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给宠物喂千年山间参和万年断崖芝

众人震撼地看着这里的场面。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这位前辈的形意之力,又精进了。”

“家主?!”

众人看到家主也出现在了这里,愣道:“您不是还在闭关吗?”

“眼下,我的闭关,在这位前辈看来不可笑吗?”

秦家家主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一辈子的修行,都不如这位前辈在这里的随手一招,来的更有感悟,更有道韵。与其闭关,甚至不如在这里感受一下前辈曾散发出的形意之感。”

“只是不知……前辈到底能否重新塑造《乾坤形意神功》。”

秦家家主仰头看向天空道:

“在武道式微的天地大势下,反其道而行,世界上,真会有这样的高人吗?”

…………

其实徐河本来是不打算管这些事的,但那异人身上的一封书信,引起了徐河的注意。

徐河因为修炼了魂术的缘故,尤其还是《乾坤灵神功》这种已经达到9999的魂术。

在他的神识中,他看到了那异人后来写下了一封信,上面写着,会在秦应城的水源处下毒。

而后,在徐河的神识之下,那个军师被挟持带路,并把信,和一个木盒交给了秦家门外的守卫。

如果这异人真的下毒,估计秦应城有许多百姓都要遭殃。

如果秦应城变成一片死寂,他的美好生活也基本就到头了。

甚至连书,都不知道卖给谁了。

在月光下。

山涧河边的草屋外,徐河坐在摇椅上,拿着那个手甲,看着修改器的数值:

「‘血肉手甲’乾坤天地数:582」

「一种依靠戕煞族炼制技术炼制,炼制难度不高,但代价极高的武器。每只手甲,都需要至少凝练九千五百颗人心,这之后,手甲杀戮的越多,威能越强。」

看着这手甲,徐河皱了皱眉。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类似这种武器,如果修改到了一个很高的数值,又会怎么样。

他把582的数值删掉,换了一个既不算高也不算低的3000点的数值。

而后,一阵杀气以及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传来。

就连那一虎一鹤也走了过来,对着徐河手里的手甲,散发着一阵提防的敌意。

这一虎一鹤,属于是脱胎于武道而诞生,而武道,天生就对这种邪门歪道有着很强的敌意。

就连徐河,也只感到一阵作呕。

「‘杀戮手甲’乾坤天地数:3000」

「一只正处于饥饿状态下的手甲,这种手甲需要以人心或血肉为食,当使用者将其喂饱,可爆发出极强的力量。」

咻咻!

一阵阵血腥的风声传来,似乎这个手甲正在朝自己的新主人索要血肉。

咔咔!

在徐河的手中,那手甲开始破碎。

徐河彻底破坏了手甲。

修改器只能修改数值,却不能修改物品的品类。

拳法只能改成拳法,刀剑也只能变成更强的刀剑。

至于这种邪异的武器,在提高了数值之后,也只能变得更加邪异。

徐河彻底将其捏碎,又使用内劲将其湮灭,看着修改器上,手甲逐渐失去了最后一点乾坤天地数之后,其部件也化作烟尘随风飘散了。

看着徐河把那手甲碾碎,那一虎一鹤雀跃不停,白虎发出一阵虎啸,白鹤也发出一阵鹤鸣。

徐河从草屋里拿出一根人参和一根灵芝,分辨丢向那一虎一鹤。

这一虎一鹤也知道这些都是好东西,叼过被徐河抛向半空的灵芝人参,直接将其吞了进去。

看着那一虎一鹤兴奋地消化着人参和灵芝的力量,徐河笑了笑。

这三年来,徐河给它们喂过不少类似的东西,丹药,人参,灵芝。

至少都有四位数的修改。

而徐河每次修炼所散发出的武道道韵,也在影响着这一虎一鹤,自从它两个拥有了身体,也在不断增长。光是自己的武道道韵,就已经让它们产生了突破的效果。

慢慢地,估计这两个神兽也会开始产生越来越强的力量,变成真正的‘神兽’。

看着两个神兽开始陷入沉睡,徐河微微愣了愣,他施展魂术,感受了一下这一虎一鹤的状态。

在他的感知中,这一虎一鹤体内能量涌动,不断流转,看上去,是有了突破的迹象。

“是在突破吗?”徐河暗道:“只是,这能量的走势毫无章法,不像武者会通过功法武术来更好地调动自己的力量,这两个家伙只是在随着本能突破罢了……”

看着逐渐陷入沉睡的虎鹤,徐河在思索着。这个世界,是否有给兽类所使用的功法呢?

如果这两个家伙能变得更强,说不定能替自己解决很多麻烦。

………………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

秦应城往来的武者越来越多了。

徐河不知道自己杀死那个异人竟然还带来了这样的影响。

听张珑说,现在在各大家族,武者圈子当中流传着一个传言,说是秦郡出现了个不知名高手,想要补全乾坤形意神功,甚至还杀了暗自潜入塞内的异人。

于是,就开始有武者慕名而来,他们称呼那位高手为尊上,有的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一睹这位尊上,也有的干脆是觉得天下不太平,寻求庇护。

对此,徐河只是笑了笑,除非影响到了他的幸福生活,不然他可是懒得管的。在这混乱的世道,更应该避免麻烦缠身。

上次的异人若不是非要下毒,徐河也懒得出手,秦家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不然,百姓都毒死了,他的书又该卖给谁?没了收入,那些烂大街丹药再便宜,自己不也是买不起了。

不过现在街上往来的武者越来越多,对徐河来说也算件好事,终归他的生意也好做了不少。

坐在书铺门口,徐河喝着茶,看着街上往来的人流,地面上破裂的地砖翻起黑色的泥土,在刚下过雨的早晨泛起一阵阵潮湿的泥土气味。

来往的人踩着略有湿润的泥土,和时而出现的破碎地砖,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而那几个到处收照应钱的街溜子则更是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