并在一个“传”里来写,总称其为《东越列传》。可能因秦始皇令尉屠睢于公元前218年击败瓯越人和闽越人,将瓯越人的首领摇、闽越人的首领无诸“废为君长,以其地为闽中郡。”但在《东越列传》巾“东越”又往往指“东瓯”而言,如云“东越狭多阻,闽越悍,数反覆。“‘徙其民处江淮间,东越地遂虚”。如《史记·韩长孺传》:“闽越、东越相攻。”又如《汉书·吴王濞传》:“东越兵可万余人。”此等“东越”按照历史事实即指“东瓯”而言。作为“君长”的驺摇于西汉惠帝三年(前192年)“用立摇为东海王,都东瓯,世俗号为东瓯王。”《索隐》引姚氏转录《永嘉郡志》“昔有东瓯王都城,有亭,积石为道,今犹在也。“东瓯”之名即由此而来,它既是汉代封国都城的名称,又是“王”的封号,所以取代“东越”而成为地域的名称。说明地域名称是属于一定的历史范畴,因此“东越”作为历史地理的概念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显得式微不彰了。东越由此可以说是古代越人的一支,被认为是越王勾践的后裔。而从后来古人的认定而言,东越和闽越其实就是一回子事情了。
据史料记载秦汉时期,东越族主要分布在现在的浙江省东南部以及福建省北部地区。汉武帝元鼎六年,东越王馀善因不满汉朝统治,发动了反抗,但很快就被其部属所杀害。战乱后,部分东越族人被迫迁移至江淮地区。在文学作品中,“东越”一词不仅被用来指代具体的地理区域,还具有象征意义。例如,南朝梁代著名诗人江淹在其《诣建平王上书》一文中提到,“子陵闭关於东越”,这里的“东越”不仅指的是地理上的闽东或浙东地区,还象征着一种隐逸的生活方式。唐代诗人柳宗元在其《哭连州凌员外司马》中提到,“輶轩下东越”,这里的“东越”则代表了连州这一地区。在古代,东越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更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历史故事。无论是作为古族名,还是作为地理名词,东越都承载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反映了古代人民的生活状态和历史变迁。东越地区拥有丰富的自然景观和独特的文化特色。这里山川秀美,物产丰富,是古代越人的重要栖息地。在历史长河中,东越不仅见证了无数英雄豪杰的辉煌事迹,更孕育了灿烂的文化遗产。从古至今,东越地区始终保持着独特的地域文化特色,吸引着无数文人墨客前来探寻。东越地区的文化影响深远,不仅在文学作品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还在民间传说、风俗习惯等方面留下了诸多痕迹。这些文化元素不仅丰富了东越地区的文化内涵,也为后人了解古代越人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而在东越历史上的闽越王无诸和东海王摇,则都是越王勾践的后代。秦始皇统一中国以后,废除了闽越王和东海王,改为君长,闽越也就变成了闽中郡。秦末天下大乱,无诸和摇就率众归属于鄱阳(今江西鄱阳东北)令吴芮。楚汉战争时,无诸和摇都跟随了刘邦,所以刘邦建国以后,恢复了无诸闽越王的地位,继续管辖闽越故地。
到了汉惠帝三年的时候,又恢复了摇的东海王,都城还是在东瓯,所以东海王也就被称为东瓯王。吴王刘濞造反时,想拉上闽越王。闽越王不肯,而东瓯王带着人马来了。东瓯人虽然来了,但是并没有参加叛乱,而是被汉朝收买,反而趁机在丹徒(今江苏镇江东南)杀了吴王刘濞。刘濞的儿子驹逃到了闽越,对于东瓯杀害他的父亲耿耿于怀,所以经常鼓动闽越攻打东瓯。建元三年(公元前138年),闽越出兵攻打东瓯,东瓯不敌,派人向汉朝求援。汉武帝才即位不久,兵权掌握在太尉田蚡(也有可能是窦老太后)手里,不肯出兵,所以汉武帝拿不到虎符去调兵。这个时候严助挺身而出站了出来,对田蚡说:“只是担心我们的力量不能救助他们(东瓯),恩德不能惠及他们。如果能够,为什么要抛弃他们呢?况且秦朝连咸阳都抛弃了,何况是闽越呢?现在,小国遇到困难向天子告急,天子不予以理睬,他们又能到哪里去申诉呢?这样下去,天子又如何能够臣属万国呢?”田蚡虽然无言以对,但是依然没有把虎符交给汉武帝刘彻。汉武帝无奈,只好让严助持节(旌节,代表朝廷行使权力)。严助孤身一人到了会稽郡(治所在苏州的吴县)用旌节命令会稽郡守发兵,结果不出意外地被拒绝了,因为这不符合朝廷的规定。严助不能把郡守怎么样,就把会稽郡的司马杀了。司马属于纯粹的武官,归属郡长史,不参与民政,不大不小的一个官。然后,严助向郡守传达了汉武帝刘彻的旨意,郡守才同意出兵。朝廷的兵乘船前往东瓯,还没到,闽越就撤兵了。
东海王一看,这不是长久之计。朝廷的兵马一撤,闽越再来怎么办?于是,东瓯王就率领着四万余军民投奔汉朝,汉武帝将他们安置在长江和淮水之间的庐江郡,今安徽庐江县西南。
几年后的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闽越又不甘寂寞了。这一次,他们竟然想要攻打南越。此时的南越王是赵陀的孙子赵胡。赵胡不敢擅自用兵,就把此事上告给了朝廷。汉武帝派了两位九卿高官为将军,领兵前去救援南越。这两位将军都很有名,一位是大行王恢,另外一位是大农韩安国。王恢和韩安国从豫章郡(与会稽郡接壤,治所在今江西南昌)出发,还没过武夷山脉,闽越就发生了内乱。原来,闽越王郢的弟弟余善觉得哥哥这么做无疑是玩火自焚,就和国相、宗族讨论说:“大王发兵攻打南越,也没有请示朝廷,结果朝廷派兵来问罪。汉兵不仅人数众多,而且兵强马壮。我们即使侥幸赢了一场仗,汉兵会源源不断地派过来,怎么最终还是要被灭国的。我们现在杀了大王,向汉天子请罪。天子如果听取了咱们的意见,就会罢兵,咱们国家也就保住了;如果天子不听,咱们就只好迎战了。打不过,咱们就逃到海里去。”大伙儿一听,都说好。估计闽越王郢平时蛮横无理,众人早有不满。这个时候是个处理掉郢的好机会。于是,大家就杀了郢,提着郢的人头来见大行王恢。王恢意见,非常开心。这次来,就是要诛杀闽越王郢的。既然他已经死了,闽越也认罪了,不战而胜挺好。王恢就把此事通报了韩安国,又派使者报告汉武帝。果然,汉武帝诏令王恢和韩安国撤兵,说:“郢是首恶,只有无诸的孙子丑没有参加这次谋乱。”于是,就派郎中将立丑为越繇王,供奉闽越的祖先。但是这样的安排存在一个明显的缺陷,就是君弱臣强。这个臣,就是余善。余善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人,与郢一起到处滋扰,实际上他都有份。眼见惹了大祸,就把郢出卖了。这样的臣子,就是强臣。而丑,估计属于比较弱势的一方。
果然,余善杀了郢以后,在国内横行霸道,追随他的人也很多。势力膨胀的余善就打算自立为王。汉武帝刘彻听闻了此事,觉得不值得为了一个余善兴师动众,就说:“余善多次和郢一起谋乱,但是因为杀了郢,朝廷也就没有耗费兵力。”于是,立余善为东越王,与越繇王丑并立,平起平坐。不得不说,汉武帝还是非常聪明的,这个方法让余善消停了二十多年。但是,不得不说,余善那颗天生就躁动的心注定是不会安分的。元鼎五年(公元前111年),汉朝发兵征讨南越。余善上书汉廷,请求发兵八千人跟随楼船将军杨仆讨伐南越。行军至揭扬时,余善以海风太大为由拒绝前进,派人秘密与南越联络。当汉军攻破番禺城的时候,余善并没有率军前来,因此杨仆上表请求讨伐东越。汉武帝以“士卒劳倦”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令大农张成、故山州侯齿等屯军豫章待命。次年(公元前110年),余善得知杨仆有进攻东越的打算,而且汉军兵临边境,大怒,一不做二不休,自称东越武帝,刻皇帝之玺自立,发兵拒守要道。同时封驺力等人为“吞汉将军”,攻击汉朝的白沙(今江西南昌东北)、武林(今江西余干北)、梅岭等地,杀死了汉朝的三个校尉。大农张成、故山州侯齿等屯军豫章按兵不动,汉武帝大怒,将他们杀了。同时,派横海将军韩说从句章(今浙江宁波西北)出发,由海路进攻;楼船将军杨仆自武林、中尉王温舒自梅岭、越侯自若邪(水名,在今浙江绍兴南)、白沙(水名,在今江西南昌东北),一齐进攻东越。东越军队顽强抵抗,徇北将军曾在武林一度击败汉朝的杨仆部,但最终还是被杨仆打败并杀死。原越衍侯吴阳之前在汉朝,汉朝就派他回去劝说余善投降,余善不听。吴阳率所部七百人倒戈,在汉阳袭击东越军。与此同时,闽越的另一位君主繇王居股与建成侯敖合谋杀死了余善,向汉军的横海将军韩说部投降。汉朝降封居股为东成侯。这正是不作,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