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扶南国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
“快说!”
“十五日前,扶南国灭国了!”
“什么?”
“扶南国灭国了?”
“是的,大王!”
“快将实情禀报上来!”
“大王,扶南大王古故于让左使古望南去给大华皇帝说,他要大华国五十万各种先进武器,还要两个大华美女。”
“什么?”
“他竟然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若你是大华皇帝,你会如何做?”
“大王,我若是大华皇帝,立即率兵灭了扶南国!”
“你就要灭了它,大华皇帝难道不灭了扶南?”
“他这是在羞辱大华国皇帝陛下!”
“是在自己找死!”
“是的,大王,大华皇帝听了古望南提出的条件,十分震怒,当即枪杀了古望南左使,又立即下令派遣南越郡郡守孙雨痴,亲自率领五万大华精兵,大军不到十天赶到扶南国,孙雨痴郡守在扶南城墙下,一枪将古故于大王杀死!”
“紧接着又放了三炮,扶南城门和城墙倒塌了大半边,扶南国城中军民,如今俱都归降大华了!”
“这?”
“古故于真的提出要大华五十万各种先进武器?”
“还要大华的两个美女?”
“他怎么糊涂如此?”
“是的,大王!”
“大王,这个古故于就是自己在找死!”
“孤知道,古故于十分好色,他难道是受了什么蛊惑?”
“据扶南国传来谍报,古望南左使回去和古故于大王禀报,大华皇帝从中原带了几个大华十分绝色的美女到了南越郡,他听了古望南的禀报,应该是贪图中原绝色美女吧?”
“禀报具体些!”
“据扶南国皇城里谍子传回信息,古故于听说大华皇帝从中原带了几个绝色美女,当天就再次派出古望南出使大华南越郡,以大华朝给扶南国五十万根各种先进武器和两个美女为条件,古故于就成为大华南越郡的一个郡县,哪知皇帝陛下还没听完古望南的条件,就当场下令将古望南枪杀了!”
“紧接着又下令军队过来灭了扶南国!”
暹罗国王真那,听完下面跪拜着的大臣禀报,无力地坐了下去,说道:“我们等候扶南国对付大华国的策略,竟然等候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古故于这是色胆迷天啊!”
“大华南越郡孙雨痴郡守,进入扶南皇城是如何对待那些归降士兵和扶南百姓的?”
“大王,孙郡守进入扶南皇城后,对那些反叛军毫不留情,全部斩杀了。”
“听说皇城里到处都是扶南国士兵尸体,有几百个士兵死了,那些尸体上,都有一个孔洞,有的是射击在了他们的额头上,有的是射击在了他们的胸膛上,都是一枪一个。”
“许多士兵都死不瞑目!”
“死去了都还睁着滚圆的眼睛,十分恐怖!”
“好像是一座死城!”
“那些归降百姓仍然与先前一样,大华士兵让他们各自都回家了,归降士兵近十万,被大华士兵押解到南越郡了。”
“大华士兵还在扶南皇城的皇宫,搜走了两百余马车黄金和白银,以及无数奇珍异宝,同时都押解到了南越郡。”
“这?”
“都是一枪一个?”
“大王,我们怎么办啊?”
“各位大臣,你们都快说说!”
正在这时,又一个武将急匆匆地飞奔进皇宫里,几步走到宫殿正中,跪拜下去大声说道:“大王,微臣刚刚得到斥候禀报,大华军队已经带队往我们暹罗国来了,他们所过之处都无人敢阻拦,我国边境五万军队,战死数百人,其余的都归降大华军队了,归降士兵也往南越郡押解了过去。”
“什么?”
“也就是说还不到一天时间,大华的军队突破边境,就要到达暹罗皇城这里了?”
“是的,大王!”
“大华军队速度非常快,没有任何能力阻挡!”
“他们灭了扶南国后,又昼夜不停地飞奔过来了,这是不给我们暹罗国喘息的机会啊。”
“那个该死的古故于,竟然将我暹罗国拖进了战火中!”
暹罗国国王真那,在高台上来回走动着,头上的汗水逐渐将他的衣服打湿,似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皇城还有多少军队?”
“禀报大王,皇城不足三万军队!”
“不过,南边防守掸国的边境上,还有近七万军队!”
“调遣回来都来不及了啊!”
“再说,大华拥有着钢炮,手枪及步枪等大神器,我们如今都是长矛,还装备不齐,弓箭手也起不了作用,如何应对大华装备十分精良的神军?”
“大王,要不我们选择躲避吧?”
“你们是想逃命?”
“我暹罗国上面有扶南国,如今扶南国已经灭亡;下面有掸国,如今掸国只怕也都乱成了一锅粥,如何逃?”
“放眼天下,哪里还有藏身之处?”
“大王,西北方向可以躲避,我国西北方向与洪沙部落接近,我们何不往洪沙部落方向去躲避呢?”
“再说,西北方向都是高山密林,只要我们一进入,再也难寻找到我们的踪影了。”
“你是说洪沙部落?”
“数年来,我们暹罗国与洪沙部落发生战争数十次,各自都高度防范着,我们只怕是还没有接近洪沙部落,就被他们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可是,大王啊,我们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啊!”
“若是往西北方向逃避,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呢!”
“那边都高山密林,也便于躲藏,山林中也不缺少吃的,打些猎物,还能过日子呢!”
“以后怎么办?”
“数万军队每天都要吃的,几天不到,山林里的猎物都被打光了,我们吃什么?”
“难道能吃树皮?”
“还是不可!”
“孤生是暹罗人,死是暹罗鬼!”
“哪里也不去!”
“孤就在这里等待大华天军过来,对了,大华皇帝陛下不是说了吗?”
“我们若是归降,孤仍然还可做暹罗的县臣,你们仍然还是原先的官职不变!”
“大王,如今形势不同先前啊!”
“若是在右使大人一月前回来禀报大华皇帝陛下的条件时,我们就立即派遣使臣过去,答应大华皇帝陛下的条件,大王,你还有可能继续当大华南越郡暹罗郡县的县臣,我们仍然过着舒适的日子,可如今我们又没有派遣使者前去给大华皇帝陛下禀报,已经错过了决断的最佳良机啊!”
“都是扶南国惹出来的战火!”
“若不是扶南国对大华皇帝进行了羞辱,大华皇帝也不会派遣军队过来,我们暹罗还有喘息的时机。”
“好了,我说各位同僚,你们在这里争论这么久,都还没有一个结果,再怪扶南国国王也没有用,他都死了!”
一个七十余岁老者,从文臣队伍里走出来,大声说道。
“蚝老,你可有何法子?”
真那抬起头,眼睛这时已经血红一片,询问道。
“大王,说了这么多,臣以为如今最好是不要反抗,直接归降大华,县臣这样的职务也不提了,还能保命。”
“蚝老,使不得啊!”
“归降大华,我们都没有任何职务了,如何生活啊?”
“末将府里,还有十几个女人要养呢!”
一个武将从队伍里走了出来,大声说道。
“哼,真不是将军,你还有何良策保住大王和暹罗?”
“若是反抗,暹罗皇城只怕和扶南皇城一样,又要变为一座死城!”
“你这是想要将暹罗所有士兵都送死吗?”
“我们皇城还有数万精兵,拚死也要和大华军队一战!”
“哈哈,哈哈,哈哈!”
“真不是将军,你想如何与大华一战?”
“是拿你的脑袋去迎接他们的宝剑和子弹吗?”
“你没有听说他们只一枪,扶南国王就命丧枪下?”
“仅仅放了三炮,扶南城墙就倒了大半边?”
“三炮轰下,又死亡无数扶南士兵!”
“我暹罗国这城墙还不到扶南皇城一半的厚度,如何抵得住大华军队一炮轰击?”
“大王到时若是往城墙上一站,只怕与扶南国王一样!”
“你这是想让我大王去送死吗?”
“想将我暹罗皇城里的数万百姓去送命吗?”
那老者显得十分激动,气喘吁吁地数说着那个将军。
“蚝老,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你这是自己怕死吧?”
那武将往前一站,眼睛睁得滚圆,紧紧地盯着眼前老人。
“是的,我就是怕死!”
“我蚝老已经快八十岁的人了,死又何惜?”
“可是,我们暹罗皇城里还有数万百姓!”
“好了!”
“都别吵了!”
“孤已经拿定主意,就按蚝老所说的归降吧!”
“大王,不可,末将愿意带兵拚死一战!”
武将真不是,往前一步,躬身对真那国王说道。
“真不是将军,孤说了,归降吧!”
“大华军队的战力,不是我们能够去挑战的!”
“那是送死!”
“将皇城所有军队集中起来,放下长矛长枪,不要让他们哗变,等大华军队一到,我们出城纳降吧!”
“另外,速速传令掸国边境部队,让他们归降,等候大华军队收编,若是都还能够留在我暹罗国境内,以后还能魂归故里,若是送去南越郡,只怕魂都回不来了!”
“蚝老,赶紧在这里找一个大华中原商人过来,高价打听和学习一下大华中原的一切礼义!”
“都快兵临城下了,孤得准备和熟悉一下大华礼义!”
真那说着,他的眼睛突然流出来一股鲜血,瞬间瞎了。
“大王!大王!大王!”
暹罗皇宫宫殿,随即乱成一片。
......
“草民恭迎大华将军,将军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个四十余岁全身黑袍的壮年,眼睛上包着一块白布,高举着手里的玉盘,以及一些书册,跪拜着对孙雨痴说道。
“这?”
“不可称呼本郡守为千岁!”
“这可是僭越了!”
“皇室太后,皇子及公主才能如此称呼!”
“你对我大华一些礼义想必不是十分了解,以后可不能如此称呼本郡守,否则,你将给本郡守带来杀身之祸!”
“诺!”
“好了,你快快请起!”
孙雨痴率领四万余精兵,飞奔到暹罗皇城城下,只见城墙边跪拜着数万军队,前面并排跪拜着皇室里的数百人。
士兵们的长枪以及长矛,这时都放在他们的身边,他们都低垂着头,不敢瞧看滚滚而来的大华神兵。
真那听了孙雨痴的话,点了点头,又说道:“大华将军阁下,这是我暹罗国皇印,以及暹罗国地势图及百姓名册。”
“我暹罗国如今归顺大华国,呈送百姓三百二十余万,黄金三千余万,白银九千余万,各奇珍异宝两千余件!”
“这些金银及宝物,均在皇宫宝库里,草民不敢私自隐瞒,请大华将军阁下亲自带兵清点!”
“好,真那,你起来!”
“本将军奉皇帝陛下前来暹罗,并不是要将你暹罗百姓及军士都斩杀,只要你诚心归顺我大华朝,我皇帝陛下一定会让你以及你的百姓,都余生无虞,安康一生!”
“本郡守也在此承诺,不杀你暹罗一个士兵和百姓!”
“不毁坏暹罗皇城一砖一瓦!”
“谢谢大华将军阁下放过我暹罗百姓以及数万士兵!”
“好了,你起来!”
“大华将军阁下,草民还有一事望大华将军阁下应承!”
“请讲!”
“草民这里有近三万士兵,以及驻守在掸国边境的近七万士兵,他们也将退回皇城这里归降,可否不送到南越郡?”
“这个?”
“好,你先起来!”
“你的请求本郡守将向我朝皇帝陛下禀报,皇帝陛下自有决断,不过,你的请求,我大华皇帝陛下一定会认真考量。”
“谢谢将军阁下!”
暹罗国大王真那,听得孙雨痴郡守的承诺,缓缓站了起来,仍然躬身将手里捧着的玉盘高高举在头顶之上。
孙雨痴旁边的一个护卫,走上前去取过暹罗国大王举着的玉盘,退回到孙雨痴郡守身边。
“三十营长!”
“在!”
“立即率领五千精兵进入皇宫,守护皇宫宝库!”
“再分派一千精兵,将城墙下面的那些归降士兵,以及皇室数百人,俱都押送到暹罗军营分别看护起来,给真那,以及皇室成员单独寻找一座宫殿,等陛下亲自决断!”
“诺!”
“吴连长!”
“末将在!”
“你带两千士兵就在皇城留守,配合三十营长防守暹罗皇城,等候扶南县那边送回归降士兵的一万士兵过来汇合,你们这一万五千精兵就地防守,等候新暹罗县臣过来接任!”
“不可掠夺暹罗县百姓一黍一米!”
“不可欺负暹罗妇女幼儿!”
“凡有违者,军法处置!”
“诺!”
“新月班长,还有多久到一月之期?”
孙雨痴说完,回头对旁边的一个女子侍卫询问道。
“禀报郡守大人,还有十三日到一月之期。”
“好,时间足够了!”
“所有营连将军!”
“在!”
“命令所有士兵,就地扎营休整一晚,吃饱喝足,明日一早往掸国方向跑步挺进,我们要赶在陛下从海边到达掸国皇城前,将掸国一举拿下,在掸国皇城等候陛下!”
“诺!”