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望正好与这穿着迷彩裤的男子目光交汇,
这男子看起来像是最普通的士兵,可此时给人的感觉却很有压迫感。
茉莉揽住陈望的脖子,将脑袋埋在陈望的肩膀上,
陈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茉莉身上那股热力。
这个妆容精致,身材妖娆的妩媚女人此时看起来有些微醺,脸蛋泛红,眼神迷离,
正是最诱人的时候。
陈望抬手轻轻揽在她的腰间,抚摸着茉莉纤细的腰肢,
她的皮肤很滑,身材很火爆,腰肢之上没有丝毫赘肉,摸起来手感很好。
茉莉轻哼一声,身子变得更软,
陈望收回目光,注意力放在茉莉的身上,
这时候酒吧里有许多男人,都对陈望投以艳羡的目光。
茉莉可是一个艳名远扬的女人,生的极美,
让人看的心里痒痒的,但若说谁真的跟茉莉发生过什么关系,这还真的没听过,
这个女人不简单,似乎背景很硬,让人忌惮。
此时见到茉莉那纤细的腰肢被陈望揽住,许多来此地寻欢的男子顿感扼腕痛惜,
恨不得此时将茉莉揽在怀中的那个人是自己。
茉莉喝的醉醺醺的,精致的脸蛋上透起一抹红晕,
只不过这样一个女人,陈望也拿不准她到底是真的喝醉,还是在装醉,
此时茉莉将一张房卡递给陈望,悄悄塞到他的兜里,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
“今晚可以来找我。”
话音落下,她便在陈望这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沉甸甸的胸脯一阵阵荡漾,
看的周围男人目光发直,呼吸急促。
随即,茉莉便扭着小蛮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离开,
真像极了一个诱人的小野猫,让男人心里痒痒的。
陈望嘴里叼着一根烟,目送着茉莉离开,
但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旁边那个男子身上,
他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
“方才那感觉极为真实,这是被人盯上了。”
陈望眉毛一扬。
………………
对面这个穿着迷彩裤的男子除了方才那一眼之外,神色极为平静,
但如果徐烨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他,
高东楼!
因为高东楼与徐家有些渊源,因此徐烨先前缠住高东楼,高东楼便一直未出手,
只不过随着高东楼离开,徐烨也有别的事情要做,便没有一直纠缠。
高东楼此时有些意外,
他是今天刚到这避难所里,
上次被徐烨耽搁,没想到今夜第一次来这酒吧里喝酒,便见到了陈望。
他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眼中有些释怀,
“真是一个适合杀人的好日子。”
………………
穷奇矿业的办公大楼,
此时,顶楼依旧灯火通明,
房间里只有三人,一个面容深刻的老人,执法队队长王铮的父亲,王老,
他是避难所的高层,位高权重,
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也是避难所中的高层,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有一个穿着职业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子,
大概四十多岁,保养得体,只是那眼神太过有侵略性,生着一双丹凤眼,给人的感觉很不好相处。
此时王老与中年男人神色有些凝重,
“四阶兵种?你是说那个高东楼是四阶兵种!”
王老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教会有些人物很是出名,
比如说像裁决队的庆,周显做过不少大事,名声在外,
如果说周显是个令人惊叹的疯子,那么这个高东楼便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坚韧、冷静、身手超绝,这样一个人如果在穷奇矿业,一定会得到重用。
可是这么一个人却偏偏在教会里面,而且是一名疯狂的神的信徒。
此时那中年女子说道:“没错,根据最新的情报,高东楼如今是四阶兵种,他在千岛湖简直杀疯了,所有进入千岛湖的人都死了。”
王老与那中年男子对视一眼,脸色愈发凝重,
千岛湖那边有一处遗迹,里面有些比较关键的资料,
这一次,不光是穷奇矿业,就连三大强权都派了不少人进去,
但人却都死在这一处遗迹之中。
王老叹了口气:“这一次他是过路,还是有事情要在这里办?”
四阶兵种,人形作战兵器,
若是高东楼在这里大开杀戒,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用武力镇压,
这就意味着谁来也是白给,除非用人命去填。
中年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眼镜,摇了摇头:“不清楚,谁也不知道一个四阶兵种特意折返回来想要做什么。”
“徐家那小子跟高东楼纠缠过一段时间,他对这个男人的评价很高,教会有这样的人,对我们来说很不利。”
王老沉默半天,缓缓说道:“短时间内没法除掉他,没有对付这种人的高手,如今教会在暗中,形势未明,高东楼来到这里便是一个定时炸弹。”
如果因为高东楼这个四阶兵种出现在避难所里,就向别的地方抽调高手镇压,
那便有可能出现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穷奇矿业这边疲于应对,
他们的部署会被教会掌握,也会被打乱,
毕竟谁也不知道高东楼到底来这里是短暂的呆一下,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此时房间内气压极低,三名穷奇矿业的高层神色极为凝重,愁云密布。
………………
陈望起身离开酒吧,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子,
手里叼着一根烟,斜倚在墙边吞云吐雾。
阴影里忽然走出一个男子,正是先前在酒吧里穿着迷彩裤的高东楼,
此时,高东楼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杀气,极为凌厉,
他缓缓的走到了陈望身前,每一步都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陈望先前把那七人小队引到巷子里杀掉,
高东楼也要在这里将陈望杀掉。
陈望看着对面走上来的这个男子,感应到他那股凌厉的杀气,将手中的烟扔掉,看着高东楼,眼神睥睨,
“我说,你看个肌,巴!”
高东楼一愣,没想到这个青年这么横,
可随即他便淡淡道:“你是真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