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油盐不进的恋爱脑癌晚期患者木柔柔

木柔柔越看阮妤那张肥腻的脸越觉得自己猜想得正确。

阮妤还是跟着徐大娘一块来的,不就是为了逼问她和刘一凡的事嘛。

蛇鼠一窝!

一想到她们都是来阻拦她和刘一凡在一起的,木柔柔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看阮妤三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

阮妤莫名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怎么突然凉嗖嗖的?

疑惑的抬头,看见对面柔柔弱弱的木知青阴郁寒冷的盯着她看呢。

【木知青鬼上身了?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木柔柔破案了,诡异的声音正是对面那个胖大婶的。

更觉得她们一伙人不怀好意,打定了主意不会说一个字。

接下来徐母和杨雪华两人轮番上阵,软硬兼施,木柔柔愣是一个字没吭声,左耳进右耳出懒得搭理她们的站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啥。

阮妤毫不怀疑如果她们没有拉着木柔柔的手,木柔柔肯定走就跑了。

说得口水都干了的徐母和杨雪华停了下来,咽口水润嗓子。

看着木柔柔油盐不进真觉得脑子都胀了。

想到家里傻乎乎被骗的徐知念,徐母咬牙,她今晚必须劝动木柔柔。

还没等她开口呢,阮妤先吐槽了一波。

【咱娘和大嫂这战斗力真是屁股上挂暖瓶,帅得有一腚水平啊,说话都不带重复的,那想出来的那么多词啊,怪不得叫我在旁边好好学习,学废了!】

徐母一抹尴尬一闪而过,嘴角却隐隐有丝笑意,这孩子也真是的,这有啥啊,怎么还夸得天花乱坠的,有外人在呢,怪不好意思的。

木柔柔轻蔑的笑了笑,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只觉得这三人在作戏骗她,她绝对不会信一个字的。

刘一凡对她的好她都有记在心里,那颗甜进心里的糖,那片用身躯替她挡下的阴,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是真的爱?

【我都听感动了木知青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全说给我听了,她可真是娘心似铁啊,看来我也得跟她学习一下微听的状态。】

木柔柔冷漠的面具裂开一条缝,这个疯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谁娘了?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娘了?

愤恨不已的木柔柔只能冲阮妤发眼刀子,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她那么瘦弱的体格子,打架压根没胜算,除了生闷气也没别的办法了。

【木知青这态度应该是拒绝合作咯,那她不会真像书里那样被刘一凡骗感情钱和身子还死心塌地跟着他,等他,生了私生子之后甚至还帮刘一凡养别的女人的孩子,这气量,谁看了不得说夸一句宰相啊。

刘一凡要外貌有外套,要长相有洋相,要学历有病历,要智商有痔疮,要谈吐会吐痰。两眼一鼻子,长得跟组合排列似的,图他啥呀?图他骗得女人多图他不爱洗澡还是图他私生子多啊?

搞不懂,还不如我家徐辞安呢,还得是我眼光好找的男人长得帅活也好,生的儿子也可爱,嘿嘿,赚翻了。】

阮妤单方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对刘一凡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点评,身心舒坦了。

她舒坦了,有人就要不舒坦了。

木柔柔僵着脸,为什么每一个都懂,但是却有种听不懂的感觉?中间为啥有两个词听不见了,她到底像什么?

那个大婶凭什么污蔑刘知青!怎么胡说八道呢?刘知青那么温柔又重情重义的男人,怎么轮得到她这个村里的土老帽胡说八道!

一想到若是阮妤她们去村里乱说败坏了刘一凡的名声,木柔柔有些着急了。

“你……”话在嘴边却只能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木柔柔害怕了,看阮妤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她刚想骂阮妤诡异的声音在胡说八道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徐母和杨雪华都经历过,自然是懂怎么回事,她们听完阮妤的心声之后看向木柔柔的眼神里始终带着怜悯和同情。

两人走上去一左一右夹着木柔柔走远了些,小声的询问她,“木知青也听到了我儿媳妇的声音了是吧?”

木柔柔脸上像是覆上一层寒霜,心道:这不正是你们搞的鬼吗?动作却没含糊的点头。

徐母和杨雪华对视一眼,局促的笑了笑。

“真不好意思啊,我二儿媳妇她撞到后脑勺,脑子磕坏了,这个声音今天突然就出现了,多担待哈,不过她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看刘知青的。”

木柔柔斜睨着徐母,眼里讥嘲微露,道歉什么的都是托词,重要的是后半段让她信了那些污蔑的话,怀疑刘知青。

她才不会中这拙劣的计谋。

徐母叹了口气,这女娃子比村口那头天天乱吠的狗还难搞啊,怎么着都不听啊,那狗多说两句还知道认人呢,她这好赖话都不听。

“你们说完了吗?我困了。”木柔柔漠然的说完,紧跟着打了个哈欠。

徐母讪讪地笑了笑,冲杨雪华挤眉弄眼:快想办法留住她。

木柔柔把她们两的眉眼官司收入眼底,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侧身闪了出去准备回屋睡觉,明天早上轮到她做早饭了,还得早点起床呢。

知道了阮妤身上的诡异之处,木柔柔还特地躲远了些。

阮妤眉心蹙了蹙,跑过去拉住木柔柔,“木知青别急,你听咱们说……”

木柔柔不耐烦的打断,口气生硬,“都听那么久了,该说的都说完了,而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拒绝!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拒绝,这样我可以走了吧!”

都到这份上了,再说下去也没有必要了。

阮妤张了张嘴,被徐母拽住,徐母冲她摇摇头,她只能松开木柔柔的手,目送木柔柔进知青院。

看着木柔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阮妤叹气,闷声闷气的问:“木知青走了,知念怎么办啊?”

看出阮妤是真心想帮徐知念,徐母对她多了几分疼惜,怜爱的摸了摸阮妤的头,叹气道:“没怎么办,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只要理在咱们这边,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俺滴娘咧,咱娘身上怎么突然出现了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